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同时,韩清和游夏音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南槿彩。
……
“不是我!”南槿彩连忙摆了摆手,真的不是她!南锦枫都没来呢。她把琪胥公主推下去(**)嘛?让别人英雄救美?那回头南锦枫不杀了她也趴了她的皮!
看着侍卫左一个右一个的跳下水救人,游夏音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这虽是初秋,可是湖水却不是一般的冰冷啊。
“那就奇怪了。”摸了摸下巴,韩清皱起了眉头。
这地方可是长公主亲自挑选的。那明处暗处的侍卫。更是数不清的。敢在这么人眼皮底下把堂堂公主推下水,这动手的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这边三个人各种不淡定。那边苏钦夜却是把玩着手中的瓦块。
琪胥!
婉言公主的女儿!
低眸的瞬间,看到了苏钦夜手中的瓦块,游夏音的眉头微乎极微的皱了一下。
是他吗?
“师兄。你怎么看?”看了眼已经上岸的琪胥公主。韩清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思。他的师兄,会因为婉言公主的事情,而迁怒于琪胥吗?
丢掉手中的瓦块。苏钦夜冷漠的看了一眼游夏音:“我要是想出手。你觉得她还有命活?”
……
抬手挠了挠头发。游夏音低下了头。
她就是怀疑了那么一下。
就一下!
另一边韩清与南槿彩虽然也在疑惑到底是不是苏钦夜出的手,但是。还是同时勾了勾唇,不厚道的笑了。
夜大世子生气了!
只不过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游夏音只是抬手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我们的夜大世子便消了气。叹了口气,反握住游夏音的手。夜大世子有些无力的开了口:“我没外界传的那么不通情里。”
以前他忙着对付寒毒,所以不论外界怎么传他,都是不理睬的。一是没精力,二也是着实的不在乎。可如今看来,那些不属实的谣言,该散了。
点了头,游夏音觉得自己已经羞愧的可以挖坑自埋了。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龌龊了眼前的男人。
看着这两个人撒狗粮,另外两个人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这么差?难道就不能来点风下点雨什么的吗?
正想着怎么打发接下来的时间呢,便看到又有一个人很荣幸的落了水。
“救命啊!”
听着耳熟的声音,游夏音扭了头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怎么,怎么是游落音?那旱鸭子可不会游泳啊!于是乎,被苏钦夜握着手也是一紧。
看着游夏音微微紧张的深情,苏钦夜的目光有些不悦:“你想救她?”
她都那么对她了,她居然还想救她?
“那丫头不会游泳”眼看周围左一个右一个跳下去的侍卫,却是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抓得到人的,游夏音那本就紧了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她害过你!”苏钦夜声音突然一冷,冷的游夏音回了神。
害过我?
“可她是我妹妹,是父亲的另一个骨肉。她再怎么错,都是因为娄氏,我是她的长姐,我不能看着她误入歧途,”说着话,游夏音抿了唇。
为什么游寒把娄昭沁送到家庙的时候,她把游落音锁到了思闺阁?不是因为她想罚她,而是因为她想帮她。她一直都认为,游落音的所有不是,都是娄昭沁的指使,所以她想帮她。她觉得如果没了娄昭沁这个祸根,游落音的那些坏习惯都可以改的。
听着游夏音的话,苏钦夜沉默了。同时,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尤其是在此刻的游夏音面前,卑微的令他喘不上气。
“那是九贝勒?”看着突然出现在人群中的黑衣男子,韩清的眉头,忍无可忍的皱了皱。
这九贝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游夏音抬眸看了过去,随即笑出了声。
“呵!”
南槿彩看了一眼有些落寞的游夏音,挑了眉:“认识?”
点了头,游夏音深呼吸一口气,道:“当年若不是拜这位爷所赐,我又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从楼上摔下来?以至于忍受那种非人的痛苦?”
苏钦夜抬眸,怪不得这丫头不恨游落音,原来是把错误全都推到了与她毫无关系的人身上。
“九贝勒怎么会和你当年的事情有关系?”韩清皱了眉。这九贝勒虽然坏事做尽,可那也是在十二岁以后。而游夏音摔下楼,是在四年前,那时候九贝勒还不到十二岁。
紧了紧手,冷漠的看着人群中的两个人,游夏音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我看到了十二岁的九贝勒和我八岁的妹妹在做好事。”
……
八岁!
南槿彩瞪大了眼睛,她没听错吧?八岁的姑娘!那都没长开呢,怎么玩?
点了头,眸中闪过一抹疼痛。就是从那时起,游落音对她的态度开始变了。
另一边,苏钦夜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