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落寞下来的语凉沿着石子路往自己寝宫走,心头泛起的苦涩足以将她短暂的甜蜜淹没,艾宇轩那冷漠的表情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无力的挥手支退想要上前服侍的宫女们,她现在只想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一个人休息,一个人伤心而已。
哪知道,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伸手,门就自己开了,里面猛然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拽进了屋里,奋力的抵在门板上,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艾宇轩!你放……”
他身上那独特的香味早就已经宣告了他的身份,只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的触碰,怎奈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让她实在是推不开那用了蛮力的人,情急之下只好啊呜一口咬上他的唇,两人的唇齿间瞬间就漫上了一股子血腥味。
“嘶,”艾宇轩吃痛,微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指抚上带血的唇,看着已经逃到墙角的语凉邪邪的笑了,“怎么?要嫁人了就开始装起清高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
“啪”的一声脆响,语凉怒火中烧的巴掌已经赏到了他脸上,因为实在太过愤怒,她那带着点鲜血的唇都有些颤抖,倔强的别过脸去冷冷说道:“你无耻!明明就一次又一次的说要跟我两两陌路,现在我做到了,你呢?一次次的纠缠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就要嫁人了,你不知道吗?”
艾宇轩听到她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小暴脾气也上来了,他也很想做到无动于衷好吗?鬼知道他现在这厚脸皮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那晚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他简直已经疯了!凭什么她无缘无故来招惹他,扰乱他的心湖之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他这么纠结,她竟然还舒舒坦坦的嫁人?想得美!
“呵呵,”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艾宇轩冷冷一笑,猛然将她拉进怀里,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的敏感地带游走,惹来她的一阵娇喘,“如果你未来的夫君知道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并且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怀里发出这种声音,他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理智瞬间被拉回,语凉大力的推开他,抱着身体连连缩到最角落,嘴上却是毫不服输的还击着:“他知道,就因为他知道,才会如此焦急的下定决心要娶我,话说回来,我还真该谢谢你这个大媒人呢。”
这话简直像是戳中了艾宇轩的死穴,他像只被射伤的野兽般猛然将她扑倒在床上,完全无视掉她的挣扎,蛮横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语凉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这下子是真的急了,多次反抗无果之后,她颓然放弃,如木偶般倒在床上,任他撕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随他吧,“艾宇轩,别逼我恨你。”
他猛然停下来的动作让语凉的泪水彻底决了堤,近日来所受的委屈尽数迸发,再也顾不得任何东西,她哽咽着对他倾诉了起来。
“我知道你喜欢恋夏,你恨我那天算计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清白可是完完全全交给了你,你不会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未嫁之女有多重要吧?我为了你把一切都豁了出去,结果就只换来你的一句不知廉耻!”
“我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啊,既然你说厌恶我,那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个真心爱我,不在乎我的一切的人,我马上就可以获得幸福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不是巴不得跟我撇清关系吗?”
“太子,你一直都是在以你的想法去评价我,去诋毁我,把我的尊严一次次的践踏,这样还不够吗?如果你没瞎,我麻烦你,用心来看我,而不是……”一次说了太多话的语凉说到这里情绪太过激动,又忍不住的开始哽咽,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不要再介入我的,人生了,可以吗?”
她真心诚意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刃插在了艾宇轩心头,直把他疼的喘不过气来,对啊,他一直认为是语凉算计了他,却忽略了名节和清白对她的重要性,她现在有个不计较她过去的人甘愿娶她已经是很难得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会频繁的想起她?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她?为什么总是会找那些霸道的借口去接近她,伤害她?为什么每次她离开,他还一直不放心的跟踪着她,暗中保护着她?为什么看到她对那个男人温柔的笑,或者是那个男人碰她、吻她的手,他都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呢?是吃醋吗?
不会的,他爱的是恋夏,不会是这个落语凉。
有些狼狈的从她身上起来,他踉踉跄跄的从床上下去,转眼便消失在屋里,只留下语凉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抱着凌乱的衣服痛哭。
情之一字,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有多少人在这迷茫的夜里失眠、辗转,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这样的夜里黯然心碎,命运啊,总是喜欢在有情人之间设下那么多的阻碍,这是它的乐趣,却使得千万的男女衣带渐宽,却仍乐此不疲。
就比如今夜的语凉和宇轩,还比如今夜的怀秋和恋夏。
怀秋是想恋夏想的睡不着,而恋夏则是两边发愁,一则是为古代恋夏的事情而愁,现在这事情可是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