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有些郁闷地问道:“兰儿,你什么时候才正式嫁给我啊?”乌兰瞪了张浪一眼,哼道:“你有公主她们呢!何必在乎我呢!”张浪立刻对天发誓:“兰儿。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乌兰心中喜悦,却投来一个‘谁信你’的神情。
“那个懒鬼还没醒吗?”山水屏风外面突然传来木蓉特有的声音。
乌兰吃了一惊。赶紧推开了张浪,慌忙站起来理衣服头发。张浪大感郁闷。
木蓉从山水屏风后转了进来。看见面色通红的乌兰。又看见一脸郁闷之色的张浪,立刻想到了什么,娇颜微微一红。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道:“你们也真是的!居然躲在这里卿卿我我!”
张浪没好气地道:“不就是睡个懒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木蓉冷笑道:“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你上早朝快迟到了而已!”
张浪大惊。这才想起还有上早朝这回事。赶紧一撩被子,从床上蹦了下来。“呀!你这个无赖!”木蓉叫骂着转过身去,娇颜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了。原来。张浪就穿着条短裤跳下来了。听到两女惊叫。倒是吓了一大跳。
张浪有些尴尬。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裤,提着裤带子就往外面跑。边跑便叫道:“没时间了,我就不吃早饭了!”
木蓉瞪着外面。低声咒骂了一句。扭过头来,瞪了一眼乌兰,没好气地道:“你的那个情郎也真是的!怎么说也是个有地位的人物。做事情居然这么毛毛糙糙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问道:“师妹,你和他是不是已经,已经……?”
饶是草原儿女豪放,乌兰骤然听到这话也禁不住羞红了脸颊,“师姐,你说什么呢?”
木蓉白了乌兰一眼,“你知道我说什么!咱们是草原女儿,没必要像中原女子那么扭扭捏捏的!他是你的情郎,你们做那事是很正常的!你们究竟做了没有?”
乌兰面色通红地看了木蓉一眼,摇了摇头。
木蓉皱起眉头,嘀咕道:“怎么还没做?难道那小子那方面不行?”
乌兰受不了了,求饶似的叫道:“师姐!”
木蓉思忖道:“看来得给他弄些补药才行啊!”一念至此,便打算去城里的药铺看看。
张浪心急火燎地赶到皇宫大殿上,正好武贵妃牵着小皇帝的手走上了玉阶。众文武看见风风火火跑来的张浪,纷纷侧目,有人冷笑连连。
张浪奔到史贲的下面站好,长长地出了口气。史贲看着他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道:“你怎么穿着便服就来了?”张浪一呃,这才意识到必须穿朝服才行。这种事情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根本就不是个事,不过在这个帝王统治的地方,这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了。
武贵妃先扶着小皇帝坐上龙椅,接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众文武齐声拜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小皇帝用稚嫩的声音扬声道,小家伙已经有模有样了,不过说到底依旧是个儿童。
众人站直了腰杆,微垂着脑袋。
皇帝身边的一名太监上前一步,用令张浪毛骨悚然的鸭公嗓扬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名年轻的文官捧着象牙板走了出来,大声道:“微臣要告鹰旗将军大不敬之罪!”大殿里立刻嗡嗡议论起来,很多人非常惊讶严藩这小子怎么敢当众控告武贵妃的近臣啊?
张浪认出了严藩,气得要死,暗骂道:你他妈的*我老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麻烦了!
武贵妃看了一眼张浪,问严藩:“严爱卿控告的罪名不轻,可有真凭实据?”
严藩站直腰杆,指着张浪道:“按照惯例,上朝不穿朝服者视同藐视朝廷,藐视皇帝!鹰旗将军一身便装来上朝,分明就是藐视朝廷,藐视陛下,藐视大唐社稷!”一副正气凛然慷慨悲愤的模样。
张浪有些无语,怎么每个想要报私仇的人都要摆上冠冕堂皇的借口呢?
群臣们议论纷纷,有的人出来附和,右丞相赵昱和礼部尚书孙同贵是叫得最响亮的两个,赵昱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一介将军!藐视皇威罪在不赦,若不不杀一儆百,将来皇威何以服众?”
武贵妃的目光落在严藩的老子严同的身上,“严大人,你身为宰辅,刚正不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严藩一脸希冀地看向自己的老子。张浪心里很郁闷,暗道:做老子的肯定是要帮儿子的,肯定会说我坏话!
严同出列,先向皇帝和武贵妃行了一礼,然后道:“鹰旗将军身着便服上朝,按照惯例确实可视为藐视朝廷,藐视皇帝!”严藩流露出兴奋的神情。
严同接着道:“可是,帝国的法典并未明确说明这一行为属于犯罪!根据以往的做法,是否将这一行为视为犯罪全凭皇帝来判断!”
严藩暗叫糟了,心里不禁责怪起父亲来。赵昱、孙同贵几个人也感到很是郁闷,觉得严同简直公正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