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大叔,我看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我不如先回去休息。等到明日再作打算,从长计议!”
快入子时了,天色也格外的黑沉。街道上的行人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向溪生和龙叔,不知不觉地就言谈了两个时辰。前半夜即将结束。反之而来的是陷入沉睡中的后半夜。向溪生抬头看天,他知道时候已经不早,现在必须立即启程赶往小木屋。否则也得受老爷子的教训了。
混沌的一天也该结束了,明日的晨曦还会再次照射进人们的心里。两人匆匆一别,离开了沉睡中的盘龙酒肆。
向溪生往小床上一躺。他顿时感觉自己疲倦的身体将近麻木。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的大脑很快就陷入到了熟睡。
向溪生又做噩梦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是地二、第三、第四次做同样一个梦。说起来也奇怪。自从他从地宫中逃出来以后。好不容易回到小木屋,想着终于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可是这事不如意。他刚一回来,就开始夜夜入梦。而且还是同一个梦,那梦中的人和事都没有发生改变,一种陌生的恐惧感顿时涌上了向溪生的心中。
在梦中。他看见了四个月之前的自己……
一个季节的轮换之后,向溪生在梦中看到了初来异界的自己,他满身血泊倒进了通天河里,通天河涌动的河水将他的身体卷到了河底。他没有反抗的力量,因为在梦中他的身体无法受到控制,他只是用力挣扎着从那道洪流之中跑出来,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获的。
梦中有两个人在断头崖上比武,他们的招式很奇怪,向溪生看不清那两个人的模样,只是听到武技释放出去发出剧烈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是翻滚的巨浪,巨鹏鸟飞过天空发出的刺耳悲鸣。一时间,火光万丈,灵力在空气中爆裂发出几道蓝光,照亮了小木屋的天空。短暂的比试以后,两人倒在了断头崖之下,不一会儿有个武者站了起来,乘着长龙飞向了天际。
梦的尽头,很是奇怪。向溪生在看完那两个武者的打斗之后,又被翻涌着的河水卷到了河中,然后他从被惊醒。
向溪生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他好想做个好梦,好好休息一番,可是这些梦境似乎在警告他,他的人生中有大事要发生。这还奇了怪了,向溪生夜夜买醉,竟然还会做噩梦,这有些不合乎常理啊!逍遥之人,喝酒取乐,酒水能麻痹神经,解除疲乏,让人短暂的忘却烦恼,是不可多得好东西。向溪生从龙叔那里学到了不少关于酒水的文化,能将酒水喝出一种独特的境界,也算是个神人了。
次日清晨一早,向溪生就起了床,他昨晚又被那个可怕的噩梦给惊醒了。看来这个梦是盯上自己了,不过向溪生近来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也没害人性命,不至于胆战心惊,让人不得入睡吧。
“莫非那日的奇异梦境就是一个警告!”
向溪生脑子一转,他突然想到自己初来异界时一个午后的小憩时,他梦见了自己在一个迷宫中被一些奇怪的生物追杀,他无法逃避、无法躲藏,只是任凭这些可怕的生灵撕裂自己的身体。
进入地宫受到历练似乎印证了当日的那个奇怪梦境。偌大的迷宫和偌大的地宫,这难道不就是*裸地照应吗?原来向溪生早就可以知道一切,他的潜意识正在告诉他,将来会发生些什么。
而这一次,向溪生实在猜不到那个梦境的提示,那个奇怪的梦中的两个决斗的武士,使用着一些他从未见识过的武技,发出毁天灭地一般的巨大力量。
“会不会是灭天和逍遥?会不会是这两个人的决斗?”
向溪生努力地回想着,他要努力记起那日在梦中的一切,还有那两个决斗的人,他们为何要决斗、为何要在断头崖决一生死。难道真的是逍遥和灭天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向溪生不过是梦见了千年之前的两人,可那只是传说中的人啊,怎能当真,若是这两个人真的存在过。凭借他们毁天灭地的极端武技,也不应该失传于后世。
“还是去镇上逛逛!”
向溪生这日白天起的也早,他一刻也不想待在小木屋里了,这种压抑的氛围带给了他深深的刺痛感。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为何故事偏偏都发生在这里?这还奇了怪,向溪生急匆匆地就往盘龙镇上赶。出去散散心也好,或许是这几日酒喝的有些过了,把大脑给麻痹的太厉害,以至于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叫人生不如死。
白日的盘龙镇可不像晚上那样繁华,白日里的商铺和酒肆受到了官府严厉的管制,若是在白日里摆酒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街道上的人群也少,青壮年都去田间劳作去了,哪里还闲来无事整日留念于街头。再加上这又到了深秋,庄稼都成熟了,麦客和劳力也都抓紧时间赚些银两,来为这个漫长的冬季做准备。
向溪生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他慢步走着,宛如一个闲适的老者,在这里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忙碌,他可以尽可能的浪费时间,来缓解他所谓的悲伤。
突然间,在一个街道的转角处,他看到了一个眼睛上缠着黑色布条的老者。他面前摆放着一个八卦大铜盘,还放着几个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