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松不由精神一振,飞快地跟了上去。
没想到才拐过前面一个路口,慕春已经不见了身影,沈明松正在肚子里暗骂这贱婢怎么跑得恁快,忽然瞧见一抹玫红在前面的几丛芭蕉中走过,看样子仿佛是要往紫藤廊那边走。
沈明松眼珠一转,悄声命令身边的小厮如意去旁边找找慕春,找到了就先把她拖住,自己则蹑手蹑脚地蹿进了芭蕉林,悄悄辍到了那女子背后。
女子梳着个家常的抛家髻,今天没簪红珊瑚簪子,只戴了两朵精致的珍珠攒花,瞧着别有一番气韵;玫红半臂上精美的碧桃刺绣随着女子纤腰的摇摆如轻风拂动,裙裾轻扬间搔得沈明松一阵心痒。
左右觑了觑,见有芭蕉遮挡了外面的视线,沈明松一个箭步上去就从后面捂住了女子的嘴,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胡乱狠抓着:“我的好娇娇,你可想死我了!”
女子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受惊下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嘴被捂得严实,只艰难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沈明松被她动得火起,又想着只要他做成了事,元静姝为了名声作想,必然是不敢声张的,伸手就摸去裙底撕扯女子的中裤。
春裳轻薄,“哧啦”一声,女子的中裤竟被强行扯烂了开来,沈明松一手摸了进去,将裙裾往上一搂,正要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侧前方突然响起了几人又惊又惧的尖叫声:“小雨!”
“五少爷!”
沈明松吃了一惊,怀中的女子趁机逃脱,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前面一脸惊骇的又夏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小雨,这、这是怎么了?”又夏一边拍着小雨的肩膀,一边有些害怕地退远了几步。
和跟她一起提着篮子的几个丫环都面色发白地垂下了眼,双腿簌簌发抖;今天她们一定是出门没有看皇历,不过是邀着过来摘点紫藤花,怎么就撞上五少爷在做这种腌瓒事?!
听到对面丫环叫那女子“小雨”,沈明松这才瞧清刚才自己搂住的那个女子原来并不是元静姝,瞧着她的侧脸也不过清秀而已,又哭得涕泪横流的,眼睛红肿起来更是丑了几分。
这种时候沈明松自然也不会脑抽地去解释自己认错了人,不过一个奴婢而已,别说他还没入港,就是真强了又怎么样?
嫌弃地瞪了对面那几个丫环一眼,沈明松没好气地斥骂了一声:“几个贱蹄子,还不快滚!忤在这里作死呐!”
几个丫环立时抱头作鸟兽散,又夏也连拖带抱地将小雨扶走了。
这一头,元静姝刚在明辉院坐下不久,大太太才板着脸压着气说教了几句,就见听风院的劳嬷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太太,三少奶奶,小雨那丫头出事儿了!”
小雨出事了?大太太心中一紧,忙看向元静姝,见她也是一脸惊疑地看着劳嬷嬷,眼光一转也忙看了过去:“出了什么事?”
见大太太神色也有几分紧张,劳嬷嬷立即义愤填膺地禀了出来:“五少爷先前在后园子那芭蕉林里抓着小雨想用强……”
元静姝不由吃惊地“啊”了一声,又极快掩了嘴,一脸焦急地看向大太太:“太太,我先回听风院去看看小雨!”
大太太点头允了元静姝先走了,脸色一沉唤了人:“来人,去把老爷请过来!”
沈明松虽然是主子,但是一则是公然行淫,二则想染指的竟然是新嫁进来的嫂子身边的丫环,三则小雨可是大太太才给元静姝的人,好好一个棋子还没用,就差点被沈明松毁了。
大太太本来就看珍姨娘不顺眼,有了这个现成的把柄,哪里还会轻轻放下?当下加油添醋地一说,引得沈国煌大怒,当即喝令大管家沈福带人将沈明松绑了过来。
沈明松原来并不以为误搂了个丫环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被沈福绑进来时,还一脸的不忿:“父亲,儿子今儿又没犯什么错,是不是又有谁在您面前告我的黑状——”
话没说完,沈国煌就上前两个大耳刮子劈了过去:“你这孽障!你还敢说你没犯什么错?我问你,你先前在后园子做什么了?!”
“后园子……”沈明松怔了怔,有些心虚地看了大太太一眼。
想起自己的心思大太太又不知道,沈明松马上就挺直了胸脯不服气地回了一句:“我也没做什么,不就是不小心抱了个丫环嘛,多大点事,大不了把那丫环给我当通房就是了。
父亲,你别瞧这些丫环被摸了一两下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其实转头知道她们能当通房,肚子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大太太实在忍不住,“嗤”地冷笑了起来:“还真是了不起,这满园子的丫环你还想要谁就点谁了!通房?要被你抱过摸过的丫环都给你当通房,怕是再给你修个院子都住不下来!”
沈明松不屑地撇了撇嘴:“那母亲要儿子到底怎么做?我说要负责你又不许——难不成在母亲心里,一个丫环比我这个主子还重要?”
那可真的就是!大太太不想再跟沈明松这种浑人多费唇舌,直接看向大老爷:“老爷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