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皓一脸的鄙夷不信,开玩笑,别说他们那位半路跑出来的二皇兄已然是皇帝,就拿他那明月楼主的身份,也不敢有人随意前去挑衅的才是吧?还有洛无忧好歹也是个无忧城主?敢对这两人下手,真特么的活腻了。
想自己找死还差不多。
“皇兄要是想去,就跟我一起呗,这有什么,我们只是去探望而已。他是皇上不假,可总也是我们二皇兄呀,兄弟之间关心一下,那不是应该的?”看男人还在犹豫,南宫景皓拽了他的手就走。
却是被南宫景璃一挥袖给拂开:“十四弟若想去便自己去,本王没有什么兴致。你也说了不过是些传言,既是传言又有什么可看的?”是传言才对,有那么多人在她身边保护她。
怎么可能会真有事?
若当真有事,那个男人也不会再有心情去上朝了。
“得,你不去,那我自己去。我看那武绍谦的样子,只怕是又有一出好戏看了。倒是没想到,这洛无忧都已经嫁了人,武绍谦都还不死心,还妄想要染指皇后?他这是到底脑子进水了,还是被糠给堵住了?”南宫景皓被甩开也不在意,嘀咕了几句,便下了楼,一路的追了上去。
有热闹可看,他自是得上去凑一脚。
否则,他还叫南宫景皓?
……
都城里的传言,和外面的情形,洛无忧一早起床便得报,自然的这也早就在她意料之中,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发那般大的力气,与顾流年演了那样一出大戏给慈安看了。
昨夜王府之中到底发生什么事,除了在场之人,并无其它人知道。包括那羽林卫与禁军的搜查,也只是为了将慈安逼到绝境。也逼出她所有的底牌,顺腾摸瓜的找到安儿被藏身之所。
那场戏的内容,自然也早就被全面的封锁了起来,那只是做给慈安一个人看的。她自是不会让它传出哪怕一星半点儿。否则,她的计划不止不会有用,还会适得其反害了安儿。
而慈安也一直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掌握着她也就等于绝对掌握着可以找到安儿的线索,于此,她自然不会再焦急。想来也用不了等多久。昨夜慈安逃跑的经过早就被传回,看来效果还不错。
她倒是不信,她的心性就算再坚定,在遭受了接连的打击之后也绝然不可能再保持平静。只要乱了她的心,她自然会做出她想要的举动。
“小姐,武候世子来了王府,说是有要事求见小姐。”
洛无忧正思索着,红锦便走了进来,看着自个儿话来,小姐原本沉静的脸庞瞬间阴冷了下来,瞬间的改变极是明显。
红锦蹙了蹙眉:“小姐,是不是要奴婢前去将他打发出去?”那武候世子明明跟他说了小姐无事,却还死乞白赖的不走。如今小姐和姑爷都成了亲,他莫不是还想跑来破坏小姐不成?尤其看他那样子,眼珠子都是发红的。
当真是有些渗人。
“你去把我那妆匣里那封信拿出来给他,告诉他,以后不用再来,他若再来你们便直接拒了就是,若执意不走,拿扫把撵也好,拿棍子赶,还是拿刀砍也都随你们。总之,我以后不想看到这个人。”洛无忧突的出声,想不久前的那次偶遇,脸上的表情有些泛冷。
她打算忘记那一切,也没想再去提起,他好好的守着他的本份,做他的武候世子便罢,又何必再来纠缠于她?她不想和他一味的纠缠下去,所有的一切都该了结了。那个人不管他是被害的也好,还是有其它的原因也好。
于她来说,那些伤都磨灭不了。
她唯一能做到的是,从此以后当她的世界里,没有这个人,各过各的日子,各有各的人生,最好永远不要再有交集,也永远不要再见。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一样。
“是,小姐。奴婢知道了,以后绝不会再拿这些小事来烦扰小姐,小姐放心歇息会,奴婢这就去。”红锦进了内室将东西找了出来,拿着那泛黄的信纸便出了默园,一路返回前厅。
前厅之中。
武绍谦正静静的等着,看红锦转回有些匆忙的站起了身:“红锦,无忧她人呢?我有些话要当面对她说。”
“世子还是请回吧,这是我家小姐命奴婢转交给世子的。小姐说了,世子想知道的答案,就在这里面,请世子不要再来。便是你来了,小姐她也绝然不会见你的。”将信纸塞进武绍谦手中,红锦声音有些微冷。
“还有奴婢提醒您一句,小姐现在虽然住在容王府,却是实实在在受了策封的大秦朝六宫之主,您还是称一声皇后娘娘的好。如此直唤娘娘闺名是乃大不敬之罪。这点武将军身为朝中重臣,想来也再清楚不过了。”
无忧无忧,叫的还真亲热,小姐的闺名也岂是他能叫的?总之就不是个好东西,否则,小姐岂会那么厌恶他?
皇后娘娘?
武绍谦身子一僵,这才想起那日她也曾这般说过,到底她已嫁了人,可他潜意识里便有些抗拒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