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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愣了一下,看向傅祁言,傅祁言摆摆手。管家就转过去了。
“鹿鹿,我手下的人,我给他们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不要多嘴,这也是唯一的要求。他的事情你不要问了。”
沈鹿点点头。接着又在傅祁言的耳边低声说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冷漠啊?”
傅祁言笑了,同样的声音回复道:“你这个傻孩子,好了。休息一会吧!”
沈鹿闭上了眼睛,看来一直的傅祁言都是这个样子的,沈鹿一直都觉得傅祁言还是很温柔的。看来这个温柔只是对沈鹿罢了。
回到家里。柳妈看到沈鹿再一次回来了,心里兴奋的不得了,拿过沈鹿的行李。说道:“太好了。夫人回来了。这下小少爷的心里能开心许多了,先生夫人。中午要吃点什么?”
沈鹿还没来得及回话,傅祁言就说道:“鹿鹿现在是孕妇。我从私人医院给她找了一个营养师,以后你就只负责小霖和我的餐食。”
柳妈的目光暗淡了一下,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沈鹿责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人家也是好心好意为我们啊,这样是不是很伤柳妈的心?”
傅祁言面无表情:“我擅长伤别人的心。”
他把沈鹿送到了楼上,或者说是直接抱到了床上:“你好好休息,等营养师来了我叫他给你做了送上来,小霖还在上学呢,等回来你再下去吧!”
沈鹿点点头,随口一问道:“你要出去吗?”
傅祁言有点抱歉的点点头,“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所以今天可能陪不了你了,自己在家好吗?”
他宠溺地看着沈鹿,沈鹿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被按住了暂停似的,她点点头:“没关系的,你去忙吧,正好我要睡一会。”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是想刻意让傅祁言安心似的。
他在她的头上湿漉漉地印上了一个吻,希望这可以让她安心,转身走出了家门。
听到傅祁言离开的声音,沈鹿睁开眼睛,坐起来环视整个房间。
古色古香的建筑,感觉就好像是民国时期地主家的宫殿,她只是为了让傅祁言安心离开才说自己困了的鬼话,那么一瞬间,沈鹿觉得,原来傅祁言也是一个寂寞的人。
守着这么庞大的一个房子,可是却没有多少的家人,他不喜交谈,也冷漠无比,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标志,这样的一个傅祁言,他一定是寂寞的吧。
沈鹿之前总是看到傅祁言在自己的身边,却忽略了他是启夏的老总,傅家的老总,这些担子在傅祁言的身上,他会多累呢。
沈鹿不理解,只是突然开始觉得,这座房子实在是太大太空了。
傅祁言来到公司,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宋徽翟在等着自己,“祁言,发生什么了?”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知道从他找完沈鹿以后,傅祁言就没有联系到自己,他还在想,是不是傅祁言生气了。
他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双手捂住双脸低头,肩膀在微微颤抖,宋徽翟看着这样奇怪的傅祁言,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他有些紧张,对着傅祁言支支吾吾地说道:“祁言,对不起,我……我不这个这个事情会给你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对不起我……”
傅祁言抬起头,脸上是一种陷入于狂乱的惊喜,对宋徽翟低声说道:“我要当爸爸了。”
“什么?”这简直是宋徽翟听过的一个最神奇的笑话了,但是看着傅祁言的表现,好像这一切都真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你不是昨天还和我说,你要出国吗?!”
“可是上天都不希望我走,鹿鹿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她也决定留下来。”
宋徽翟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个石头终于是放下了,他多么害怕今天的傅祁言是来办理离职手续的。
“这下好了,皆大欢喜了,怎么样,你不会再说要离开启夏了吧?”宋徽翟坐下,翘着二郎腿问道。
“可是我还是有种不安感,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生下来呢?”
傅祁言有顾虑,他想到了颜绮之,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沈鹿怀孕了而放下了芥蒂,而颜绮之会不会……
他又想到了自己痛苦的报应,是他害的颜绮之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可是现在他却要当爸爸了。
内疚包围着傅祁言。
“怎么会呢,给沈鹿找最好的医生,所有的都找最好的,这孩子怎么可能不顺利。”
傅祁言没有说话,他在想的完全是和宋徽翟完全不同的。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也别纠结了,晚上出去庆祝一下吧,叫上沈鹿,恭喜你喜当爹?”
傅祁言摇摇头,同时严厉地看了一眼宋徽翟,说道:“这个事情暂时不要外传,谁都不要告诉,不然的话。”
“知道了!”宋徽翟吐吐舌头,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傅祁言还是总威胁自己,他摆摆手离开了,傅祁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