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博见那番话,凤焰舞自己也是惊呆了。
她根本无法理解,那博见是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怎么会忽然提出那么惊人的言论。
把自己妻子给别的男人享用,而他只要在外头看看就行?
刚开始凤焰舞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师尊有了对方夫妻什么把柄,那才会这样。
但结果,按照师尊的解释,感情这就是人家的爱好。
司言么,肯定是拉着焰焰逃走了。
他似乎是这时候才意识到,或许那博易大概也不是很正常,否则他怎么特别喜欢去妓院,并且是专门赎走那些已经做生意的名妓,那些清倌儿,根本碰都不会去碰。
宗上界主至今都未曾有子嗣,司言也在往那不好的地方想,他是感觉到,这一家子,似乎是尤为诡异。
不过他现在最为紧张的还是永宁,他怎会知道,自己从那过去时代返回,这里却已然过去了过了三个多月,九界树中心地带星象观测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时差,他以前都未曾注意过。
所以司言同样着急了,他坐在现出凤凰真身的焰焰背上,还是不停在掐着时间算。
而且在七星混天珠的影响在逐渐消失的过程中,司言还感觉到了天道有着一股微妙的感觉。
天道,似乎在起着反应了。
它似乎在回应着什么。
凤焰舞的元神亦是在上头,她安慰道:“师尊,你也别太着急,小师娘只是预感到自己快临盆了,还未到那个关键,我们应该是还来得及的。”
陆巧在司言的乾坤袋之中,焰焰身上的烈火实在凶猛,她根本就挡不住,唯有在司言的乾坤袋里躲着才行。
但当然了,她偶然也试着探出脑袋,参与讨论,但随之又被躺得缩了回去。
司言稍微迟疑了下,问道:“永宁是去了天圣国吗?”
“是啊。“她点头道,“怎么了。
“那天圣国附近,可有什么异象产生?”
凤焰舞迟疑了下,才道:“师尊,我倒是没看到什么异象,但弟子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感觉,正在天圣国上空逐渐凝聚起来。
司言一听,回想起了妙常提及他出生之时的状况,也想起了念儿出生之时的异象,这心绪是不由紧张了起来。
但凤焰舞飞得也极快,她这神帝境界,几乎无视了无尽之海上所有的诡异,轻易就穿梭而过,加上玄升界本来就已经进入了九界范围,正在向无尽之海边缘靠近,根本不需要向以前那样横渡宇宙星空
,所以他们返回到三座诸天所相连的空域,时间就会缩短许多。
他们师徒进入青云界,才到天圣国范围的边缘,居然就已经见到许多龙凤,在京城之外飞舞,而且天圣国范围内的异兽,都同样是在躁动不安了,有些甚至纷纷从冬眠之中醒来,在山野之间咆哮和嘶
吼。
今天,整个青云界都是在下着大雪。
到处都是纷飞的雪花,犹如鹅毛一样,片片落在了地上。
凤焰舞与司言在京城之外拦住了-只凤凰,那凤凰化作了一名年轻少女,先施了一个礼,恭敬道:“见过这位道友,见过大前辈!”
司言与她客套了下,就随之问道:“你们为何是在此处,为何会被吸引而来?"
这女子与另一名飞来,化作了人形的少年齐声道:“我们龙凤本就是祥瑞,有气运缠身,我们是途径此地,感觉到这国度之内,是有大气运产生,似乎是谁要出生了,我们是来给他赐福,能给此子赐
福,不仅是能给他好运,同样对我们的修行,大有裨益,这也是我们的机缘。
司言听了,就与他们告别,赶紧去府邸找永宁了。
至于那凤族的小姑娘看着凤焰舞显得有点犹豫,她大概是想 与大前辈再聊几句,可这前辈却已经走了。
凤焰舞跟随着司言,提醒道:“师尊,如此说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弟子最近几天很喜欢去待在师娘身边,弟子也是感觉,师娘如今的气运很强呢!”
司言听了,他心情是稍微有些凝滞。
这股感觉是说不出的微妙。
他记得自己当年降生在这方宇宙,便是遇到了一次大劫难,洪荒天庭来了大量图灵,围观他出生,图灵们也发生了很大分歧,有些说要杀死这个孩子,有些又说,此子或许是个希望,而那劫难度过之
后,最终令司言被丢弃在了雪地里,如果没有司常出现,他注定会被活活冻死。
他那嫡女诗念,同样是如此,念儿出生之时,即使其娘亲在一个大雪纷 飞的山洞里,却依然是有龙风而来,这山林之间动物越有许多,那些动物不会伤害诗韵母女,可那闻声而来的神魔们,却是想杀
死和香噬念儿。
到了最后,连天帝都亲自出来了,企图将念儿扼杀在襁褓之中。
如果之后不是佛祖与圣人,以及冥都后土出手,唯恐念儿也无法度过那个雪夜。
哪怕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