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初冬的一天,镇子上听说有一个姓张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要取一个娇妻。价钱和礼酬倒是不少。
而且这户张姓人家的要求还不高,听说啊,只要哪家有漂亮丽质的女娃。都可以考虑,至于钱财嘛。那都是小事。张家不缺钱。
可是有听说啊,这位公子哥是个残废,还好女色。经常到镇子上的*喝花酒。等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父母自然是着急了,想赶紧给找个生娃娃的女人。好给他张家继承继承香火。
"榜!"
一张榜单贴在了镇子的城墙上。许多大户人家一看这榜,再去打听这个姓张的公子,一时间对他是嗤之以鼻。谁愿意把自己家的好闺女嫁给一个残废呢?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幸福。就算是传宗接代那都是个困难事。
看榜的都是些贫困人家。大家都想着能借着一个大户人家的门槛,来个大翻身。可是翻身哪有那么容易,这些适龄少女纷纷来到张府。可都被这个张家的少爷给赶走了。
"天下之大,却没有我看中的女人,可惜可惜了。"
这个残废的家伙口味倒是刁钻的不得了。硬是要找个符合他独特口味的女人才行,可是来了这么多不错的女子,张家公子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消息传到了若蓝父亲的耳朵里,他可不能放过这个赚钱翻身的好机会,立刻就应了榜单,将若蓝上报给了张家。若蓝死活不答应,还因为此事与他的酒鬼父亲狠狠地争执了一番,结果是残忍的,若蓝被毒打了一顿,他蜷缩着身子等待这个无情父亲的**。
这一日,武尊照常来到山下,他拿着若蓝最爱吃的桂花龙栩糕,兴致冲冲地来到若蓝的家中。
当武尊走到门前却发现门被紧紧地上了锁,他很好奇,这个日子原本是和若蓝约定好的,说什么若蓝也不可能失约的,武尊立刻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他慢步走到门前,把脸贴在门框上,把视线往里面一扫,若蓝竟然瘫软在地上,被绳索无情地捆绑着。
"嘭……"
武尊怎么能忍受得了他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个样子对待,这是一个男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所能做出的本能反应。
"若蓝!若蓝……"
武尊快速地解开了捆绑着的若蓝,武尊仔细查看了一下若蓝的身体,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毒打所留下的淤青,若蓝虚弱地躺在地上,她连呼吸甚至都变得困难,这是遭受了一种怎样的虐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唯一……"
若蓝醒了,她白皙的皮肤上被黑色的泥土修饰地很凄惨,没有过多的言语,武尊的眼里含着泪,他的心痛立刻被转换成了无尽的愤怒。
"若蓝,你怎么会这样,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教训他!!唯一说过了,要好好照顾你的!"
武尊的情绪失控了,他想立马就将打人的家伙揪出来,让他碎尸万段。
"不,唯一……你别去伤害他了,他也不容易,都是为了这个家。"
"又是这个家伙,他都这样对你了,还能做你的父亲吗?若蓝,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武尊马上就知道了,是若蓝的父亲干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毒打若蓝,这是活生生的家暴啊!若蓝**一样的父亲,简直是让人深恶痛疾!
若蓝用她不大的力气,使劲地摇头,她不能跟武尊走,她一离开这个家就要彻底完了。武尊又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顺从若蓝的想法,如果若蓝不想离开,将她带到哪里都不会开心。
武尊无奈地带着若蓝去镇子上看大夫,同时他又不得不回到山上的寺庙中,回到寺庙以后。武尊又怎么能忘记白日里若蓝的事情,他苦苦思索,还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从此以后,吃斋诵佛的生活与武尊所想象的生活越来越远,他无法静下心来干着那些违背自己信仰的事情。
经过半个月的苦苦挣扎,武尊决定要还俗,这个大胆惊人的想法让寺庙里的同门师兄弟,大吃一惊,他们心目中的好徒弟、好同门,怎么就要还俗了。信仰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建立起来的事情,它花费了武尊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积累才达到。
"我要下山,师傅,我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因为一个女人,武尊将自己二十年来的信仰给无情摧毁了,这又是一个怎样荒诞的选择,谁也不知道武尊的内心到底是怎样想的,在众人眼中,修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关于感情,那都是些阻碍修行的羁绊罢了。
无尽婵师悉心教导了二十年的那个懵懂少年,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执意离开师门。离开那个养活了他二十年的家,这种选择无疑就是一种背叛。
"唯一,你是为师从小带到大的孩子,你当真要离开为师吗?"
无尽婵师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感觉,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唯一就是他的孩子,这些年他一直把唯一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李唯一走了,他离开了师门,离开了无尽婵师,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