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紧紧地抵在水池的墙壁之上,没有退路。
挣扎着,反抗着,推拒着,落在司徒紫玉的眼中,却如同献媚邀宠,令他更加兴奋起来。
“你会想要的,朕会让你求朕要你。”
想要她,只想每天都要了她。
庄逸辰的离开,让他感觉到某种危机,似乎不久之后,她会不再属于她,会永远的离开他。
这种感觉,让司徒紫玉不舒服,他不允许她离开,不能让她离开。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要留在他的身边,她只能是属于他的女人。
“想要吗?”
“不,不,不……”
庄绮蝶嘶声大叫,却是离不了司徒紫玉的魔爪,无助而绝望,浑身无力。
痛苦和羞辱,深深的恨意,令她无法控制,从咽喉的深处,发出低沉的哀鸣。
“说,你是朕的女人!”
咬牙,紧紧地咬牙,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难道我的一生,都要如此被他所困,留在他的身边,再不能离开吗?”
她不想,不要,宁愿远远地逃离,但是也明白,想从玄国的皇宫逃走,何异于痴人说梦。
心是向往自由的,想和弟弟团聚,可以守护在弟弟的身边,照顾保护弟弟。
身是被禁锢的,皇宫这个金丝笼,把她困在此地。
她就如折翅的蝴蝶,飞不出禁宫的高墙。
“或许,我能有机会逃出去吗?”
绝望中,还留有一丝的希望,想从皇宫逃出去,想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司徒紫玉。
她不想报仇,也不想复国,只想安静地过平淡而宁静的日子。
“庄绮蝶,在想什么?想逃走吗?”
“想。”
两簇火苗在司徒紫玉的眼中点燃,她就如此的想离开,想逃离他的身边吗?
给了她太多的宠爱,独宠于她,后宫嫔妃空守在后宫,他极少进入后宫,也极少会召幸嫔妃。
“你逃不掉,你只能留在这里做朕的女人,朕的奴婢。你永远是朕的奴婢,要拜伏在朕的面前。”
一次次的索取,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他太多的印记,绯色的痕迹在玉白的肌肤上蔓延,红色的吻痕如一个个果实,点缀在全身上下。
从刚才他点破庄逸辰逃走之事后,她的脸上再没有卑微恭谨,只有隐隐的高傲和寒洌。
“庄逸辰逃走,她就无所顾忌,对朕也不必如以前一般,摆出一副恭谨柔顺的奴婢嘴脸吗?”
心是疼的,不想庄逸辰竟然会逃走。
“是谁带走了庄逸辰?至今没有找到庄逸辰,谁有如此大的能力?把庄逸辰带出克天,还能躲过层层关卡?他们会把庄逸辰,带到何处去?此事,和庄绮蝶有何关系?”
他总怀疑,是庄绮蝶用了什么手段,找人把庄逸辰劫走,带出辰国。
“是去了盈地,还是其他的地方?”
司徒紫玉眯起眼,搂紧怀中的娇躯,感受肌肤的细腻和美妙。
“会是谁?难道是他吗?”
他想了很久,庄绮蝶接触到的人及其有限,身在玄国的深宫,此地也没有庄绮蝶认识熟悉的人,唯有两个人庄绮蝶才熟悉。
一个就是前盈国的侍卫统领罗峰,另外一个,就是小狐狸精辰凤瑶。
“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吗?”
不愿意凭空猜测,早已经派人去调查,罗峰一直很低调,前段时间告病休假在家。
他明白,罗峰是不想惹麻烦,也不想为他效力。当初归降,只是为了给庄家留一线血脉,庄天佑被打入天牢之后,罗峰就告病休假。
如今,盈国的皇子,只有一个被监禁起来,庄逸辰逃跑,是司徒紫玉极大的心病。
庄逸辰毕竟是皇子,盈国的皇子,若是有人用庄逸辰来做文章,对玄国是极大的隐患。他开始问自己,是否太过心软,被庄绮蝶所迷惑,才放松了对庄逸辰的监视。
若是当初就把庄逸辰关起来,软禁或者圈禁,那么庄逸辰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罗峰,会是他吗?若是他,他该和庄逸辰一同消失才对。若不是他,辰凤瑶……”
司徒紫玉不愿意去怀疑辰凤瑶,而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更不想去问辰凤瑶。
清晨,庄绮蝶悠悠醒转时,司徒紫玉已经离开,她用锦被紧紧地裹紧了自己。
羞辱的感觉,仍然深深地在心中。
下朝归来,司徒紫玉目光扫过,没有看到庄绮蝶。
“幻蝶在何处?”
“皇上,奴婢立即去叫幻蝶姑娘过来侍候皇上。”
庄绮蝶进入寝宫,司徒紫玉目光阴沉盯着走进来躬身施礼的庄绮蝶。
庄绮蝶脸上的银色面具,遮掩了她所有的表情,淡漠的目光平静。深深的垂下眼睑,低头走到角落中站住。
“都退下吧。”
众人退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