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后,一架涂着深绿色迷彩的直升机,从空中缓缓降落。螺旋桨带起的狂风,吹得夏半斤有些睁不开眼睛,他脸色有些难看的问了白灵儿一句:“……还坐直升机?这次这个飞行员不会莫名其妙的被毒死吧?”
白灵儿扯了扯睡得发皱的裙子。从手腕上取下一根装饰的红绳,把被直升机吹乱的秀发拢在一起。用红绳绑了个马尾。故意用着*的眼神,打量了夏半斤胯-下一眼,向他抛了媚眼。笑道:“夏半斤,你该不会是在暗示老娘,等会把飞行员毒死。好让你像昨天那样。在半空中把头埋在老娘的米米里面?”
夏半斤完全无语了,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向了直升机。他一直都弄不明白。这个勾人的女妖精。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调侃他?
哪知道夏半斤主动退避。白灵儿却还是不打算放过来,还在后面娇声喊道:“夏半斤。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要是真喜欢上了老娘。只要你吱一声,老娘等会就把飞行员毒死,然后再让你体验一把。在空中把头埋在老娘米米里的感觉!”
听到这话,正在从直升机放下来的梯子,往直升机上爬的夏半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上面摔下来,引得白灵儿一阵娇笑。
好在后面的路上,还算是比较安稳,白灵儿登上直升机后,特意检查了一下飞行员所在的驾驶舱,确定没有毒蛊的存在,这才到机舱里闭目养神了起来。
直升机一路往西,中途在某个空军基地加了次油,换了三次飞行员,飞了大概整整一天之后,夏半斤终于结束了,被直升机噪音日夜折磨的痛苦飞行之旅,转乘了挂着军牌的吉普轿车。
又过了三天两夜之后,夏半斤与白灵儿终于在夜幕降临的当晚,抵达了珠穆朗玛峰山脚处的一个军营招待所。
在直升机和车上连续颠簸了四五天,即便在路上夏半斤偷偷使用着“赤月之眼”,消除身体的疲惫,但他还是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以至于他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洗了舒服的个热水澡之后,连浴巾都懒得裹,光着身子瘫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夏半斤,吃晚饭了!”在夏半斤刚躺下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白灵儿的声音,还没等他做出回应,就听见‘咚’的一声,双手端着两个餐盘的白灵儿,竟是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大步的走了进来,用着娇滴滴的嗓音,说道:“夏半斤,老娘亲自给你送饭,你有没有很感动啊?是不是心里对老娘……”
话还没说完,白灵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娇媚的声音戛然而止,她那一双漂亮有神的大眼睛,瞪着圆鼓鼓的,看着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夏半斤,调侃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白灵儿呆呆的站在门口,脸上雪白的肌肤,瞬间遍布红晕,粉嫰的小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来。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装作风轻云淡模样,不屑的说道:“切,这点货也敢拿出来露?怪不得你对老娘一直有色心没色胆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白灵儿的眼睛却是早已看向了屋顶,再也不敢看夏半斤一眼,脚下慢慢往后退,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我有那么小吗?”夏半斤低头看了看自己垂头丧气,却仍旧如粗壮的长蛇般的小兄弟,笑了一声道:“该不该白灵儿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被我的雄风给吓傻了吧?”
话虽这样说,但夏半斤还是很快的穿上了衣服,他可不想被白灵儿误会有暴露癖。
过了一会儿,门口又传来白灵儿的声音,不过这次她却是特意在外面咳了一声,等得到了夏半斤的回应后,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端着餐盘走了进来,递给夏半斤一份之后,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在经历了刚才那场意外的尴尬后,白灵儿吃饭的时候,一直低头不语,甚至连夏半斤看都不看一眼,搞的像是夏半斤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一顿饭吃的是沉闷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饭吃完了,白灵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径直起身走向了浴室,难得没有调侃夏半斤,而是冷冷的说道:“我要洗澡了,你要是敢偷看,我等下就让小黑咬掉你的那个臭东西!”
夏半斤感激受到了冤枉,他是那种会偷看别人洗澡的人吗?他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不过,在这种时候,这些玩笑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夏半斤疑惑的问道:“你房间里没热水了吗?”
“我有种感觉,这个招待所里,也混进了他们的人,为了保证我们不被他们各个击破,今天晚上我还要睡在这里!”白灵儿没有回答夏半斤的问题,而是冷着脸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夏半斤的脸色也顿时严肃了起来,怪不得今天白灵儿给他送饭,原来是担心她的对头在饭菜里下毒!
要知道,苗疆蛊毒杀人无形,往往一只小小的毒虫,或是些许毒蛊粉末,都能要了数百人的性命,怪不得一路上他们吃的东西,都要先经过白灵儿的手。
之前夏半斤赶路的时候,除了飞行员和司机,完全没有跟外人接触过,以为敌人不可能混到他们身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