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身子如同秋风中萧瑟不堪的秋叶一般摇摇欲坠,只顾着自己沉浸在悲伤中的自己,却没发现身后的人正悄无声息的倒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主上。”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连公公跌跌撞撞的跑进屋,“主上!快传太医。”看着身边的宫娥一路飞奔出去,越过我身旁时带起了一阵香风,“站住!将她拿下。”守卫将军在我即将踏出门口是将我拦了下来。
“就凭你们。”我不屑如故,“可以试试,看是谁能留得下谁。”
“好大的口气!伤我国主,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你孟朝的淫乱皇帝护着你,没人敢动你,但这里是南越!顾玄烨的爪牙可伸不到这里来。”这将领长得甚是虎背熊腰,此刻脸上却嗜起一抹残忍的笑,“今日,就让我来教你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该惹。”带着铁制护腕的手微微上扬,向下用力一划,“给我抓起来。”
“住手。”与此同时,连公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怎么?连公公今日是想包庇罪犯吗。”将领不怀好意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自古以来,无论文武都是极其瞧不起宦官,认为他们不男不女,不伦不类,是为最下贱的生物,而偏偏,眼前这个人仗着深得主上的信任,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爬到他堂堂御林军之首的头上作威作福。这是他无法容忍的,所以,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便毫不犹豫的给对方扣上这么顶大帽子。
“黄将军此话就严重了,这个帽子可不能乱扣啊,它可是随时都会要了奴才的命的。”连公公依旧波澜不惊,从容应道。
“少废话!连公公包庇罪犯,按照南越国的律例,理应同坐。来人啊,把他们一起抓起来,送进大牢里待审。”
“我看谁敢。”连公公不惊不怒,气定神闲的从袖中抽出一道黄色绢帛,“传国主口谕,无论孟朝宰丞所犯何罪均不予追究,且一律按上宾对待,违令者,杀无赦。”忽地转眸,笑得和善无比,“黄将军,你可知罪。”
“我黄某行得正坐得端,何罪之有。”被称作黄将军的人背负双手,傲然挺立,丝毫未预见接下来的危机,真是徒有莽夫之勇!
“御林军听令。”一改方才的阴柔,连公公手举黄绢,号令道:“黄三起不顾皇命,公然抗旨,将他给我拖下去。”冷眼看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何必要去趟这一趟浑水。
“秦大人救命。”黄三起惊恐不自信的声音忽然响起,连他自己也觉得我定然不会出手相救。而我,最喜欢做的便是不顺人意。
回眸,唇边的笑意再次蔓延,却依旧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我斜睨着黄三起,开口道:“你方才还说要让我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该惹。”
“奴才知道。”
“那你还向我求救,明知道我不会出手,还开口,这岂不是自取其辱。”我泠然笑问,脸上的一抹阳光仍然荡漾。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可有些人本就命如蝼蚁,却还妄想着成为人上人,你说。”我微微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这种人是留,还是不留。”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宣布着死亡的凶兆。
“若有心悔改,即使命如蝼蚁也可做牛马之姿,还望大人成全。”
“好一个甘为牛马之姿。”我起身,却笑得阴邪。
“大胆!黄三起,你竟敢公然叛国投敌。”
“连公公。”我厉声喝道:“何为叛国投敌?想必你家国主的旨意你是否还需要回去仔细研读一番?既然要尊我为上宾,黄将军要为我牛马又有何不妥。”
连公公被我一番呵斥,瞬间哑口无言,只得愤愤的看着我。
“连公公为何用这番眼神于我?难不成真的想违抗旨意。”
“奴才不敢。”
“你有何不敢,国主对你宠爱有加,天下还有你连公公不敢做的事。”转眼,我又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只是谦卑的低下头颅,并不与我对视。“本官很想知道,连公公方才还对本官一脸怨愤,可转瞬间却做得如此谦恭,连公公是如何将面上文章做的如此娴熟,是后天训练而成,还是先天就生的一副下贱骨头?可否告知一二。”
面前的人依旧如往常一般弓着身子,头微微下垂,双眼看着地面,无比恭顺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不屑至极。
“看来还是本官人微言轻啊,进入不了公公的法眼,公公都不愿搭理在下。”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些失落的表情,落在他人眼里却是多连公公赤裸裸的嘲讽。“看来这个问题,我的亲自请教请教国主了,看看公公是否只是对本官如此,还是对国主也一般阳奉阴违。”语气瞬间变得狠戾。
“大人饶命。”闻言。连公公终于知道怕了,慌慌忙忙向我下跪磕头到。
“起来吧,我可要不了你的命,你的命可是握在那个人的手里。”我抬眸看向屋内,赫连天在床上躺着,一动也不动,看来真的是昏迷过去了。“还不快去照顾你的主子,要是他有什么事,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