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下头,游夏音渡步到了灯边,摘下了灯罩借着火光看了看。才道:“世子,麻烦命人拿食盐,食醋和水过来。”
左手一抬。守在窗外的暗卫立刻去办。而苏钦夜,也在这个时候起了身来到了游夏音的身边:“你见过这种手法?”一封信件的手法非常隐匿。他和韩清。游天烁三个人试了很多办法,但始终都无法看到写封信的隐含消息。
抬手摸着信纸上的文字,游夏音闭上了眼睛:“应该是写好了后。又用药水浸泡过的。这种手法我以前在青云观的见过百里先生一个弟子用,虽然他没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教了我破解的办法。”
说完话。去取游夏音所要的暗卫。也就回来了:“世子,世子妃。”
点了头,苏钦夜示意暗卫将东西都放到书案上去。而游夏音则是取了烛台。快步走向书案。将食盐。食醋和水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后。均匀的涂抹在信纸的背面,然后再将湿透了的信纸放在烛火之上烤。
半盏茶后。游夏音终于松开了她紧促的眉头。挂着自信的笑容将信纸交给了苏钦夜:“好了。”
接过信纸,苏钦夜快速的阅读:“你为什么不看?”她的回避。会让他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喜欢和别人有这种感觉,但是却不喜欢与她有这种感觉。
转身回到书案,游夏音随意收拾着因为自己而弄乱了的一切:“你能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我自然也能做到。”其实她还挺感谢苏钦夜的,还好他从来没问过,不然她又要说谎了。要知道,你今天随口说一个小慌,明天便会有一个大慌等着你去编织。
这样虽然会提高一个人的思维能力,但是一旦谎言被揭穿。即便这个人有再高的逻辑能力,他的慌,也会注定成为被石头击中的玻璃块儿。
“看吧,这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走到书案的对面,苏钦夜将信纸放到了游夏音刚刚收拾好的书案上。
而游夏音的目光,却是有些呆滞的盯着苏钦夜的腿:“你,刚刚,是走过来的??”
……
他在左相府给她系披风的时候,他就是走过去的好吗?
“你这样的观察力,确定手下没有人想反你吗?”看着游夏音那一脸呆滞的样子,他突然好想伸手去捏一捏那张看起来肤如凝脂的小脸。只是当他手伸到的一半的时候,却是敲了敲桌面:“回神!”
他,刚刚,失态了。
回了神,游夏音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啊?”
“我有说过我的腿是坏的了吗?”看着游夏音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瞪大了的眼睛,苏钦夜终于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
“可是,外界,都说你的腿……”
“重要吗?”打断游夏音的话,苏钦夜的这个问题有些严肃了。
是啊,重要吗?左右她也不会因为他是瘸子而放弃他,左右她也不会因为他毁了容而嫌弃他。
等一下!
如果他的腿没有问题,那他的脸……
“你的脸……”
“重要吗?”本来之前的那句是随口一说,但是当他看到游夏音那一脸的小表情之后,他突然想知道她的答案了。而且,还因为这份想知道,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咬了咬唇,游夏音摇头道:“不重要。”相反,我更希望你如同外界传言的那般。至少这样,她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苏钦夜再次敲了一下桌面:“快看。”
拿起信纸快速的浏览完,游夏音不禁眨巴了眨巴眼睛:“皇上,要杀了永定王。”
点了一下头,苏钦夜道:“两个月前,皇上下旨封大贝勒为永定王,且驻守封地永定。但是这么多年来,永定王一直在暗中替皇上料理反臣,落得这般结果,也算是意料之中。”
虽然她知道皇家无亲情,但是当她看着这条消息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下。想当初大贝勒的生母敏萱皇后过世的时候,樊辉耀可是衣带渐宽了整整六个月。而现在对于他们爱的唯一结晶,竟然也落了个如此下场。
“那世子需要我做什么?”虽然同情永定王的遭遇,但是想想这么多年死在永定王手里的人,游夏音便觉得没那么感慨了。
摩挲着桌角,苏钦夜看向了窗外的平静的云芯湖:“派人帮助永定王逃脱皇上的追杀,并且在重阳节的时候,让永定王出现在宴会上。”他的手下大多都在京城,永定离的太远,等他们过去了,恐怕永定王也死了。
挑了眉,游夏音瞬间觉得自己有了和苏钦夜谈判的资格:“听说你和鬼瞿先生的关系不错。”鬼瞿先生可是造车造船界的大咖,她要不是趁火打个劫,怎么对得起她的师傅百里钟生的脸皮呢?
眼眸微闪,苏钦夜抬手敲了一下游夏音的脑袋:“说!”虽然保护永定王的事情他可以找别人来做,但是却没有游夏音来的放心。所以对于游夏音这会子趁火打劫的小心思,他便也就允了。
“请鬼瞿先生帮我造两艘船”前段时间阮秋离和她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