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外,来了一玄火之身,散紫光之魂。手持蓝锋鬼火剑,缓缓而来。
南天门内,歌舞升平。祥云缭绕,瑞彩千条。金碧辉煌。碧栏玉砌,沿天路不远处,就是天庭百宫千殿之首——凌霄宝殿。
凌霄殿内。
仙雾微薄漫绕。缱绻迷香,两般氤氲的不分明,没过了脚踝。两列笙笛琴筝。殿中仙女起舞。玉皇大帝依然安乐其中,忽听得殿外千里眼,顺风耳来报:“南天门外来了一玄火之身。散紫光之魄。手持蓝锋鬼火剑的……鬼魂。”
玉皇大帝拨开了九旒五珠。问道:“来此作甚?”
“小神也不知是为何。不知是灭在南天门外,还是?”
“灭了罢!不留祸端。”
千里眼顺风耳退下后。南天门外集结神兵半万,天将三人。大施法术,将其抓住,欲要斩死。
这时南天门路过一穿着白绸白裙的白发仙女。这仙女是陆压道人斩死妲己时,收其灵魄,再塑真身的仙子,摆去了九尾狐的前生,如今只记今世。陆压道人收为徒弟,赐名白灵儿。如今当日闲来无事,出来散心,来至在南天门,看门外这般情景,便上前问了缘故。
“几位神官,小女子我是陆压道人之徒,路过于此,不知这物犯了何错?要斩首在这南天门?”
“只因是无有仙牌列位,却要擅闯南天门,杀了也罢。”
白灵儿素来是心善慈悲,怎忍心看到这等情景,在加上这物并非凡品,就乞求道:“若是将它带到了陆压道人那里,修身改性,再塑真身,我想也是不错的。劳烦几位神官仙差交于我手中处理可好?”
那神官自然是踌躇不定,这时,那物倒说起话来:“神仙姐姐,求你了,救我一命,我宁愿做了那给你涴纱的童子。”
白灵儿将仙牌取出,递给了几位神官,“看!我也是有仙位牌的,如今我将此物提走,若是责怪下来,也是我的罪过,不与你们相干。”
“这……这……”那神官还在犹豫,却有旁边一位神官言道:“少杀一物是一物,既然是陆压道人之徒的意愿,那就给仙子你了,我几人就不多多久留了。”话罢后,只留仙雾一团,几人就去了,空留下这物。
“我名为白灵儿,你叫什么呢?”
“无名无姓,不入轮回,非道非灵,非神非仙,非鬼非妖,非魂非魔。法力无有半点,天下无能第一。”
白灵儿听了这话后,慈心又动,嘴角上扬,抿着檀唇,眼瞳一转,想到一个名字,“我给你一个名字为冥魂儿可好?,若是不嫌弃,就叫这个吧。”
那物听了自己有了名字,两眼睁大,玄火微弱,紫光高盛,心喜不已,忽然又紧锁眉头,面带疑惑,问道:“不知可有什么寓意?”
“人死为冥界,冥界是黑雾黯黯,人生华而成灵,灵为白色,你我黑白生死,倒像是一师之徒。”这里百灵儿说的抑扬顿挫,津津有道。
“那不是更像是夫妻的搭配?”
冥魂儿话罢后,白灵儿一努嘴,娇嗔道:“罢了,救了一个没良心的,你先随我去见陆压道人吧。”
前面走的是白灵儿,后面跟的是冥魂儿。
“你来这南天门干嘛,若不是我发了慈恩,你就成气了,陆压道人要是不要你,我也没辙了,你就只好原路回去了。”白灵儿话罢后一回头,接着言道,“你别左右看了,走快点,跟上我。”
那冥魂儿看天庭这云上山,空中水,仙花神草,竟看呆了过去,“这天庭固然是好,但确少了人间的乐趣,不过是一时的欢喜,瞬息的心悦,不如了人间一世的常在。我若不是想去人间活过一声,但又不入轮回,也不会来这南天门找神仙帮我,我也曾听闻过烧香拜神,终究求愿,如今来了这天庭,哎!。”
百灵儿猛的回头,眉毛一高一低,眼睛一大一小,咬着半个下嘴唇,两手一摊,言道:“那人间凡地还有什么好处?会有什么情趣?”
“你细听我说起,有酒圣诗豪,新弦旧曲;有美人娉婷。乘鸾起舞;有蓬莱水乡;群仙疏狂;有香艳乔木,翠陌红阳;有清茶飘飘,漫了十里;有情爱悦心,恨愁伤肠;有托腮数点而红,抹脂娇晕重重;有摇扇轻观天下,浮生烟雨如梦。是*千万种,不逊天庭宫。”冥魂儿说的栩栩如生,虽有些夸大,但也是心中所遐想,未来好憧憬。
白灵儿只言一字:“哦。”这般的平常,这般的平和。
“不好么?”
“既然人间那么好,我想你也是盼望人间,我料你还是冥界之物,为了不让你煞气,我把你的名字里的魂儿二字收走,在给你添一个末字,意为即将结束的冥界。”末冥应了一声后,接着在后面紧随,白灵儿仔细琢磨了方才末冥说的话语,故问道:“果真是你说的那样?”
“青山明月无价,遍地花柳任折,就算是无钱无势的,也总是有些乐趣。若是让我生在温柔乡,富贵城,花柳地,书香家,简直就是最好不过。”末冥这话说完,白灵儿动了心,这天庭仙境虽然也有神花异草,奇幻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