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王大明他小子则是已经摸黑回到了自个家。
至于他小子是怎么回来的,还没有被发现呢?
那就是他小子是沿着山边的小道溜回来的。再加上他小子速度快,又没开手电,所以也就在这忽然闹闹哄哄的静夜里。悄不溜声的溜回了家。
待溜回到了自个里屋后,他小子心里这个郁闷呀。心想。娘希匹的,腥没偷着,差点儿还弄得尼玛一身臊。卧槽!
……
一会儿,在大家伙的劝说下,李晓琴也就跟着屯长回家了。
一路上。屯长发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心里更是恨得慌,心想是哪个驴日的那么厉害呀?愣是把我家这个死浪货婆娘的腿都给睡瘸了呀?
此时此刻,李晓琴的心里则是闷闷的。也不知道该记恨谁?
因为今日个晚上所上演的这幕闹剧。也是因为她自己而引起的。所以她该记恨谁呢?
想来想去的,她还是很记恨自己的男人。心想要不是因为你个老不死的那事不行了、苦死了老娘的话,老娘也是不会去偷汉子不是?
之后。待回到家后,只见自个女儿陈秋香正打着手电从堂屋走了出来,好像是想去看热闹……
陈秋香打着手电从堂屋出来后。忽见她爸她妈都回来了,只是她妈-的腿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劲似的,走路一瘸一拐的……
不由得,陈秋香微皱了一下眉宇,然后也就问了句:“妈,你的腿怎么啦?”
忽听自个女儿这么的问着,李晓琴又是面色一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是好?
只是她心里很是郁闷,又有些莫名的气恼。
见得自个的女人没法向女儿作答,于是,咱们的陈屯长也就扭头冲自个的女人说了句:“你倒是告诉女儿呀,你这腿都怎么回事呀?”
忽见自个的男人如此,李晓琴也就嗔说了一句:“老娘不小心摔的!”
听得李晓琴这么的回答着,屯长一声冷哼,然后冲女儿陈秋香说了句:“好了,你个丫头赶紧去睡吧!”
……
随后,待屯长和自个女人李晓琴回到他们的里屋后,他也就直截了当的冲她问道:“说吧,到底是哪个驴日的那么厉害,把你这条腿都给日瘸了?”
忽听自个男人这么的问着,李晓琴暗自一怔,心里咯咚了一下,然后也只好自觉羞臊的低沉着头,不做声。
见得自个的女人闷着不吭声,咱们陈屯长这心里更是窝火了,不由得气得瞪圆着双眼怒视着她,忽地暴喝道:“这会儿你哑巴了呀!你倒是说呀,究竟是哪个驴日的那么厉害,都能把你这条腿都给日瘸了呀!”
忽听这暴喝,震耳欲聋的,吓得李晓琴颤巍巍的缩了缩脖子……
瞧着自个女人心虚得害怕了,咱们陈屯长更是气恼,忽地扭身过去,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在她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
李晓琴的头都被打歪了!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瞧着自个的女人哭了,咱们陈屯长又是一声暴喝:“快说那个驴日的究竟是谁!”
再次吓得李晓琴浑身颤抖着,但她就是不吱声,什么也不说。
见得自个的女人这样,屯长也是没辙了,被气得浑身哆嗦着:“哼!你个死浪货婆娘不说是吧?那好,老子……老子这就拿刀去,我要杀了你个浪货婆娘!”
瞧着自个的男人被气得直哆嗦,好像也是拿她没啥辙了,这会儿,李晓琴忽然说了句:“那就杀了老娘吧!”
这话气得咱们的陈屯长脖颈鼓鼓的,没辙了,伸手一把拧住李晓琴的耳朵,质问道:“你个死浪货婆娘情愿自个去死,也不愿说出那个驴日的是谁是吧?”
耳朵被揪得生痛,李晓琴眉宇紧皱,紧咬着牙关,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话来:“没有啥驴日的!”
“那个死浪货婆娘大半夜的跑去屯南口竹林里做啥了?”
“老娘梦游不行呀?”
“你……”这气得咱们陈屯长一阵语噎,浑身哆嗦着……
就昨日个夜里所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的,这不,今日个一早,屯里的人碰面就问:“呃?昨晚上屯长他女人李晓琴跑去屯南口的那事,你知道么?”
被问的人便是见怪不怪的答上一句:“这有啥稀奇的呀,偷汉子呗。”
“还真没看出来,平日里,李晓琴那个龟婆娘看上去还挺紧的,怎么昨晚上突然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来呢?”
“是呀。也不知道咱们屯谁那么有本事,居然把屯长的女人都给偷到手了?”
“是呀,我也这么想呢。不过……要是搂着李晓琴那个龟婆娘睡一宿的话,就算是被屯长逮了个正着,我也乐意呀。”
“呃,你说……这也怪了,昨晚上愣是不知道谁偷了李晓琴?”
“……”
……
这日,早饭过后,王大明他小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