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天紧忙将以彤扶起来,食指放在嘴边,“嘘!”示意以彤不要出声,免得吵醒熟睡中的清雅。
以彤立即会意,不着痕迹的甩开皇上恭敬地站到一边,心里却在羡慕夏清雅,皇上真的很爱她!
以彤将宇文昊天甩开的动作,令宇文昊天有些不爽,她居然甩开他,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期待他的搀扶吗?宫里那个宫女不想爬上他的床,而她,这个不知道是霍依依还是江以彤的女子居然甩开他!这令宇文昊天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他没有发作,只是瞥了以彤一眼,随后走进后殿。
宇文昊天才刚刚走进后殿不久,诺大的屏风后面便传出,宇文昊天粗重的喘气声。
突然,以彤的头开始疼痛。
年儿看到以彤,抱着头痛苦难耐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关心的问道;“以彤,怎么了?”
此时的以彤胸口发闷,头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一把将年儿推开,径自跑到清心殿门外,直到跑出清心殿门外好远,以彤才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好痛!”头像炸开了般的疼痛,痛的以彤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但是,依旧很痛,情急之下,以彤以痛止痛,她的头用力的磕在地上,直到,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滴下来,挡住她的视线时,她才停止用脑袋撞击地面,可是,头还是很痛……
芙蓉帐内。
两具身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夏清雅像小猫一样依偎在宇文昊天的怀里,“皇上。”
宇文昊天嘴角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来,将夏清雅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夏清雅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好好休息一下。”随后,掀开幔帘,径自下了床,站在床边不远处的几个太监立马上前将宇文昊天丢在地上的龙袍拾起来一件一件的穿在他身上。
夏清雅几近痴迷的看着宇文昊天伟岸的身影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以掩盖自己以免*外泄。
宇文昊天背对着夏清雅,龙袍刚刚穿好,他便大步离开清心殿。
宇文昊天刚刚走出清心殿不久便看见倒在地上蜷着身子捂着脑袋不停喊‘痛’的以彤。
心没来由的紧了一下,随后加快脚步走上前毫不犹豫的将地上的痛苦不堪的以彤抱在怀里。
身后的老太监,在看到地上的血迹时,顿时一惊,压住心慌,恭敬地叫着,“皇上!”,血是宫中*,皇上居然将头上全都是血的宫女抱在怀里!
宇文昊天抱着以彤飞速向前走,冷声命令身后的老太监,“叫几个人将地上的秽物处理干净,不得泄露出去半句,否则,杀无赦!”
“好痛!”痛的失去理智的以彤,想要再一次将头磕在地上以减轻头疼,岂知,再磕下去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不在地上了吗?
睁开视线模糊的眼睛,以彤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抱在怀里,至于是被谁抱在怀里,她根本看不清。她想要挣脱开那人的怀抱,岂知他抱得很紧,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放、开、我!”以彤咬着牙命令的对那人说。
宇文昊天没理会以彤径自抱着她走回自己的寝宫,养心殿!
刚刚踏进养心殿门口,便冷声吩咐门口站岗的小太监,“快传御医!”
小太监哪敢怠慢?连跑带颠地跑去宣御医进宫见驾。
宇文昊天将以彤轻轻放在龙床上,将被子替以彤盖上,才发现以彤竟然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昏死过去。
宇文昊天刚刚离开清心殿不久,几个嬷嬷端着托盘走到床边恭敬地俯*子,“老奴参见雅妃娘娘。”
清雅看都不看几个嬷嬷一眼,冷声,“免礼。”
其中一个嬷嬷从托盘上将瓷碗端至下清雅身前,“娘娘,请!”
夏清雅冷冷的盯着嬷嬷手中的瓷碗,随即手一挥,“啪。”瓷碗掉在地上,黑乎乎的腰肢洒在地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味道。她气愤的握紧双拳,宇文昊天,这是爱她吗?爱她,会给她这种药喝吗?
嬷嬷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她面不改色的,再从身后托盘上端过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递到夏清雅身前,恭敬地,“娘娘请用!。”
夏清雅毫不犹豫的再一次抬手将嬷嬷手里的药碗打掉,阴冷的看着端着药碗的嬷嬷,“滚,本宫不喝!”
这一次嬷嬷没有再从身后托盘上端过药碗,而是笔直的站在清雅身前,回看着夏清雅,像是宣读圣旨似的,“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言明,拒绝服用汤药者,将赐绝孕药一碗!今生无法生育,娘娘请三思!”
夏清雅顿时脸色煞白的瘫在床上,紧握的拳头早已经渗出血来,深吸一口气,命令嬷嬷,“拿药来!”
嬷嬷低着头恭敬地将药汁端到夏清雅身前,夏清雅伸出血迹斑斑的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将瓷碗丢到地上,发疯似的冲几个嬷嬷大声喊叫,“滚,都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滚!……”
几个嬷嬷互相看了一眼紧忙退了下去。
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