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古筝。琵琶,司音。
这是伊人堂五大堂主的拿手绝技,只是今日。他们拿出的这四样乐器,不再是为了杀伐。而是为了救人。
一曲终。顾靖南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小念,你确定你的线音(用来传音的线)布置好了?”
秦羽念点了头,道:“我检查了三遍。确定没有问题才回来的。”
调试了一下琴音,祁越看向游夏音所在的方向:“等会吧,许是腾不出手。”
腾不出手?
撇了撇嘴。顾靖南深深的鄙视了一番祁越。有这么光明正大偏袒人的吗?而且还是当着人家夫君的面,道德在哪里?品行又在哪里?
“世子妃做事像来有分寸,如果没有把握。她不会贸然给我们指路”把玩了着手里的玉笛。阮秋离提到了最终到的地方。
游夏音是一个很理智的。不论她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她都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解救自己。所以说,今天的事情。不可能是游夏音腾不出手,只可能是中间出了问题。
撅了撅红唇,燕七娘冲着祁越抛了个媚眼:“祁老板好生的淡定。”
抬眸扫了一眼燕七娘。祁越继续抚着手琴,三三两两的弹出一些音符来:“七娘来的时候,可有将此事告知他人?”
柳眉微皱,燕七娘是不悦的。但是她又无法反驳,毕竟她来的时候,将此事告诉了李诗玉:“诗玉是自己人。”
“谁?”一旁的药老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插入的话题,但是这个话题,却吓到了他。
拖着香腮,燕七娘媚态百出:“李诗玉啊,就是我的内个花魁。”
抽了抽嘴角,药老突然觉得燕七娘的智商惊是如此之低:“你不知道那丫头要收拾李诗玉的父亲?”
“知道啊,可是这和我们收不到世子妃的回复又有什么关系?”伸了个懒腰,又打个哈欠,燕七娘还是不太明白药老说这句话的目的。
毕竟苏钦夜就在一旁,虽然是一副入定的样子。但就苏钦夜那超乎常人的内力,他们的一举一动可都入了人家的神识啊!
忍住想要暴打燕七娘的冲动,药老压低了声音:“那丫头要收拾得,可是你家花魁的亲身父亲啊!”
所以呢?
燕七娘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着药老,这老头,当真是越过越糊涂了?
“啪!”
响指一打,一个灰衣男子瞬间出现在了祁越的面前。没有身边人的惊讶,祁越淡定自若的说道:“去看看人在不在醉音楼。”
看着祁越行云如流水的动作,南槿彩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太过幸福。但是为了顾及她在众人面前的形象,她还是忍住了想要犯花痴的冲动,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李诗玉不在醉音楼,那是不是就证明,我们联系不上世子妃是因为她?”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夜大世子恐怕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了吧。想着到时候苏钦夜释放的超级低气压,南槿彩便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
“不可能吧,诗玉怎么会背叛我们呢?”说这种连自己都不太有底气的话,燕七娘还是头一回。
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顾靖南忍不住的吐槽道:“七娘,你最近的智商,有点堪忧啊。”
……
狠狠的瞪了一眼顾靖南,燕七娘将头扭向另一边的阮秋离:“小离儿,你看你们家小顾子!”
把玩着玉笛的手一顿,阮秋离眼皮微跳,随即将一道劲力透着玉笛,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向了刚刚说话的某个人。
右手撑地,燕七娘整个人瞬间便腾了空。也是因此,躲过了阮秋离打出来的那一道劲力。落了地,燕七娘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然后抬手拍了拍她那饱满的胸口:“小离儿,你这是要谋杀吗?”
“谋杀?”阮秋离挑了一下眉头,然后又自言自语道:“那也要有谋杀的价值啊!”
“噗!”笑喷的瞬间,南槿彩看了一眼一旁的男人。还好还好,祁越没有看她。
同时,秦羽念也是为了憋住笑意而咳嗽了两下:“咳咳!”
而我们的当事人阮秋离先生却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努力憋笑的二位女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阮秋离!”听着阮秋离一本正经的话语,燕七娘终于生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脸,这男人怎么这么没品啊!
抬手掏了掏耳朵,阮秋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耐烦:“喊什么喊,我又不是聋子。”
咬了咬牙,燕七娘别过脸去,找到了另一个发泄口:“祁越,你的手下动作真是越急越慢了。”
继续扶着手中的琴,祁越明显不打算搭理燕七娘。不过是在阮秋离那边败下阵来,想要在他这边讨得点愉悦罢了。又不是真心实意要与他讨论正事,他为什么要搭理她?
可是他不搭理,不代表他身边的这位南姑娘不搭理。只见南槿彩不乐意的皱了皱眉头,道:“燕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