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推开怀秋,恋夏调匀呼吸,冷漠的说道:“王爷自重。你我仅仅是合作关系,并不会有别的。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恋夏先走一步。”
像是屁股着了火似的逃下山,很奇怪的是,怀秋并没有追上来。这让她的心里,竟有了一丝失落。
突然就好想回头看看他到底在不在身后,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第二天一早,恋夏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出现在晴暖面前,吓了她好大一跳。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没什么。”
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怀秋失眠了呢。
“对了,姐姐,昨晚二小姐的丫鬟荷香来过。我见你睡了,便没叫你。她说……”
经过晴暖的一番叙述,恋夏才惊觉,自己昨晚真真是犯了一个极度愚蠢的错误,她竟唯独没有听完太子的故事!那可是这次进宫的关键啊!
荷香说,以往太子包办的歌舞,都会有好多才华横溢的名门闺秀上台冒充那位异域女子,想着从此飞上枝头当太子妃,但却都一一被太子无情的拆穿而赶下台来。
一年前,太后被这闹剧惹得没了耐心,一纸令下,从此但凡敢上台却被证实不是那位女子的,一律杖毙!
这次,晴语霜就打算骗她上台。因为,众所周知,天才晴恋夏,独独不会歌舞。
呵呵,的确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她没有进过宫,自然不知道这个规矩,只要稍加引诱,肯定会上当。
偏巧,那位恋夏就是不会歌舞,铁定了会被赶下台。这样的话,她被杖毙也只会落一个痴心妄想、莽撞致死的罪名,不会有人怀疑到晴语霜她们头上的,神不知,鬼不觉。
呵呵,多亏她前几日跟丫鬟们打好了关系,荷香提前告知了晴语霜的阴谋,要不,还真避不过这一劫呢。所以说,多做好事还是有很多意外的回报嘛。
进宫这天,为了保持低调,她刻意穿了件暗紫色的锻质宫服,头上换了个紫色碎宝石镶嵌的结顶发钗,紫色宝石做成的樱花用一根细绳吊在额头前,白色的暗花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烘显得淋漓尽致,整个人宛如一朵淡雅的紫罗兰。
晴丞相和晴语霜看到如此脱俗的她时,也是一愣,继而,晴语霜捏紧了帕子,阴狠的暗笑,哼,就再让她得意一会吧,今天,她是绝对回不来的。
恋夏坐在马车上,听着晴暖那些兴奋的碎碎念,忽的有些心烦意乱,不想理会她那些激动的词汇,靠在车壁上开始闭目养神。
他会去吗?自从那晚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不不不,她这不是想他,只是,只是想要把簪子还给他罢了。
临行前,她抚摸了这簪子好久,最终还是将它收在腰间的暗器盒里,准备还给他。古人的宽大外袍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在腰间帮很多东西,她的暗器盒本就不大,藏在里面完全不会有人察觉。
安然公主的满月酒在御花园举行,人很多,很多,多到她都有些烦躁了。
她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的惊艳目光,但她却没有一点搭理的心思。
她在找怀秋,他没来。
略带失望的带着晴暖走到了御花园最偏僻的角落,她坐在石凳上开始闷闷不乐。他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会没有来呢?
正这么想着呢,晴语霜带着一个穿着极其华丽的女子来到了她面前。
“你就是晴恋夏?果然长得一副狐媚样子,让人讨厌。”
恋夏应声抬头,面前的人她认识,怀秋提过的那位善妒的安宁公主,凡是比她漂亮的,她统统看不顺眼。
其实,安宁长得已算是绝色了,若是没有这跋扈的性子,会是一个岁月静好的美少女呢。不过通常这种纯属被宠坏了的人,心性往往很单纯。
恋夏冲她发射了一个在21世纪她最擅长的卖萌笑容,一脸狗腿子的笑道:“不敢不敢,恋夏这等平庸的姿色怎能入公主的眼呢?公主身份高贵,长得又是如此闭月羞花,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恋夏了。”
晴语霜是万万想不到昔日高傲的恋夏竟会如此忍得了安宁的鄙视,一时间不知怎么应对,竟忘了继续挑拨,呆站在原地。
安宁公主虽然很不喜欢恋夏的绝色容貌,但恋夏那番话着实让她爽了不少,面色也微微有些缓和,但仍旧是傲慢的昂头说道:“这是自然。”
恋夏见状,赶忙狗腿子的凑过去往公主手里塞了一包珍珠粉:“公主,这是恋夏自己研制的珍珠粉,用了之后,光彩照人,对您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不信的话,您可以回去试试。”
“真的?”
恋夏深不可测的点了点头,悄悄说道:“公主切不可给别人使用,您也知道,总有些人用尽办法想模仿您的风采,这要是被她们得到了,不得用疯了啊?”
其实,恋夏这句话,话里有话。她算准了像安宁这种性格,是绝对不会把任何好东西给别人分享的,她刚刚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将矛头对准晴语霜。
果然,公主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