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杀我们!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军官色厉内敛地叫嚣道。
张浪转过身来,冷笑道:“畜生而已!”
军官感到了对方散发出的浓烈杀气。心头大骇,赶紧调转马头朝北边狂奔而去,心里在想:等我禀报晋王。到时会有大军和高手来收拾你!然而这念头还没转完,便听见脑后劲风呼啸而来!下意识地扭头看去。赫然看见一柄战刀已经飞到眼前了!军官大骇。来不及躲避,只听噗的一声响,战刀刺入了军官的胸膛。军官坠落战马,而他的战马却依旧向前狂奔着,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畜生啊!
所有百姓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浪。这些普通百姓无法相信。居然有人像宰鸡宰鸭一样转眼之间就杀死了几十个凶神恶煞的骑兵!段家人虽然知道张浪的厉害,但此刻看见,依然非常震惊。段文段武两兄弟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张浪收回宝剑。在众人揉和了感激、惊恐、敬畏等复杂眼神的注视下回到自己的坐骑旁。跨坐了上去。扭头对段方道:“我们往东走,去东边的延津渡。”段方点了点头。朝后面招呼了一声,几个人调转方向。朝东边而去。
等他们离开了,有人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道:“你们看见了吗?那就是传说中的大侠啊!我还以为说书先生说的都是假的呢!”人们继续往南逃难,有的人把死掉的那几十个骑兵上上下下搜刮了个干干净净。马也被牵走了,最后那几十个骑兵变成了最原始的赤条条的模样,被扔在这荒郊野外,不知道晋王的人马找到他们时,是不是还是全尸?
“张大哥,可不可以收我们为徒啊?”段武终于鼓起勇气问道,段文也一脸渴望地看着他。
张浪呵呵一笑,“我可没权利收徒。按照我们门派的规矩,我目前是没有资格收徒的。”张浪这纯属胡诌,他不过就是不想被师徒关系束手束脚了而已。然而段家人却不这么想,他们以为张浪说的是真的,在他们想来,以张浪这样高强的武艺都不可以收徒的话,那逍遥派那些真正的高手究竟有多厉害啊!段家的人不禁有些神往,同时也暗自惊骇不已!
段武突然从马背上跳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到了张浪的马前,张浪连忙勒住了马缰。段武叩头恳求道:“求张大哥一定要收我为徒!我也想像张大哥那样做一个打抱不平除暴安良的大侠!”
张浪没好气地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能收徒!门规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段方冲段武喝道:“别胡闹,你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段武失望极了,站了起来。
张浪看到他那失望的样子,有些不忍,“这样吧。我虽然不能收你为徒,不过我有一些不属于逍遥派的武技可以传授给你!”段武大喜,猛地抬起头来,“真的?!”张浪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段武连忙跪了下去,呯呯呯朝张浪叩了三个响头,挺起腰杆抱拳道:“虽然张大哥不能收我为徒,但在我心里,张大哥就是我的师傅!”话音还未落,他的哥哥段文也跳下马来,呯呯呯朝张浪叩了三个响头,抱拳道:“段武好说的也就是我想说的!”
张浪苦笑了一下,“好了好了!都起来吧。”两人站了起来,回到马背上。
一行人继续赶路,这时段文和段武两兄弟紧跟在了张浪左右两侧。张浪道:“我先教你们内功诀要,一定要记住了。”两人连忙点了点头。张浪将枯木叟的枯木禅功慢慢地说了出来,兄弟两人认真地记着。
段方与丘雁互望了一眼,欣慰地一笑。
数日之后,一行人来到延津渡口,此时,天色已晚,不管是渡船还是东去的大海船都要等到明天才有,一行人只能在延津渡口的野店里暂歇了下来。
这座荒郊野店非常简陋,顶棚多处都出现了破洞,抬头就能与星月对视。这里的环境是无法与正儿八经的客栈相提并论的,没有专门供人休息的单独房间,只有一个大通间,在这里休息的人们点上几堆篝火,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篝火边,睏了的就靠在草垛上或者同伴的身体上睡去了。
在这里休息的人,有些是普通旅客,有些是行脚商人,有些则明显是江湖人,特别是北侧的那群人,虽然年纪都不大,但都衣着光鲜眼神饱满,恐怕是来自某些大势力的高手,其中一个白衣男子格外引人注目,修为之深连张浪都看不出深浅,英俊不凡,满脸傲气,所有人都以他为首。
在距离野店不远的一棵大桑树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头是一匹雪白的骏马,车厢精巧,四周照着白色的轻纱。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应该是一位女子吧。
张浪和段家五个人围着一堆篝火席地而坐,夜晚的冷风从巨龙河上吹来,从四面的破洞钻进了野店,充塞了整个空间,凉意刺骨,段家五个人都感觉很冷,下意识地尽可能地靠近篝火。而张浪却没有任何感觉,修为到了他这个程度,寒冷和暑气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六个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着,段文段武练了几天张浪交给他们的武学,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此刻都很兴奋地说着话,兄弟两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