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刘恒见弄遥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便用胳膊捅了捅弄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嗯?怎么了?”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的弄遥收敛了眼中爆发出的杀气,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刘恒当然知道原因,但也不好点破,于是岔开话题道:“没想到南越现在竟然变得这么繁华,这听风楼也还在,而且比之以前也愈渐豪华,就是不知道朱秀姑娘是否依旧栖身于此。”
“应该还在吧,你听这歌声。”弄遥向着高楼处努努嘴,示意刘恒仔细听。在喧嚷的人群中,那从高楼顶端传出来的歌声清越如泉,倒也不难辨别。
“谁是朱秀,竟然能让刘副将如此挂怀?”刚刚才用言语奚落南越来表达自己的爱国忠君之情的韩冬,抓住机会不失时机的挪揄道。他虽年轻,但论职位也是个少将,且父系三代均为朝中大臣,所以养成了他年少有为却有些轻狂的性子。
“你小子不知道就少在这儿给我胡说,你我二人虽职位相等,但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这样没大没小的样子,小心我回去向你父尊告上一状,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别,别,别别……”韩冬虽年少轻狂,天地不怕,但就怕他的父尊。这不,一听刘恒要回去告状,赶紧告饶道:“叔叔在上,小的无意冒犯,还请叔叔莫要见怪。不过,小的实在是很想知道朱秀姑娘是何许人也,望叔叔不吝赐教。”说罢,身穿着一身盔甲,还要死不死的学着秀才朝着刘恒作了一个揖,逗得众人大笑不止。
刘恒见状也不好再为难于他,只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朱秀姑娘原本是一个歌女,但因其歌艺惊人卓绝于世,便被听风楼特地请来为贵客弹唱。”
“原来只是个歌女。”韩冬从鼻腔里憋出一个不屑的音节,高傲的调转过头。
“别小看人家,人家弹唱一曲所赚取的银钱足以抵上你一年的俸禄。就凭你,想听?有钱人家还不乐意收呢。”刘恒对韩冬的态度十分不满,要知道朱秀在这些所谓的知己人的眼里,无异于当年的江南的苏小小。
“你不也一样?”韩冬不甘示弱回敬一句。
“你……”
“算了,别吵了,先进去看看再说。”弄遥白了他二人一眼,不耐的阻止他们之间的战斗,真是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回事?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可以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还这么幼稚!
倒是刘恒收敛了神色,有些担忧的问道:“真的要进去吗?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必了,有些事情还是早些时候弄清楚的好。”弄遥一口回绝,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冷冷道。
刘副将闻言一怔,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随着年轻的将军踏向那座高耸的大楼,自己却怎么也迈不动步伐。良久,才叹了口气沮丧自语道:“就算将真相查出来又能怎样?有不能改变什么,不过是给自己的心里再添一道堵而已。”用力的甩了甩头,这是怎么了?事情还没到最后,他皇帝都不急,自己这个太监倒是先急起来了。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也跟着进了去。可是刚刚一踏进听风楼,便看见了弄遥一行人被阻挡在一间房门外,而一向胆大的韩冬更是与店掌柜纠缠起来,他们的四周更是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了?”刘恒艰难的拨开众人,努力挤到人群的中央。
“客官,不是小老儿故意欺瞒,而是朱秀姑娘确实在一年前就莫名的消失了,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店掌柜面有难色的开口道。
“你少在这里糊弄我们,刚刚在外面我们还听见了她的声音,你是不是欺负我们是外地人,想就此坐地起价?”韩冬一张好嘴无往不利,气得店掌柜恨不得亲自拿起扫帚把他给撵出去。
但是,无奈自己毕竟是帝都第一大酒楼的掌柜,行事做人都要拿出超人的气度,不然如何能够站这里站稳脚跟?店掌柜默默地压制住心头快要喷发的火,耐着性子温言道:“小店一向童叟无欺,在这一带也有些信誉。不是小老儿不愿唤朱秀姑娘待客,而是朱秀姑娘确已不在此处,若客官不信,大可问问周边的常客?”
“朱秀姑娘的身价如此之高,敢问周边的朋友有几个见过她的真容?”韩冬阴笑着开口。
看热闹的人许是为了报复因听风楼将价钱设得太高而没能见到朱秀真容的不满,也跟着随声附和。弄得店掌柜十分尴尬,看来他也没想到会出现一边倒的局势,也许听风楼的规矩该改改了,他这样想着。
“我看不如这样吧,”在一旁双手抱胸的长相十分俊俏的年轻人忽然插嘴道:“掌柜的只需要将房中的女子唤出来让我们见上一面即可。”说罢,便要推门而入。
“且慢!”掌柜的慌忙出声阻止,门口两个彪形大汉也适时挡住入口不让弄遥靠近半步。
“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执意不让我们进去,难不成这里面真的另有玄机?”弄遥回过身,佯装不解疑惑道。
“公子,‘客未走则曲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