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溪生快步离开了酒肆,此时已近深夜,街道上的人群和商铺也都纷纷收摊。只留下几个零星的醉汉徘徊在街头。向溪生朝着小木屋疯狂的奔跑而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向溪生前夜在盘龙镇的酒肆中喝酒,后半夜就回到小木屋中昏睡。这一睡就又到了前半夜,如此循环。说起来也是实在令人佩服。这个向溪生拿着老爷子的银两。整日地往那酒肆中送,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不是,还一个劲地往他手里塞钱。这老爷子多半是疯了。制不住这个顽劣的后生。
第二天前半夜,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向溪生来到盘龙镇的酒肆中。他回到大石桥的桥头。那里歌舞升平,人山人海,俨然是一副繁华之景。而这酒肆中的“老朋友”。向溪生也自然是认识了不少。他们因为喝酒走到一起。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把所有的故事都放到了酒水中。
向溪生一来到酒肆。就准备回到自己原来的桌子上,他往靠近石头桥上的桌子一瞅。昨日的那群洞门族人就坐在他的桌子上。那位金色长袍的男人,正经地端坐在席位上,等候着某个人。
“向兄弟。你来了!在下在此地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我方才还在担心呢,怕向公子你不来!”金衣男子开口说话了,他远远地就朝着向溪生招手示意,露出释然的表情。
向溪生慢步走到桌子旁边,他一手把凳子挪开,特意找了个对着这个男子的座位,就欣然坐下了。
“在下名长生,家居盘龙,是镇上的大家,在下是……”
“你是洞门族的人吧!”
还没等长生大叔把话说完,向溪生就打断了他,想必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也不必过多的隐瞒了,昨日一见,长生大叔就把向溪生视为挚友,这让彼此之间增加了不少信任感。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过多隐瞒!”长生大叔露出严肃的神情,他用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位男人身上。
洞门一族,早就不如从前那样强大了,东瀛州的根基受到伤害,灵力受到了毁灭性的损耗,门派也随着时间慢慢衰弱了下去。此次能够在盘龙镇能遇见族人,长生大叔的心里是激动的。
“少爷,长生来晚了!”
长生大叔说完,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向溪生的面前,旁边的侍从看见主人跪下,也都跟随着跪倒在了地上。
向溪生一脸懵逼,长生大叔竟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一个如此尊贵的大户人家跪在了自己面前,他很诧异。自己不过是异界江湖中的一介草莽罢了,过着飘忽不定的生活,也不清楚自己离奇的身世。原本临安府的生活是多么惬意和舒适,他想当回他的小少爷去,享受他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长生大叔,你这是为何?你快快起来,我向某承受不起您的如此大礼啊!”向溪生说着急忙去扶长生大叔。
“不知此时从何说起……”
原来,向溪生初次来到盘龙镇时,费尽百般周折救了楚恋依一家,解除了盘龙镇的风波。这件事情传开之后,人们都听说镇上来了一位神人,此人一出、妖魔尽数被除掉了。当日在留名客栈,向溪生和掌柜的的好生折腾了一番,此后掌柜的就将向溪生的容貌和特征上告了官府,官府张榜通告全镇,妖魔已除,大家不必再担心夜间外出。盘龙镇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夜间的商铺和客栈这才又重新活过来。
归根到底这是向溪生的功劳,这件事情就这么传开了,人们听说此人左臂上有特殊印记。这话传到了长生大叔的家中,长生大叔在盘龙镇居住的时日也有十多年了,这些年来一直默默关注着镇上的动态。当然,长生大叔心中也有个特殊的希望,他离开东瀛州多年,和自己门派的兄弟姐妹们分离了也有十多年了,他对洞门族的族人很是照顾。
盘龙镇上的洞门族人若是有什么难事,都会来找长生大叔,长生大叔每每都是倾囊相助,从不吝啬自己的钱财。因此长生大叔在盘龙镇这一带的名声自然也是相当好,这是他多年以来付出得到的回报。
“没想到长生大叔也是洞门一族的同僚,向某昨日在你醉酒之后,发现了印刻在你左臂上的"门"字形印记时,就已经知道了你与我是出自同门!”
向溪生对着龙叔说道,他的心里对龙叔暗自佩服,同样是身在江湖,长生大叔对洞门族的情意仍然非比寻常。
"少爷说的对!这个特殊的印记是我们洞门一族的专属,我初到盘龙镇时,也遇到过不少同门的兄弟。当日在小镇上听说有个灭妖的神人,身上也有一个特殊的印记,我就寻思想找到这个人,看看是不是我洞门一族的人。如果在下猜的不错的话,你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神人了吧!"
长生大叔果然机智,对向溪生的行踪了如指掌,他凭借着自己在盘龙镇的势力,硬生生地找到了向溪生的痕迹。
"长生大叔费心了,向某当日不过是听说盘龙镇出了妖怪,自己也学了一点皮毛的武技就想顺便帮个忙,至于什么神人的称号,向某实在担当不起!"
向溪生心里偷着乐,他没想到那日在盘龙镇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