张浪离开溧阳后,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这天,将近中午。张浪走在西去的官道之上,这条官道是西去神都的主干道,因此不时有行人经过。显得非常繁忙的样子。
正当张浪*难耐之时,前方不远处一座茶肆出现在视野中。座落在道旁的竹林阴影中。已经坐了有七八成的客人了。张浪一喜,赶紧奔了过去,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一名小二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一壶茶,一叠馒头,小菜随便。”
小二应诺一声。退了下去。片刻之后左手提着一个茶壶,右手举着一个食盘快步过来了,将茶壶放下。然后将馒头和几样小菜一样样摆了上来。客气地道:“客官请慢用。”随即便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张浪倒了碗茶水。一口喝干了,吃了一筷子小菜。拿起一只馒头大啃起来。
这时,三个身着劲装携带兵器的江湖汉子走进了茶肆。在张浪对面坐了下来,领头的那个很壮,满脸横肉。左侧的那个身材瘦削有些猥琐,右侧的那个是个瘦高个,像一根竹竿。小二连忙上前来招呼,那个瘦削的汉子问小二要了些吃的和茶水,小二赶紧下去准备去了。
“大哥,这一次可是咱们的机会啊!要是能擒住那个婬贼,咱们的名头可就响了!”瘦削汉子一脸兴奋地道。
正在吃喝的张浪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暗道:他们说的婬贼,不会是说我吧。
高个汉子撞了撞大哥的手臂,朝张浪这边努了努嘴,兴冲冲地道:“大哥你看那个人,和画像上的婬贼是不是很像?”
那大哥和瘦削汉子立刻朝张浪这边看来,张浪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瘦削汉子双眼一亮,“大哥,应该就是那个人!”
大哥忙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像,打开来,对照着张浪看了又看,兴奋地道:“没错!就是他!”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一把抓起手边的长刀,来到张浪面前,他的两个兄弟跟在他左右。
“我们还以为你这个婬贼很难找,没想到在这里就碰到了!你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打断你的腿抬着走?”
张浪很无奈,没好气地道:“别婬贼婬贼喊得那么顺口!我连你们小姐的手都没摸一下,居然就被当作婬贼,我也太亏了!”
大哥冷笑一声,一把拔出长刀,指着张浪的鼻子,冷冷地道:“看来你是要我们动手了!”
周围的普通人看见这架势,早就吓得要死了,纷纷付了帐,跑掉了,而老板和小二则躲在后厨,探出半个头来,战战兢兢地看着。
大哥挥起长刀就朝张浪砍来。张浪第一次面对手持利刃的对手,不禁有些紧张,慌忙闪躲开,急匆匆打出右拳,强劲的真力喷薄而出,一下子就将那大哥撞飞了出去,砸塌了一张桌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两个兄弟大惊失色,他们原本以为一个婬贼能有多大能耐?于是便想来占便宜,出出名,露露脸,谁曾想对方出手竟如此惊人!能以真力隔空伤人,这绝对是已经登堂入室的高手,绝不是他们这种不入流的江湖小脚色能够对付得了的!
张浪拿起自己的包裹,摸出十几枚铜钱,扔在桌子上。打量了一眼满脸惊恐之色的两人,没好气地道:“耽误老子时间!”背上包裹,扬长而去。
两人面面相觑,咽了口口水,突然想到大哥,赶紧奔了过去。见大哥五官扭曲,满脸鲜血,竟然已经死了!?两人大骇!
其实张浪并没打算杀人的,他只是控制不好身体里的真力,因此出手过重了,他都不知道把那个大哥给打死了。
不久之后,有关婬贼逞凶杀人的传闻便在青川州传开了。许多义愤填膺的人加入到追捕婬贼的行列中,张浪出道才没几天,名气已经非常不小了,只是这名气不那么好就是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张浪不断遭遇江湖人物的阻截,来拦截他的那些人武功越来越高,张浪虽然每次都凭借一身浑厚无比的功力化险为夷,但压力却越来越大了。最终,张浪决定暂时躲一躲,等风头过了之后,再出来活动,于是离开了大道,钻进了崇山峻岭之中。
然而在荒郊野外的生活却远不像张浪想象的那么简单。张浪用树枝树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搭了一座棚子,以为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却不想当夜就刮起了大风,他那个破棚子转眼之间便化为乌有了,结果只能蹲在一块大石头下躲避大风,捱了一个晚上,困倦交加,最后要不是找到了一个半深的石洞安生,他几乎要放弃了;在山中获得食物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树上的野果倒还好办,可是光吃野果根本就无法填饱肚子,张浪想尽各种办法想要打些野味来吃,可是那些野兔啊,麋鹿啊,山羊啊,一个比一个精,连续几天,张浪连根毛都没捞到,张浪怒了,正巧看见一头老虎正蹲在窝里享用刚刚捉到的山羊,张浪想肉吃想疯了,顾不上山林之王的威严,竟然虎口夺食抢了半截羊腿撒腿就跑,结果被那头愤怒的老虎撵着他的屁股追了大半天,差点没累死。
这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