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凤瑶脸上带着一抹莫名笑意,即便是身边的这些心腹,也以为他是皇上的禁*。
“殿下,臣等无能,令殿下受辱,臣等该死。”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你们莫非忘记了此言?”
四个人脸色微变,重重磕头在地:“殿下,臣等本早该死,奈何殿下如今大业未成,请殿下宽恩,让臣等护送殿下回国,夺取储君大位,殿下登基之日,便是臣等身死之日。”
“混蛋!”
辰凤瑶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之上,狠狠地瞪视跪伏在脚下的几人。
几人重重以头叩地,砰砰有声,心中的屈辱和隐忍,化作泪水流下。
他们无能无奈,先是眼睁睁看着主子被前太子掳去羞辱,其后更要忍耐当今玄国皇上把主子视作禁*。
“臣等,罪该万死,只求殿下开恩,让臣等以性命助殿下登上大宝后再死。”
“敌袭……”
示警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军营中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将士们匆忙起来迎敌。
“殿下,今夜乃是极好的机会,逃离此地前去不远就是三江,从三江可以直达辰国,请殿下不要再犹豫了,跟随臣等走吧。”
夏鹏向另外三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他早已经和其他三个人商议好,若是辰凤瑶犹豫不决,他们就用强带辰凤瑶走。
“你们早已经商议好了是吗?无论本殿愿意与否,都要把本殿带回去,献给你们的主子请功受赏。”
另外两个人已经抓住辰凤瑶的手臂,听了辰凤瑶如此重的话,急忙松手跪在辰凤瑶的脚下:“殿下,臣等只有一个主子,就是殿下,望求殿下明鉴。”
“殿下,请恕臣无礼,若是殿下要怪罪,等离了此地,请殿下赐臣一死便是。”
夏鹏起身,目光坚毅看向辰凤瑶。
辰凤瑶妖娆一笑:“想走何必逃走,皇上本就要送我回辰国,由皇上派人送回去,和本殿自己逃回去,其中区别,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什么?皇上要送殿下回国,这,这不可能。”
“你们谁能猜透皇上的想法,我在皇上身边六年,尚且看不透皇上,何况是你们?”
“皇上送殿下回国,有何条件?”
“没有条件,是本殿不愿意回去。”
“殿下,您……殿下为何不愿意回去?难道殿下真的爱,爱上了……”
辰凤瑶狐媚的眸子中射出两道寒光,夏鹏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这几年他们都看到皇上对主子的纵容和宠信,栽培和爱护,只是以为皇上被主子的美色所迷,因此才如此。
“别人乱说没有什么,你们几个混蛋,也有如此诛心的想法,可恨!”
辰凤瑶抬脚,向几个人踢了过去,四个人不敢躲闪,被辰凤瑶踢倒在地。他们急忙爬起来重新跪倒请罪,再不敢多言。
“皇上对本殿恩深义重,皇上从未碰过本殿身体,待本殿若父兄一般。以往那些,也只是本殿为了自保,才故意为之,承蒙皇上胸襟似海,不曾见罪。前两日,皇上已经透露口风,今夜更提出,要送本殿回辰国。”
“你们听,外面杂而不乱,莫非你们以为,皇上的禁卫军是吃稀饭的,连几个小毛贼都对付不了吗?”
“殿下,臣等知罪,敢问殿下为何不愿意回国?”
“本殿,为何要愿意回去?”
辰凤瑶深深地叹息,我但愿可以永远不必回去,你们去给本殿好生看着盈国那几个皇子,夏鹏,若有差池,为你是问。“
“殿下,皇上真有意送殿下回国吗?”
“皇上向来言出不二,莫非你怀疑本殿敷衍你们?”
“臣不敢,臣遵命。”
夏鹏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退了出去,商议片刻决定先看看形势,探听皇上的口风再做商议。
“十二弟,十二弟,有人前来营救我们,快些出来跟我们走。”
帐篷后面,有人在低声呼唤。
庄逸辰并未睡着,却是没有回答那呼唤,他听出是他的好皇兄,在帐篷之外呼唤他,也早已经听到外面的乱。
修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抖动暴露出内心的不安,他从来不信任任何一位皇兄。
他的目光在帐篷中扫视,帐篷中没有可以隐藏的地方,只有床榻之下,才可以勉强隐藏。
敏儿紧张地站了起来,庄逸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招手让敏儿低下头,低声说了几句,低头钻入敏儿的床榻之下。
“十二弟,是我,我是五哥,如今有人前来接应我们,我们趁乱逃出去吧。”
“五皇子,十二殿下不在帐篷之中,刚才听到外面纷乱,十二殿下出去查看没有回来。”
帐篷的门一挑,一个人走了进来,目光在帐篷中扫视了一番。
“奴婢参见五殿下。”
敏儿躬身屈膝行礼。
五皇子左右看了一眼,不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