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听了陈功的话,顿时发疯,也瞬间又有了力气一般。挥刀就砍!刀是决然朝着头去的!菀卿见势不妙,立刻上前拦住,可是林昊虽然体虚。可是爆发力却从来没有弱过!凭着菀卿的力道,几乎要拦不住!可是刀锋已经触及发梢之时。两人却同时被踹开!倒在地上!
陈功都闭上了眼睛。只等着死神降临。可他却又能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妻子菀娥刚把腿放下,而地上躺着林昊和她的哥哥。他的眼里又闪起那么一束曙光。以为妻子会原谅他。可一句话就浇灭了这个希望。
“我是让你阉割,不是让你杀人!”菀娥大喝道,随即从林昊手中抢回了刀。他连亲手复仇的机会都没有了。正当菀娥准备要自己动手时。林昊却已经失控!
刀被夺走了,但是人却是自由的!他立刻扑上去,陈功伤得并不轻加上双手还被手铐拷住。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喊叫。可是却是完全不同的情形!林昊的喊叫是蓄力也是痛。陈功则完全是痛!菀卿扒住了林昊,可奈何不住林。他的虎口已经咬住了陈功的耳朵,待他被拉开时。耳朵已经被咬烂了一块!
林昊满嘴的鲜血,即使是用牙咬,他也要杀死陈功!菀娥断然出击。刀尖直插地面,终于让林昊停下!
“如果你不想他们两个死掉,就给我保持安静!”
林昊顺着菀娥的手指一看,瞿小白和小淘都被摁在了椅子上,虽然两人没有被严刑拷打,可林的心,还是在乎的疼的。
“人我已经给你埋葬了,可是仇不能给你报!现在京里来命令,你死不掉了!可是他们不是!我用这两人的命,换陈功半条命!这男人虽然不是东西,虽然就该遭人唾弃,但是我不要的东西在我真正扔掉之前,你还不能抢!”言辞凿凿,气势逼人。
林再也不说,闭上眼睛沉默了。
人,不能活在过去,而是活在将来。
这场默认的交易之后,菀娥也通了人情,允许他们三人并排坐着,就像是在察哈尔一般,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菀卿是想阻拦的,可没开口,他还是选择了去准备药物,一会可能要急救。因为当问起“昨晚谁在察哈尔”的时候,所有士兵都是低头,那么事情的不堪入目,可是到了一定的水平!
或许,陈功是真的该杀吧!他摇了摇头,走回了医务所里,顺便还把护士和助手都叫了回去。
菀娥命人准备了一个单杠样的东西,然后把陈功吊起来,扒光衣服,准备开刀。为了不影响以后的排泄功能,她决定把“卵子”割掉!稍作准备,就用林昊的刀,因为没有比那更快了。
若是失手,切得多了,或者人死掉了,也只有认命。
行刑的菀娥眼睛发红,她的愤怒一去不复返,眼里真的还有三分柔情。她最后去摸着陈功的脸,停在那里,“你管不住自己,我就帮你管!你改不了毛病,我就帮你改!”说着说着,眼里泪滑下来。菀娥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后悔吗?“军规甚笃,不杀你都是饶你一命!答应我,以后好好做人!”
陈功嘴角还留着血呢,门牙都掉了,说话都要漏风,他怎么还会有心情说话呢!要真有,他的话早就说了,一个是“饶”,一个“润”,却不曾在心里,有一个“错”字!“哈哈哈……”他还在笑。
“这是你最后一次勃起了,一定要记得清楚些……”
菀娥眼泪一抹,手起刀落!一声痛叫,再无声响!
陈功昏了过去,立刻被解开吊索抬进医务所里。旁观的士兵们都感到菊花一凉,因为他们也不仅仅是见证了一场阉割而已,在一旁准备好的刑具里,还有一柄狼牙棒!
他们做过的,会遭受更大的惩罚。或许是菀娥亲自动手,还是不能如一个享受虐待的**那般肆意,所以放弃了。毕竟这种羞辱,已经有了。他将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不是男人。
这血腥残暴的场面,林昊看得开心,不过他不想把仇恨延续,不想在瞿小白的心里埋下阴影。当他伸出手试图去遮挡小白的眼睛时,她却别开了林昊的手。“我得替欣萌看着这一切。”
可是当这一切结束之后,林昊三人就立刻被送回了禁闭室。菀娥则扑向了医务所,在她的心里,还是对那个男人留有余念。这是一种**的情感,这个**没有任何的贬斥,只是表达一种非常态而已。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那人终于脱离了危险,而菀娥方才回到了指挥室里。参谋长和副官都靠过来,一个人端着一杯热水,一个人拿着一沓子资料。
“夫人……”
“我知道,你们先放下,我不会坏了原则。去把林昊带过来,我有话要问他。”菀娥气息低沉,毫无生气。做了最痛彻心扉之事,她也不好受。两人也不是那不会察言观色之人,径自退下。
可二人还没有迈出门之前,又被叫住。
“等一下,你们把所有参与察哈尔虐待妇女事件的涉事名单准备一下,不用通报全军,私下里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