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都亲口承认了,殷琦红这才肯相信,亲昵的挽上他的胳膊,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道:“怀秋哥哥,你带我出去逛逛吧!”
邱逸尘推着恋夏的轮椅向后拉了一下,恭敬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告退了,恋夏身子单薄,受不得寒气,公主,我们告退了。”
殷琦红不耐烦的一挥手,“走吧走吧!”
邱逸尘推着恋夏走在前面,语凉跟宇轩相携走在后面,语凉不禁小声的对恋夏说道:“是条汉子,这都能忍。”
恋夏紧紧抓住轮椅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快点走!要不是因为她有恩于怀秋,我怕怀秋难做,就凭她那张狂的架势,我都能分分钟用银针飞死她!”
怀秋凝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心紧皱,出神的想着事情,竟完全没有听到殷琦红说什么。
殷琦红兴高采烈的说了半天,却发现得不到回应,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这才抬头,顺着他放空的目光看去,恋夏的背影便映入眸中,粉拳陡然收紧,她的眼里迸发出一股子阴狠。
别的东西或许还可以掩饰,但眼睛从来是骗不了人的,怀秋看恋夏时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柔情,那是她从来都未曾见过的眷恋,而恋夏虽然没有多看怀秋,但就那么几眼就足以说明了一切,她也喜欢怀秋。
但是,恋夏方才也不是全然没有骗过她,因为,邱逸尘眼里的爱慕也是显而易见的。
综合全部蛛丝马迹,殷琦红得出了一个结论:恋夏和怀秋背地里勾搭,给邱逸尘带了绿帽子。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体残疾都没能关住她那颗放荡的心!长得漂亮了不起啊!竟然还敢勾搭她的怀秋!哼,非要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她这也算为民除害了吧!
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的恋夏还不知道自己的腿伤被殷琦红误认成了天生缺陷,正坐在自己宫中后院的一棵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桃树下,跟邱逸尘聊天。
至于宇轩那个忘恩负义的,走到一半就拽着语凉不知去了哪里,反正就是她一回头,这俩人就不在了,估计啊,是不知道去了哪个角落做坏事吧。
回过头来尴尬的冲邱逸尘一笑,“他俩啊,就是这样子,秀起恩爱来,不管不顾的,别管他们了,推我回去吧。”
邱逸尘没有立即推她走,反而是蹲下来给她拉了拉盖在腿上的披风,细心的为她做好了保暖措施,极为随意的说了一句:“你也一样啊,不管不顾。”
恋夏一愣,额,他这是,在变相的责怪她秀恩爱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邱逸尘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站起身来就推着她往嫣然殿走。
今天的太阳真的很不错,因为行动不便而在屋里闷了好久的恋夏实在是不愿这么早就回去,邱逸尘刚把她推进大门,就被她拦下了:“不要进去,从这里绕去后院吧,我想去晒太阳。”
所以,他们俩,就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绕去了后院。
其实还真不是他俩刻意要躲谁,而是,后院真的很少有人来。嫣然殿里加上管事儿的嬷嬷,一共才五个人,个个都忙的团团转,哪里有心情来后院啊?
这不,后院,就成了他俩独处的私密空间了。
恋夏慵懒的坐在轮椅上,调皮的哈了一口气,“冬天真的要来了呢,你看,哈出的气都能见白雾了。”
邱逸尘淡淡的笑了,坐在石桌旁边,悠然的倒了两杯热水,递给了她一杯,“暖手。”
“谢谢,”恋夏冲他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将杯子捧握在手心里取暖,歪头问道,“你到底什么来路啊?深不可测的样子呢,听怀秋说,我被打到魂飞魄散的时候,是你让他把我的身体冰封起来的,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我……”
邱逸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眸子里的波涛涌动,让恋夏心头一惊,她,竟然读不了他的心!?
察觉到她脸色的微微变化,邱逸尘的菱唇微微一扬,“怎么,读不了我的心,你很惊讶?嗯?丫头?”
白玉的指尖像是被热水烫到了一般,恋夏手中的茶杯猛然砸落在脚边,杯中的水泼进泥土,争先恐后的渗了进去,只留下一缕白色的热气。
恋夏惊讶的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试探着问道:“大,大神?”
邱逸尘无声的摇着头笑了,眸子落在了远方的某一个点上,幽深,渺远,他的回答,也同样的令人捉摸不透:“我是他,他也是我,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真真假假,似幻非幻。”
恋夏把脸一沉,阴森森的说道:“说人话。”
“哦,”邱逸尘乖乖的应了一句,端正了身体回答说:“因为我是他遗留在人间的执念,曾特意向他问过你的事情,自然知道你会读心术了。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些难言的眷恋存在,这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当初他化神的时候,将一部分执念留在了人间。”
恋夏故作惊恐的向后缩了缩,夸张的张开五指挡在嘴上,“你该不会是他的邪念吧?就是经常会有这样的例子啊,有的仙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