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这个不肖孙儿如何得罪阁下了?阁下居然要下杀手?”语气中透出明显的怒意,也难怪,宝贝孙子差点被人宰了。不生气才怪!
张浪还来不及说话,陈佳已经跑上前去,指着张浪大声道:“这个人无礼至极!刚才在前院的时候公然侮辱李二哥。李二哥气不过要跟他比武,结果他居然要下杀手!李爷爷。该好好教训他才是!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李成峰皱起眉头。看向张浪,“你有什么话说?”
张浪冷笑一声,“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李成峰大怒。当即便要动手。
童飞奔过来急声道:“外公,你别听她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随即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李成峰很是疑惑,看了看两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佳看了一眼童飞。哼了一声,“那人是你的结拜大哥,你当然会帮着自己的大哥说话咯!”
童飞气恼地瞪了陈佳一眼。急声对李成峰道:“外公。这里有这么多人。外公只须问一问他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陈佳忘了周围还有别人了。不说话了。
李成峰将陈佳的神情看在眼里,明白了事情确实就如童飞说的那样。不禁大为气恼,转身甩了李成铁一巴掌,“畜生!”李成峰吓得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陈家姐妹和邓阔也都噤若寒蝉,声都不敢吭一下。
李成峰走到张浪面前,一脸歉意地抱拳道:“小兄弟,对不住了!我替我那不肖的孙儿向你道歉!”那些宾客见李成锋如此,都不禁流露出敬佩之色。
张浪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对方如此,连忙回礼道:“其实我刚才也冲动了,还请老人家不要见怪!”
李成峰哈哈一笑,打量了张浪一眼,好奇地问道:“小兄弟年纪轻轻便身负绝学,且修为如此精湛!不知师承何人啊?”
张浪还来不及说话,童飞便抢过来道:“大哥的师傅就是‘枯木叟’!”
李成峰大吃一惊,连忙打量起张浪来,“你,你的师父是枯木叟?他,他还活着?他在哪里?”
张浪见他情真意切的样子,也不隐瞒,“他老人家早已经作古了,我偶然发现了他遗留的秘籍,算是他的隔代传人吧!”
李成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异色,长叹一声,“想当年,我们几人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没想到如今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周围的人闻听此言也不禁有些感慨。
张浪抱拳道:“老人家,我告辞了!”
李成峰慌忙抓住了张浪的一只手掌,急声道:“贤侄为何急着要走?你既然是张大哥的弟子,这里也就是你的家啊!”
诚挚的话语令张浪不禁非常感动。
李成峰握着张浪的手掌,渴望地道:“留下来吧,让我替大哥尽一尽师傅的责任!”
不远处的李成铁几人见李成峰对张浪如此热情,都感到很不是滋味,李成铁走了过来,酸溜溜地道:“爷爷都这么要你留下来了,你还拿什么架子?”
李成峰瞪了李成铁一眼,怒声道:“你给我闭嘴!自己先回去,等会儿我再来处罚你!”
李成铁又是郁闷又是气愤,狠狠地瞪了张浪一眼,转身离开了,邓阔、陈佳、陈欣赶紧朝李成峰行了一礼,然后追李成铁去了。
李成峰冷哼一声,“不成器的东西!”随即拉起张浪的手朝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嘘寒问暖的,童飞跟在旁边,乐呵呵的样子。他们这一走,其他人也都散了,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人感慨,有人兴奋,有人不屑一顾,有人酸溜溜的样子。
李成峰亲自给张浪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闲聊了半个多时辰,童飞陪坐在一旁,李成峰说的都是五十年前他和枯木叟之间的一些往事,他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之中,上了年纪的人好像都喜欢回忆。张浪和童飞根本就插不上话,只能眨着眼睛当听众。
张浪和童飞送李成峰离开了,张浪松了口气,虽然李成峰的热情友善令他很感动,但也让他感到有些吃不消,他本来是想离开的,却架不住老人家的热情和诚意,只得留了下来。
童飞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我外公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吧?”
张浪点了点头,“是啊!很和蔼的一个老人,和那个少爷相比,简直是两种人!”
童飞笑道:“二表哥虽然人品有些瑕疵,不过大表哥却有我外公的风范哦!”
张浪不禁好奇起来,“那我可要见识见识!”看了童飞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和你的那个二表哥是不是不对眼啊?”
童飞叹了口气,苦笑道:“从小到大,他事事跟我比,长大以后便想在武功上压我一头。然而不久前的一次家族内部比武中,却被我打败了!自那以后,他就总是寻我晦气!”看了一眼张浪,歉意地道:“这一次还连累了大哥!”
张浪摆了摆手,“兄弟之间说这些连累不连累的干什么!”随即摸着下巴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