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的环境,游夏音满是疑问:“这是哪里?”
撵了撵被角,夜墨道:“密室。免得她再来烦你。”
密室?这是要软禁她的节奏啊!可是思绪一转,游夏音便收起了想要吐槽的心,点了点头。换个上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脸:“那我今天晚上又没有参汤可以喝了吗?”
听着游夏音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夜墨握着被角的手顿了顿。随即。立刻掩去眼中的*。尽可能的放缓语调:“馋猫,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注视着夜墨转身走向书案的背影,游夏音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她不过是放柔了说话的语气。他便这般把持不住。倘若她用上燕七娘那套,那岂不是完全可以玩弄这个男人与股掌之中?不过她的性子素来好强,对这种没什么挑战性的事情。从来都是不屑的。更何况她不是燕七娘。没有独属于魅族后人的天赋血脉。若是当真强行使用燕七娘的那一套招数,恐怕也是克敌八千自损三百。
喝尽了参汤,游夏音将碗递给了夜墨。然后缩进了被子:“我要睡了。”
嘴角微扬。夜墨低头吻了吻游夏音那光洁的额头。不论这个女人今日是谁。心思是否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明日,她都注定是要在他身下*连连。
感受着游夏音平稳的呼吸。夜墨转身离开了密室。可也就在他离开密室的那一瞬间,游夏音那双可以穿透一切黑暗的眸子。便挣脱了眼皮的束缚,亮堂了起来。抬手擦了擦夜墨吻过的额头,游夏音嘲讽的笑了笑:夜墨啊夜墨。演戏罢了,何必动情呢?
方氏的信,其实对她的影响并不大,毕竟她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尤其是在这种险境之下。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免对夜墨有些失望。抛弃糟糠之妻本就不是什么地道的事情,然而抛弃糟糠之妻的目的,却不是为了娶心爱的女子,而是为了完成任务。面对这样的夜墨,游夏音竟然除了心底里的失望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言语与情绪。
翻看着书桌上的文案,游夏音的唇角终于勾了起来。这个夜墨,可真是做了不少好事啊,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那可能就要拿伊人堂来说了。
伊人堂一直听命于某个人,虽然从来都没有人说过那个人具体是谁,但是不论是她还是顾靖南,还是其他几个人,心里都很清楚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的命令很特殊,每一次都是让他们去杀一些忠良,而且一杀,便是株连九族。这事若是放给以前的伊人堂,自然是照做的,可是放给了她游夏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于是乎,不论那个人的目标人物是谁,游夏音都会为对方保住血脉。而夜墨做的,便是清除那些伊人堂千辛万苦保下来的忠臣血脉!
看完了桌上的文案,游夏音抿了唇,有些失神的望着对面空白的墙面。半晌,终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啊!”皱了皱鼻头,游夏音觉得她可能真的需要去小憩一会了。
可也就在这时,她撇见了一个暗格。柳眉微皱的同时,游夏音已经付出了实际行动。伸手按了那奇异的开关,她做好了被暗器所伤的准备。不过今日倒是她多想了,因为那个暗格开的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一点危险系数。
随手翻了翻暗格里的东西,游夏音挑了眉。兰花锦已经衰败多年,可是这珍稀的宝贝,却是塞满了整个暗格。不过这些宝贝再珍贵,又怎么抵得过一封放在暗格里的信呢?
所有的信都是大喇喇的放在桌上,可唯有这封,是放在暗格里的。若是说它只是普通的信封,那估计连刚刚出生的婴儿都会忍不住的翻上个白眼吧。
取了信封到书桌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游夏音将桌上的几只毛笔连接了起来。然后又后退了几步,这才慢慢悠悠的将信纸摊开在桌上。
一缕青烟,缓缓地从信纸上升起。
握紧拳头的同时,游夏音咬住了那本就没什么色彩的薄唇。她真的希望她是色盲,这样,那张纸上的冒出的烟色,便不会是青色了。别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那青烟只属于裸莲素,而那裸莲素,便是导致祁老爷子,也就是祁越的爷爷的死亡的直接因素。然而,她却在这里,在夜墨的密室,在兰花锦的地盘上看到了裸莲素的身影。
好一个夜墨!
好一个兰花锦!
“呼。”
长舒了一口气,游夏音尽量屏蔽掉不停跳出来的,祁老爷子临终前的画面。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慌忙的脚步声与推门声:“夏新,你有没有怎么样?”
不问为什么会动那东西,而是直接问她有没有怎么样,这算是在打感情牌吗?
摇了摇头,游夏音指着桌案上那张还在冒着青烟的纸,天真的问道:“这明明是一张白纸,为什么会冒青烟啊?”
顺着游夏音的指向看了过去,夜墨不禁觉得自己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他是听了下人说游夏音打开了暗格,所以匆匆忙忙赶过来的。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游夏音居然能在那么多珍稀物品中挑出这么一个凶险的东西出来。
一把将还处在原处的游夏音拉倒了自己的身边,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