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能令你如此担忧,想必他的病很重。”
“是一种怪病,据说是被人下了毒,或者长期给他服用不妥的食物所致。他经常会心痛发闷,冷汗不止,每一次若是情绪激动,心绪不宁或者因为什么事情心伤,就会更加严重。我一直很担忧,想了很多办法,但是他的病,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
“哦,连御医也没有办法吗?”
“是的,因为不知道当初给他用药的人,用的是什么药物和毒,因此也只能是维持缓解,无法彻底治愈。”
“心痛吗?冷汗……”
“你读书很多,又喜欢读医书,可曾看到过这种病症,或者有什么印象吗?”
“我想想。”
庄绮蝶冥思苦想,似乎在脑海的深处,有着某些记忆,那样的方法,那样的症状,如此的熟悉。
“此人,对皇上很重要吗?皇上要治愈他吗?”
“是,他对我有大恩,若是可以,我宁愿代替他受苦中毒。”
庄绮蝶闭上眼睛,或者这是她唯一可以帮助他的吧?
“多久了?之前他服用过什么?都有什么症状,我似乎有点印象,你让我好好想想。”
疼痛从头颅传了出来,不是很痛,随着记忆恢复了一些,再回想过去时,头痛要轻微了许多。
辰凤瑶伸手为庄绮蝶按摩头部,轻声诉说司徒紫玉的情况,只希望此刻庄绮蝶可以想起什么,能够解除司徒紫玉的病痛,如此也可以令司徒紫玉对庄逸辰更好一些。
“皇兄,为难你了,你果然对庄逸辰,就如对我一般的好,如此,我也可以放心。”
“食物,药物,毒……”
庄绮蝶蓦然间想起了什么,那样的奇怪方子,她似乎见过,用过,曾经给一个人用过,用那样的方法去害一个人。
“我是从何处看到那个方法?那个被我害的人是谁?我为何要去害他?”
头,剧痛起来,娇靥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曾经的记忆,破碎而凌乱,纷纷奔涌而至。
“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
辰凤瑶怜惜地用手指为庄绮蝶按摩头颅,心疼地看着她,若不是为了司徒紫玉,他绝不会再让她继续想下去。
庄绮蝶点点头,每一次回想过去,皇上总是会阻止她,甚至动怒,但是这一次,皇上虽然不忍心疼,却是没有阻止她继续去想,还让她尽力回忆。
“那个人,必定是对皇上极为重要,我一定要想起来才好。”
“食物中加入……”
庄绮蝶艰难地回忆着,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而某些不堪而痛苦的记忆,也纷至沓来,她尽量不去想那些凌乱的东西,把记忆中的方法说了出来。
辰凤瑶急忙拿起笔,在桌案上的纸上记录下来。
“还有吗?”
辰凤瑶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庄绮蝶。
“我再想想。”
希望可以为他做些事情,他为她似乎做的太多太多,让她愧疚不安。而因为过去的经历,辰凤瑶对她的好和深情,心中更是想为辰凤瑶做些事情。
“还有汤中,加入……”
“长期服用,会使得心跳加快,剧痛,冷汗不止,若是情绪激动或者动情心伤,就会更严重……”
“还有什么?”
“没有,就是这些。”
庄绮蝶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拼命忍住头痛,不想令辰凤瑶为之担忧。
“来人,为娘娘诊治用药。”
“是。”
有人立即走了进来,跪倒在床榻之前,为庄绮蝶诊治用药,先用了银针插进头颅,头痛立时得到缓解,庄绮蝶的手渐渐地松开。
辰凤瑶握住庄绮蝶的手:“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不该逼你想这些。”
“只要可以帮到皇上,我愿意为皇上受苦。”
庄绮蝶反手握住辰凤瑶的手,脸上露出微笑,此刻那面具重新被带在她的脸上,在御医和侍候的人进来之前,辰凤瑶已经把面具给庄绮蝶带上。
“皇上还是不允许任何人见到我的脸,为何?”
“可知道该如何解除此毒,恢复健康吗?有什么解药?”
“不知道,我只是想起曾经见过这种方法,但是没有解除此法的解药和方法。或者,是我不曾想起,在记忆中没有。”
疲惫,因为刚才的回想耗尽了精神而疲惫起来,庄绮蝶靠在辰凤瑶的怀中,闭上眼睛休息。
“看你满身是汗,要沐浴更衣吗?”
“很累,我想休息片刻。”
“好,就如此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沉沉睡了过去,清新的味道钻入鼻孔,令人安心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睛,周围暗了下去,只有角落中有幽暗的灯光。
庄绮蝶翻身坐了起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