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进了房间,看到许清雅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暗忖大小姐演戏功夫也太深了吧,许常青肯定屁事儿没有,躲在角落里等待机会就会突然冒出来反咬姜石崇他们一口。
夏半斤看到躺在床上的“许常青”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心里有些悲哀,他不知道那个组织的人和许常青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舍去性命来保许常青,虽然面前的是个陌生人,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种浓浓的悲伤。
这些人,为了国家牺牲了自己啊!
“钟伯,我们走后又谁接触过许伯伯?”夏半斤已经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剩下就是帮这位同仁报仇了。
“除过我,没任何人接触过老爷。”钟管家摇摇头说道。
夏半斤扫了一眼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刻着花纹的青瓷碗,嗅了嗅,问道:“这是谁拿进来的?”
钟管家一愣,忙道:“我拿进来的,这是家庭医生给老爷开的重要,对调理身子有好处。”
“药是谁熬的?”夏半斤追问道。
钟管家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还是耐心的回答道:“全程都只有我一个人。”
夏半斤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道:“钟管家,麻烦你去把赵天涯喊过来,我有事找他。”
钟管家疑惑的看了一眼夏半斤,点点头,出去了。
“发现什么了?”许清雅冷静下来,看到夏半斤这幅模样,急忙问道。
“一会儿你就清楚了。”夏半斤含糊的应付了一声,道。
不一会儿钟管家就带着赵天涯进来了,夏半斤看到这个精壮的汉子,咧嘴一笑,今天就帮许常青个小忙,揪出他身边的奸细。
赵天涯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刚哭过,当他看到许清雅脸上的泪痕的时候,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哽咽着声音喊道:“大小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老爷,请您杀了我吧。”
许清雅见状就要上去扶,夏半斤冷笑一声,道:“是该杀了你!”
许清雅愣了愣神,忙问怎么了。
“家主,许常青确认已死,夏半斤无力回天!”
“夏半斤和许清雅有矛盾,可以各个击破!”
夏半斤学着通过“赤日之眼”从他嘴型读出来的话说道,他说完后感觉到低着头的赵天涯瞳孔收缩了一下,可立马就恢复正常了。
“这是什么意思?”许清雅不明白夏半斤在闹那出戏,疑惑着问道。
夏半斤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赵天涯,冷笑道:“他就是下毒之人!”
“不可能!”
“不可能!”
钟管家和许清雅异口同声的喊道。
夏半斤皱起了眉头,问道:“为什么你们这么确定凶手不是他?”
许清雅摇摇头,惨笑道:“赵大哥跟随父亲十几年,忠心耿耿,为保护父亲,身上十几处弹孔,要是他想杀父亲,不用等到现在。”
钟管家也是一副肯定的语气说道:“天涯是老爷的心腹,我是看着他一路走过来的,更何况药里有毒,可是药从熬到给老爷喝下去只有我一个人在*作,天涯根本就不在我身边,他那里有机会下毒。”
夏半斤冷笑一声,没想到赵天涯在许家地位这么牢固,可是他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冷笑道:“赵天涯,你之前在哪里,都有谁能给你作证?”
赵天涯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就在别墅外面巡逻,下面的兄弟们都可以作证,不信你可以传呼他们来询问。”
夏半斤不死心,吩咐钟管家请来别墅内的所有保镖,没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和赵天涯说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顿时愣住了,要是不是这个人下的毒,那会是谁?
夏半斤相信就算赵天涯想要买通保镖,也只能买通一两个,整个别墅的保镖少说也有近二十个,他不可能全部买通。
这件事情太诡异了,他还要继续追问的时候,许清雅的一句话让他勃然大怒。
“夏半斤,不要动不动诬陷我们许家的人,你并不是许家的人,没有权利调查我爹地的属下!”
我不是许家的人?我没有权利?我在诬陷他?
许清雅冰冷的声音第一次刺痛了他的心,他以为大小姐是对自己有好感的,经过昨天的事情已经喜欢上自己了,要不然她为什么为了自己最后连贞洁都不要了,可是她竟然这样想自己?难道自己在她心中连一个保镖的地位都不如吗?
夏半斤想要出口辩解,许清雅却更加冷漠的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讨厌你,请你出去!”
“什么?”夏半斤心里一颤,语气颤抖的问道,似乎没有听清楚许清雅在说什么。
“滚!”许清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连看都不看他,便转身去看躺在床上的“许常青”。
“好……我滚!”夏半斤咬着牙,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哀莫大于心死,他什么也不想说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赵天涯,便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