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秋侧妃有多不愿意离开,可最终还是敌不过这命来得重要,随着所有人的离开。秋侧妃也被自己带来的奶妈也苦口婆心,生拉硬拽着赶在落夜前出了王府。
与她们一道出门而去的还有这消息,毕竟这件事可也算轰动不小的事情。入泉水般从王府涌出去了之后很快就在京都里人口相传了起来。
而作为安插在王府里的眼线自然也是把这第一手消息很快的传到了皇宫里去,随着厉长风手中的奏折放下。一个黑衣人是快步的从殿外走进来。单膝跪地在案前。
“怎么样了?”厉长风看着黑衣人,期盼着能听到一些让自己愉悦的消息。
“回禀皇上,事情有些出乎所料。”
“出乎所料?”厉长风眉头不悦的一蹙。眼色低沉下来。“怎么个出乎所料?”
“潜进煜王府的人回禀今日煜王妃回门,煜王不仅仅允许了还陪着其一道回了白家,举止亲密。在白家用过午膳后回府后煜王很快就出了府。
紧接着王府里的妾室就去了煜王妃的院子似是要给煜王妃一个下马威。不仅仅被煜王妃三言两语给晾在了院里,煜王回府后更是因为她们叨扰到了煜王妃当即下令将所有妾室赶出王府,更加明令落日之前不离开就斩。
如今王府里的所有妾室都已经离开王府。这件事已经在城里传起来了。因起了不小的轰动。而且有了传言说煜王对煜王妃情深义重,所以哪怕背负所有也要同她在一起。”
“情深义重?”厉长风冷哼一声。双手仅仅握拳之下是咔咔作响。“好一个情深义重,厉天冥倒是会耍小聪明。想要改变局势可没有那么容易。”
“皇上,煜王这点还不够呢,那事传了这么多日了。哪里会有人就因为这点信他呢,臣的人已经潜进去了,总能找到猫腻。”
“没有不漏风的墙,他总会露出来的,他以为他忍忍就能改变,朕便就看看他能忍多久。”厉长风嘴角扬起一丝诡笑,唤身边的魏公公道:“明日给煜王府送信去,没能给他们一个婚宴朕很是愧疚,让他们明日入宫来,朕为他们宴请一番。”
“是,皇上。”
……
一/夜的流传,第二日厉天冥为白若君一言散尽妾室的事情在整个京都已经是传了个遍,而这一次也没有挡着白若君的耳朵,外面传着什么,青羽都一一回禀给她。
这外面现在是因为这件事分为了不少流派,最大的分为三个。
一个依旧是厉长风/流传的,坚持厉长风才是最最受委屈的那一个;
一个认为厉天冥有情有义,为了心爱的女子有不惧所有的气魄;
另一个则是认为白若君是不折不扣的妖孽祸水,给厉长风戴了绿帽后还有脸嫁给厉天冥,还把一个铁骨铮铮让人胆寒的冥王变成了这个被儿女情长裹住脚步的俗人。
不管是哪一个,都没有说白若君一句好的。
“外面这些个人真是嘴毒得狠,胡乱就开口,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这样乱说,什么都怪小姐,分明小姐才是最受委屈的人。”听着青羽回禀的那些难听的话月楚是气得落泪,咬着牙为白若君鸣不平。
“可不是吗,可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悠悠众口,他们这样说下去,众口铄金之下小姐的名声可就是……”顾妈妈也是着急上火,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这两个人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白若君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靠在软塌上看着自己的书,听着她们的话不紧不慢的道:“不必放在心上,名声这个东西无需在意,外面的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又能把我如何呢?做不过就是说说罢了,这世间本就是如此,君王错,往往都不是君王来背,所以,无需介怀。”
世间女子人人皆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名声,在白若君这里就变得这样毫无重量了来。
不过她最后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
这世间可不就是如此,向来错都是女子来背负,不论你如何解释,在某些人看来就是狡辩,与其如此,不如不在意。
“王妃想得开,如此心胸非常人能有。”青羽这一次真的是由衷的佩服白若君。
“有些事,你若是经历了,也会有如此心胸。”白若君笑着,却是苦涩的。
前世她也不是如此,她也在乎自己的名声,她也尽力做到最好,可又有何用呢,哪怕她付出得再多,也敌不过君王的一句话。
忠心耿耿的沈家如今成了最大的反贼,而她,从了人人唾弃的罪后。
名声,不过是当权者的cao控罢了。
不过白若君的心思青羽可不知道,听着她这话以为是前些日子宫里的那件事,不由得觉得白若君可怜,可还不等她开口安慰一句,白若君就放下了书来,看着客堂道:“差不多也该来了。”
青羽听了一愣,但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就见冷瞳冷漠的走进门来,立在客堂看着白若君道:“皇上来旨说没能给王爷和王妃办婚宴很是愧疚,今日在宫中为王爷和王妃设宴,王爷巳时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