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来到李冰瑶的房间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了。带着人皮面具的李冰瑶出现在张浪面前。“有事吗?”李冰瑶问道。
张浪道:“我来和你商量一下我们的行动。”随即发现有些不对劲,李冰瑶竟然呼吸很急促的样子,而且右手还按着胸口。她似乎有些不妥。
李冰瑶打开了门,把张浪让了进来。重新关上房门。
李冰瑶走到方桌前。倒了杯水,递给张浪。张浪接过水杯,看见李冰瑶竟然扶着方桌。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张浪放下水杯,“冰瑶姐,你怎么了?”
李冰瑶摇了摇头。“没什么。”
张浪连忙上前扶住李冰瑶。皱眉道:“呼吸这么乱!还说没什么!”赶紧把李冰瑶扶到床上强迫她躺下。然后坐了下来,查看她的脉象。张浪读过无名真经的药决,因此是懂医的。李冰瑶想要坐起来。张浪没好气地道:“你给躺好了!”李冰瑶有些气恼。不过却听从了张浪的话。没再乱动了。
张浪诊断了片刻,皱起眉头。看了李冰瑶一眼,“你有哮喘?”
李冰瑶点了点头。
张浪没好气地道:“身上有病怎么不早说?”
李冰瑶瞥了张浪一眼。冷笑道:“你怕我连累你吗?”
张浪翻了翻白眼,“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长途奔波!真是的!”李冰瑶沉默了。
张浪站了起来。
李冰瑶连忙问道:“你要到哪去?”张浪道:“我去给你弄点药。哮喘这种病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病,但却非常折磨人!”“不用了!我有吃药。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张浪问道:“你经常吃那种药?”
李冰瑶点了点头。
张浪道:“这么长时间都没好,说明你吃的那种药只能缓减病痛,却无法根治。我有一个药方可以根治你的哮喘。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买药。”李冰瑶没好气地道:“这么晚了,你到哪去买药?”张浪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笑道:“有钱还怕买不到药?你好好休息吧。”出去了,关上了房门。李冰瑶呆呆地看着房门。
一个时辰之后,张浪还没有回来。李冰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他会不会遇到危险了?心里很不安,想要去寻找张浪,于是从床上下来了。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有些恼火自己的身体。
吱呀!房门突然打开了。李冰瑶赶紧朝门口看去,只见张浪端着一碗淡褐色的药汤进来了,不禁愣了愣。
张浪见李冰瑶竟然下床了,连忙把汤药放下,上前来,扶着李冰瑶坐下,埋怨似的道:“你怎么下床了?”见李冰瑶怔怔地看着自己,呵呵一笑,“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李冰瑶收回了目光,低声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张浪一呃,“我对你很好吗?或许是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吧?”李冰瑶没好气地问道:“你难道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张浪抠了抠脑袋,“也不完全是吧!”连忙把汤药端了过来,拿汤匙搅动了一下,舀起一点药汤,试了试温度,点了点头,“刚刚好。”然后舀起汤药送到李冰瑶的红唇边。
李冰瑶看着张浪发呆。
张浪笑道:“发什么愣啊?快喝啊!”
李冰瑶垂下臻首,张开了红唇,轻轻地喝了一口,感觉特别的苦,不禁蹙起眉头。张浪笑了笑,“很苦吧?不过苦口良药。”继续喂她。一碗药很快就喝完了。李冰瑶低垂着头,似乎在想心事。张浪看到她嘴角上的药渍,很自然地从怀中掏出汗巾,给她擦拭了起来。李冰瑶呆呆地看着张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用什么给我擦?”张浪看了一眼手中的汗巾,“我的汗巾啊。”
李冰瑶眉头一皱,气恼地道:“你真可恶!”站了起来,拿手使劲擦了擦嘴角,疾步离开了。
张浪大感不解。闻了闻手中的汗巾,嘀咕道:“虽然擦过汗的有点汗味,不过还是比较干净的吧!”
李冰瑶从院子里的水井中提上来一桶水,取出自己的丝帕洗起嘴来,心里恨死张浪了。想到刚才张浪给她擦拭嘴角的那一幕,不禁停了下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
第二天早上,两人离开了客栈,往襄阳西边的景山赶去。一路上看见了许多江湖人物,这令两人感到非常不安。
来到景山附近,两人并没有立刻上山。找到一户农家,与他们攀谈了起来。这是一座面对着十几亩水田,背靠着一片松林的农家院落,几间茅草房,几个稻草垛子,地方很简陋,但也很安静。这家的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说话很朴实,他的妻子是一个典型的村妇,话很少,忙前忙后端茶送水,非常勤快。
“公子问这景山上的祭坛可问对人了!我们这一家八辈前的老祖宗就住在这里,到现在都快两百年了!我小的时候听爷爷说,景山上的祭坛早就存在了,那是轩辕大帝的祭坛啊!”庄稼汉道。
张浪笑问道:“大叔,这些天,山上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