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雪,你把剑放下,我们可以再商榷的!如果死亡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婉儿也想求得一死,可是婉儿死了,溪生就能活过来了吗?"
白临雪双目紧闭。她必须和婉儿做一个了断,不仅是给向溪生一个交代。而且也是给她自己一个交代。
"不!我必须死。只有我死了,才能摆脱命运的魔抓!"
白临雪将脖子上的铜剑提高了一寸,她对着自己的咽喉。轻轻地滑动手指,不一会儿她的脖颈上就泛红了,血液染红了她的臂膀和胸骨。一直向下滑动到衣袖之中。
"临雪……"
"嘭……"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将白临雪手中的铜剑给击飞了,白临雪被方才那道奇怪的灵力震到了一边。
一个穿着花色长袍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婉儿的面前,他直立着身体。长发飘动。在夜色的陪衬之下。显得格外俊郎。
"哥哥!哥哥!真的是你,你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婉儿抬头一看。这个俊郎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哥哥乔羽。
天伦城的危机刚刚化解,乔羽就出现了。这分明是有意为之,此前见死不救,现在还要出来浪。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弄成这个样子。
乔羽沉默不语,他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白临雪瞥了一眼这个负心汉,他的内心更加绝望了。
白临雪过去想捡起来那把破旧铜剑,只是她的想法立即就被乔羽发现了,乔羽再次将铜剑击飞,他一个滑步立在了白临雪的面前。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挡着我?让我去死,我不要苟活着,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白临雪的话简单干脆,她的内心无比绝望,她很想做些改变,死亡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
乔羽明明应该担负起很多责任和重托,可乔羽一直都在逃避,他的逃避留给白临雪无比的痛楚。
白临雪倒在地上,她的身体疯狂地抽搐着,因为哭泣带来的巨大伤害,乔羽在白临雪内心的位置已经彻底动摇了。
"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这种结局吗?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作为宝象国的公主,你履行了自己的担当吗?"
"我不需要你指教我!父皇将我外嫁给你,只不过是崇尚你的无限武技,我与你没有半点夫妻之间的感情,临雪的生死,与你无关!"
这是时隔两月,乔羽与白临雪的第二次碰面,大家似乎都没有太多的感情积淀,除了数落和责备,他们都陷入到了各自的悲伤之中。
婉儿静静地看着她面前的两个人,她从未见过哥哥这般表情,在婉儿的心里,乔羽一直都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他疼自己的妹妹,他会勇敢的保护住自己的亲人。
"你不能死!"
"哼!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若是死了,会惹来很多麻烦!"
乔羽冷漠样子,让婉儿都不敢相信她的哥哥竟然变成了这样,乔羽无端的消失了两个月,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哥哥,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婉儿,你到底要在外面乱混多久,哥哥不找你,你就不回家了?"
面对乔羽的质问,婉儿的脸上仍旧是一副傲娇的样子,她知道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用太过在意,不过自己的确已经离开云安州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些天来婉儿也一直在担心哥哥的事情。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白临雪很好奇,现在乔羽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按照白临雪当日在皇宫内所说的,自己是因为缺少对手才自尽的话,那么乔羽此刻因为已经消失在了异界之中。
"我什么时候死过,只是隐居了一段时间,昨日里看到天象有变,就猜到这异界之中发生了某些大事,于是连夜赶来,这不正遇到了你们。"
"什么,可是听说你已经永远离开了异界,还是从婉儿姑娘的口中说出的!"
乔羽把眼睛朝婉儿这边一瞥,他看到了婉儿的一脸嫌弃的神情,作为哥哥他很快就明白了婉儿的心思。
"婉儿又在使什么小把戏了!"
"哥哥!还不是为了说服白象,能让溪生带病讨打鬼岭一族,我这才使出的法子。"
婉儿觉得自己做的很对,若不是当日自己与溪生一唱一和,怎么能够说服白象那个老顽固,天伦城的危机也就无法解除了。
"你们竟然联手欺骗父皇,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了,你们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罪则当斩!"
白临雪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向溪生跟乔婉当日是在骗自己,看他们两人老泪纵横的样子,演技可真是够了。
"若不是我们出手相助,天伦城早就被鬼岭族攻陷了,还能有你们什么事吗?到时候还是去当你的亡国奴吧!"
"昨日里我查看天象的时候,发现天空中原来存在的双子星,竟然陨落了,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见到,想必异界一定是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