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惠妃几乎是尖叫着,声音尖锐得让身边的人耳朵都刺疼。
前面挡着的人是纷纷让开,露出站在后面如今急切得显得有些狰狞的惠妃。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眼前跪在地上的王婆子和站在一旁依旧显得高贵的秋雨嫣。
这一刻,她算是看清楚了,秋雨嫣是故意的。故意要在这件事上污蔑她,白若君是她手上的棋子。她要扳倒她!
“惠妃。你为何如此着急,难不成心虚?”秋雨嫣冷声质问,眼眸里却的带着笑意。
看着她那眼底的得意。惠妃更是慌张,毕竟秋雨嫣的局布得让她意想不到,她从未想到过会出现如今这样的格局。
一时之间。慌乱无措。
“这事事关重大。嫔妾被人冤枉自然要急于澄清,难道任由人冤枉不成。”惠妃捂着肚子喘着气辩驳着,可是。底气不足。
“这件事才刚刚开始查。本宫和皇上以及在场的所有大臣们都不会因为一句话就下定义。是非曲直自会查个清楚,你着急的喊叫也不会因此就撇清你的嫌疑。一切都讲求证据。”
秋雨嫣一番话说得是有理有据,一下子就显得惠妃心虚起来。而且她将证据二字说得极重,仿佛证据都已经足够了,足够扳倒她。
一下子。惠妃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但秋雨嫣也不给她多考虑的机会,低下眸就问跪在地上的王婆子:“到底事情如何,当着本宫和皇上的面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老实说出来,若你有半句虚假,下场如何,不必本宫明说了吧。”
“奴婢不敢欺瞒,不敢。”王婆子哆嗦着急呼,喘了几口气后才颤颤巍巍的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是御膳房里送膳的婆子,莲贵人和白选侍入了储秀宫后奴婢就负责给两位小主送膳食,前些日子一个交青莲的宫女找到奴婢,要奴婢在莲贵人的膳食里下毒,说是上面的主子吩咐的。
奴婢在宫里多年,自然也明白能驱使二等宫女的必然是上面的主子,相比之下奴婢当然不敢得罪上面的主子,只能下毒,好在那日莲贵人喝了茶水就睡了,也没吃。
奴婢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可不久前一个叫红磷的宫女又来找奴婢,让奴婢想办法把迷香给今日服侍莲贵人的人,说是莲贵人最喜欢的,让她们点上。
奴婢觉得不对劲,就留了一个心眼,问上面的主子是谁,红磷不肯说,奴婢就说至少要给个信物才好卖命,红磷就去了又回,给奴婢了一只发簪,她并不知晓,以前奴婢也给廊阁的另一位小主送过膳,见过这发簪,也记得很清楚。”
说着王婆子就从袖袋里拿出了一直鎏金发簪来,虽说样式老了些,却也是名贵的,而且,一些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本宫记得这是惠妃你的吧,初入宫时你很是喜欢戴这只,皇上也夸赞过这发簪。”秋雨嫣说着眼眸缓缓而冰冷的移动到惠妃身上,与此同时众人也是一样。
“皇后娘娘说笑呢吧,一只发簪能代表什么,这婆子分明就是污蔑,这发簪是嫔妾的不错,可嫔妾许久为戴了,被人偷去了或者是什么时候打赏给人了也不知道,何况嫔妾宫里根本就没有叫青莲,红磷的宫女。”
看着这发簪其实惠妃的心在打鼓,她十分清楚这发簪她是收在首饰盒里的,能出现在这婆子手里怎么是有内鬼,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里居然有秋雨嫣的人!
“的确,如此倒也是有可能的。”秋雨嫣倒是没有纠缠,这让惠妃倒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气还没松多久,那王婆子就再度开口道:“皇后娘娘,奴婢说得句句属实,不仅如此,奴婢把香给了嬷嬷之后又觉得不放心,就跟着红磷离开的地方寻,远远的看到红磷把一包东西交给一个黑衣人,让他去伏击煜王后告诉煜王莲贵人在浴房内,说只要煜王心里有莲贵人就一定会去的。”
听到这话,厉天冥眉头一蹙,越发觉得有些奇怪了。
竟然将黑衣人伏击他的事情说出来,这是为他开脱,可后面却说他心里有白若君,和方才黄院正的话对上了,这究竟是要给他落个什么罪名?
“煜王心里有莲贵人?这是何意?”秋雨嫣追问。
“奴婢也不知晓,只是这样听了一耳朵,不过奴婢记得,有一次去送膳食的时候帮着莲贵人的丫鬟整理箱子,看到过一个玉佩,上面刻着冥字。”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都知晓煜王府的玉牌长什么模样,也知晓这玉牌代表着什么,一下子,厉天冥对白若君的不同就在每个人心里蔓延出了暧/昧来,并非简简单单的中药那么简单。
厉天冥自然也是觉察出不对来,没想到这玉牌会被厉长风和秋雨嫣利用,而白若君也没收好,看来他是高看白若君了,留下了麻烦。
“来人,去廊阁搜!”厉长风低沉的说着,带着怒火。
身为男子都明白,哪怕白若君只是三千妃嫔里的一个,即使没有侍宠,但也是厉长风的女人,而且那么得厉长风的心,如今被别人玷污也就算了,还早被窥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