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婢的身份,也不足以为皇上孕育龙种,为玄国留下后嗣。
“什么?”
司徒紫玉疑惑了一下,立即就反应了过来,何玉庭所言的处理,就是在嫔妃或者宫女被他临幸后,若是不留,就要拉下去用各种手段处理,令那个承幸的女子,绝对不会怀孕。
所谓的手段,无外乎几种,一是,太监会采用推拿术,推拿被皇上临幸过女子的穴位。
二是,喝“凉药”。“凉药”是一种含有麝香成分的汤药,这种汤药不仅可以达到避子的效果,而且还有堕胎的功能。
三是,赐予无子汤,这种无子汤一旦喝下,可能会终身不孕,若不是必要,后宫也不会采用赐予无子汤的方法,让嫔妃彻底断绝生育的功能。
“不必,不需记录则可。”
司徒紫玉淡淡地说了一句,何玉庭急忙躬身:“奴才遵旨,皇上,天色就要亮了,皇上休息片刻吧。”
“今日停止早朝,就说朕累了,想休息一日。”
何玉庭的脸上,终于露出诧异之色,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年节假日,皇上从不曾会耽误早朝,当然带兵出征不能算。
为了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丑陋的奴婢而停了早朝,这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多言,躬身答应了一声,向寝宫的外面退了出去。
“玉庭,不必让人进来侍候,你守在外面就是。”
“是,奴才遵命。”
司徒紫玉疲惫地上了龙榻,把庄绮蝶搂入怀中,或者可以在这个时刻,让温香软玉在怀,睡上一个好觉,偷得半日闲。
朦胧中,似乎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毫无热度说了两个字“不留”,庄绮蝶的唇边带出一抹幽冷的笑意,翘起魅惑的弧度。
即便是“留”,她也有办法“不留”,她绝不会为那个暴君孕育子嗣和后代。
司徒紫玉低头看到庄绮蝶略带旖旎粉晕的脸颊,唇边带着一抹冷意的淡笑,她是清醒了吗?
刚才在浴池中,他已经按住了她的穴道,力求不会留下一丝一毫,再用清水洗涤,想必她是不会因为半夜的索取,而怀上他的孩子吧?
心中忽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何不让她,让这个昔日盈国的公主,怀上他的龙种?
这个想法在司徒紫玉的唇边,勾勒出邪魅的弧度,手臂一紧,带着一抹冷香的娇躯,立即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之上。
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肌肤相亲,身上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如此幽冷的笑意,她在想什么?莫非从今日起,她仍然会带上原来的面具,留在朕的身边,做那个体贴细心,恭谨柔顺的奴婢吗?”
“面具,不错就是面具,为何朕不给她带上一个面具,如此她的美丽,只能为朕一个人绽放。”
沉沉地睡去,丝丝的疼痛也不能让庄绮蝶清醒过来,在昏迷中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令庄绮蝶清醒过来,微微地动了动。
浑身是疼痛,无处不在。
耳中听到了一声声音,转头看了过去,她蜷缩在龙榻之上,宛如一个婴儿般。紧蹙的秀眉,她正在忍受难言的疼痛和折磨。
心中不由得柔软了一瞬,他是否太过了?
入目是明黄,耀眼的明黄,令她讨厌的明黄。
侧目看去,却是看到一抹淡淡的紫色,那是床边放下的帐幔,带着一抹浪漫的色彩。
其余的地方都是明黄,身上的锦被绣制的金色龙纹入目,令得庄绮蝶不由得大惊失色。
游目四顾,她竟然还躺在龙榻之上,身上盖着皇上的锦被,身下是皇上的龙榻。她急忙起身,却是发现锦被下的娇躯,不着寸缕。
急忙伸手紧紧地用锦被裹住娇躯,昨夜的一切涌上脑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少女,昨夜在暴君无度的索取间,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一双幽深略带紫色高贵的眸子,正盯着她,帐幔被掀开一道缝隙,司徒紫玉英挺俊朗的身影,带着耀眼的光环,毫无情绪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皇上……”
裹紧身上的锦被,翻身跪在龙榻之上:“请皇上恕罪,奴婢即刻就离开龙榻。”
一双大手抓住了庄绮蝶身上的锦被,她想用力抓住,抬眼却是碰触到司徒紫玉无情的眸子,冷得让她心寒。
“抬起头来。”
司徒紫玉的眸色深沉,从庄绮蝶优美的曲线上扫过,心中不由得一疼,她身上遍布的伤痕,让他明白昨夜他有多么邪魅,伤她有多深。
一把将娇躯搂入怀中。
庄绮蝶紧紧地抿住唇,不由自主地在司徒紫玉的怀中战栗,唯恐皇上会再一次地要她。
她已经无法承受,但是若是皇上想要,她也只能默默地承受。
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司徒紫玉剑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