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空间……不可能不加限制吧？”郝浪咂嘴说了一句，突然感觉喉咙发干，便随手抓过一样水果往嘴里塞，咬了一口才发现就是琳娜刚才吃到一半的那根香蕉。

——算了，将就着吃吧。

“当然，再加上教团的权力架构原本就不集中，所以这么多年来教团始终遵循着建立的初衷，以维护主空间的稳定为己任。”琳娜瞥了郝浪手上的那根香蕉一眼，脸蛋微微发红，但还是故作不在意，对郝浪道：“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教团的内部也不是一片平和……或者说，从几年前开始就有了预兆。”

“和那个山什么的家伙有关？”郝浪把整根香蕉塞进嘴里，皮随手扔在桌子上，又拿起了一个橙子开始剥。

“圣城的总部枢机共有五人，山田茂一阁下一直不满自己在枢机中的名次排在第四，所以从几年前开始，他就明里暗里开始和艾妮作对。虽然碍于主空间的规则无法大肆培植势力，但主空间的规则也不是没有漏洞可钻……那就是如果教团内部有人与他联手的话，他的实力自然就会得到提升，且不会触发主空间的自动监察。”

琳娜一边说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忧色：“艾妮原本并不把山田茂一放在眼里，毕竟他之前动作虽然多，却一直没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可最近……情况好像出现了一点变化。”

“什么变化？”

“山田茂一的动作变得频繁了！”琳娜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动翘臀直接坐在了郝浪身旁的桌沿上，俯下身子低声道：“艾妮要我告诉你，如果可以的话，这一次他对你发起的评审或许会是一个机会。艾妮希望你能表现得强硬些，但也不要一下子就否认，好让她观察教团里到底有哪些人已经和山田茂一勾结在一起。”

琳娜顿了顿，又道：“我能感觉到艾妮很不安，这是从未有过的，绝非一个山田茂一能让她这样……其实就连我都隐约感觉到，近两年教团内部似乎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异变，只是我的职阶太低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而在艾妮眼里，你或许可以帮助她看清那些存在于迷雾里的东西。”

“因为我身上打了艾尔伦娜系的标签，所以那些家伙是想借我抓那个女人的把柄，打击她在教团里声望。只要我表现得模棱两可，那么山田茂一自己拿不下我，就会招呼他的盟友一起施压，是这样吧？”

郝浪并不喜欢这种派系之间的无聊勾当，但也不代表他看不明白。所以当他开口后，琳娜便不断点头，眼中也露出赞赏的神色。

“没错，就是这样！”琳娜肯定了郝浪的猜测，但她微微犹豫了一下，突然又道：“不过……这只是艾妮的想法，就我来说我更希望你能用最简单的方法结束这场评审，至于试探什么的……我会建议艾妮找别人去，反正她手下又不是没人，不是吗？”

所以说，这就叫女大不中留吗？

虽然是艾尔伦娜亲手教导出的弟子，但在有关男人的问题上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在男人一边，你的艾妮知道了会哭的啊！

郝浪这样想着，心中异常舒爽，尤其是想到艾尔伦娜跪地痛哭的那副模样就更是愉悦得简直要飞起来。

“不，这个活我接下了！”郝浪抓住了主教大人垂落在桌边的那只小手，用指尖轻轻在对方的掌心挠着，同时道：“不过堂堂枢机主教也不可能让我给她打白工吧？总要给些好处才对，这点她有没有和你说过？”

“因为主空间的规则限制，她没办法直接给你物资或者积分。不过艾妮说了，在教团给予的奖励上她会尽最大努力帮你争取，这样的话那些收益就能合规了。”琳娜感觉手心痒痒的，过了一会儿就连身上都痒起来，以至于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然后才接着道：“但你真的决定了吗？一旦这样做，艾妮时候肯定会对那些暴露出来的家伙施以反击，参与这件事的你也就没了退路。”

“从我被她推荐加入‘死亡任务’起，我就已经没退路了……更何况，你也在那里！”

郝浪站起身，空着的手掌搭在琳娜腰上，凝视着她道：“现在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教团掌握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就算主空间有自动监察机制，但你也说了只能防止一人独大却防不了结党营私，那么主空间难道就没有别的监管措施吗？主空间能存在这么多年，我不信它是靠你们的自觉维持下去……还有神，神又在干什么？”

“……”

琳娜皱着眉，良久后，她才发出一声叹息。

“艾妮曾告诉我，五大枢机作为教团的最高掌权者，拥有着一定代价下与神沟通的能力……你刚才的问题我也问过她，但那一次……”

“……那一次？”

“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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