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武尊在信中可有还说些什么?”
向溪生很好奇,既然武尊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为何当日没有明说,还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额……武尊在信中倒是也没说些什么,武尊只是告诉老夫有一个洞门少年。将会来到此地取法华宝塔,然后就没了!”
武尊还真是言简意赅。这信中的内容未免也太简单粗暴了。完全不符合武尊酸腐的书生气质啊。
“孩子,你此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替我向武尊问好。武尊对我洞门族有恩,老夫一直记得,也永远不会忘记!”
看来武尊的故事倒是不少。武尊在洞门一族的名声和威望也不小。这正好与背叛族门的乔羽形成了强烈的对此。
“听掌门这么一说,武尊像是在我派很有影响力,掌门能否仔细说说看?”
掌门的话激发了向溪生的兴趣。这让他对武尊的好奇心越发强烈了。原来武尊看似冷酷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温暖的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向溪生也想对武尊多一些了解。
“你这么一提的话,那可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三十年前乔羽背叛洞门族后,就离开了东瀛州,他留下了无尽的灾难。将无数的同门抛弃在了海啸与地震崩塌的泥土之中,让整个族门损失惨重。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乔羽在离开洞门之地后,一年之后又返了回来,他是来取法华宝塔的!乔羽离开洞门之地后苦苦修炼,终于将修为提升到了无人能敌的程度,对武技的无尽渴望,让他不得不回异界收集遗失的法宝,洞门之地便是他来的第一站。
乔羽再次来到洞门之地,族人自然不能让乔羽轻易得逞,溪风掌门组织起来门派里仅剩不多的元老团,他们联合起来保护宝塔。可是凭借乔羽极端的修为,别说是对付几个天道四重阶的元老了,就算是与整个洞门族为敌,他也没有一丝压力。宝塔对于乔羽来说,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就在宁和宫将破的时刻,一个神秘人物出现了,他便是持剑的武尊的李唯一。武尊与乔羽大战了数十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武尊用生命守护住了宝塔,也守护住了洞门族,作为洞门族人,也就对武尊多了几分敬重和感激。
“故事大致是因为这个样子了……武尊是个行侠仗义的剑客,他所到之地,见不得半点恶人当道,在武尊的眼里,这些都是沙子!老夫十分敬重武尊的为人,渐渐的我派的弟子也都记住了武尊的恩情。”
溪风掌门说完,向溪生在一旁已经独自痛饮了好几倍酒水,太久没有喝酒了,自从上次与婉儿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酒水了。
……
次日清晨,向溪生便从床铺上翻腾起来身子,他是个记事的人,今天必须一早就赶路,尽管昨晚与掌门多喝了几杯,向溪生还是洗了一把冷水脸。他还要打起今精神赶路,速速回到无人之境,若是错过了沙暴,想要进入逍遥州就得等到明日了。
与溪风掌门匆匆告别之后,向溪生就着急着出了洞门之地。
“孩子,别忘了替我向武尊问好!一路顺风!”
溪风掌门在远处大声地对着向溪生喊道,他微笑着招手送别这个奇异少年。
向溪生坐在滑行在通天河的小船上,他开始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此次的洞门之行给了他很大的震撼。
那个印刻在向溪生手臂上的特殊印记,那些关于洞门族的传说,向溪生不能亲自经历。可是他总算来到了这个他一直幻想的神奇土地,不知为何,向溪生的心里总觉得自己与洞门有些某种特殊的联系,这种联系是无法割断了。
见到了溪风掌门,也见到了很多洞门弟子,感受到了族人们对自己的热情,也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成就感。顺利地取得了法华宝塔,这次的外出收获很大,大的令向溪生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是,漫长的旅途总会让人感到疲惫,向溪生心中的思念猛然间爆发,他想到了婉儿,他想婉儿了……
“婉儿,你的眼睛一定好了吧。你现在又在哪里呢?过着怎样的生活?没有我在的日子,你过得可否开心?还有……你一定也在想我吧。”
小船轻轻地划过水面,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安静美好,沉寂的水面,不时泛动起几道涟漪,它们渐行渐远,一直往后穿过两旁的山峦。
向溪生当日将婉儿独自一人留在了天伦城,那不是他想要的,只是因为不想再与白临雪有任何瓜葛,也不想让婉儿看到自己残缺的身体。
向溪生的心里很清楚,如果不够强大,无法打败乔羽,他与婉儿的幸福是无法长久的。向溪生与乔羽的决斗是天意,这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只有等到向溪生学会御剑术,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握住婉儿的手,给婉儿一个安稳的家。
决绝了白临雪,随着时间的推移,向溪生心中的愧疚感越发小了,虽然那些过去时无法忘记的,可是向溪生现在已经能够处理自己的这一份不安的情绪。
“婉儿,你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