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凝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快速地想着摆脱*白马皇帝的主意,要是能留在尚秋原这里。无疑安全很有保证。怎么才能留在这里?白马皇帝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刚才那一下子,估计让白马皇帝要疼痛很久。
“不会某方面功能减弱或者丧失了吧?”
刚才姬天凝在火逆鳞的帐篷之中。突然袭击,膝盖向火逆鳞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撞击。当时火逆鳞毫无防备。立时中招。但是多年的反应,在战场上生死征战的敏捷,还是让他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火逆鳞在帐篷之中坐在桌案后面。脸色阴沉剑眉倒竖,脚被狠狠踩了一下,肋骨隐隐作痛。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某个重要部位。酸痛的让他几乎发狂。
若是平时,他会立刻要了姬天凝的命,不管谁求情都不可能饶恕。但是今天。他竟然没有立即杀死这个敢于拒绝自己恩宠。伤害九五之尊的姬天凝。这个奇异的蛮夷女子。无疑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被视作新玩物。
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姬天凝的医术。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是否能够治疗他那连御医和南诏国名医都没有办法的疾病。若不是为了不时折磨他的怪病,火逆鳞怎么肯饶过姬天凝。
尚秋原走进帐篷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火逆鳞阴沉冰寒的脸色,撩衣跪倒在地:“罪臣尚秋原,参见圣上,谢圣上天恩。”
冷峻的目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尚秋原,一抹冷笑挂着唇边,至今火逆鳞也没有想明白,贵为丰原国驸马,护国大将军兼三军统帅的尚秋原,因何要归降于他。
“尚秋原,朕在想,你为何肯归降于朕。”
尚秋原抬起头,温润的眸子中带着恭敬和隐隐忧伤:“多年来,罪臣与圣上交战,冒犯天颜之处数不胜数,早已是万死之罪。可怜那些将士无辜,岂能因罪臣一人之过,枉死沙场。罪臣别无所求,但求圣上善待他们,则罪臣五内铭感。”
“朕想听的,不是这些。”
火逆鳞犀利冷峻的眸子,逼视着尚秋原,跪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几年来南诏国最大的敌人。他多次和尚秋原交战,都未能占到什么便宜。
“罪臣既然已经发誓效忠圣上,今生绝无二意,望圣上明察。”
“哦,绝无二意吗?若是朕命你即刻为先锋,攻打丰原国呢?”
尚秋原微微垂下眼睑,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笑意,只是那笑意中,隐藏着说不出的淡漠和忧郁。
“君命不可违,罪臣自当遵旨,绝无懈怠。只是,如今并不是攻打丰原国的最好时机。圣上且请稍等,丰原国内部必将生乱。”
火逆鳞饶有兴趣地看着尚秋原:“说来朕听听。”
“启禀圣上,丰原国变天了!”
火逆鳞眯起眼睛,原来如此,难怪尚秋原临阵请降,想必是因为这个变故。丰原国变天了,那么说来,南诏国的机会也到了,只是在其中,尚秋原扮演的,是何等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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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凝在附骨之疽的几番催促之下,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裴济世,但是裴济世等人也没有办法,只能惭愧地低下头。他们乃是降臣,怎么敢和火逆鳞作对。要知道,他们五千将士的性命,都捏在火逆鳞的手中。
万般无奈,姬天凝深知这些人救不了她,传说中皇帝这种生物,除了少数不怕死的人,是没有人敢惹的。
“哼,大不了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白马皇帝,你最好给本女王小心了,修罗女王不是白叫的,你再敢侵犯我,就休怪我不客气!”
暗中把一把小刀藏在鞋帮之中,用袜子掩盖起来,装作系鞋带的模样,众人都没有想到,姬天凝如此大胆,敢把刀藏在身上。那把小刀实在太小,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
蜗牛一般向火逆鳞的帐篷爬了过去,姬天凝此刻只希望天上降下一个神雷,把她劈回现代世界。
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安然向她走来,夜色中,皎洁的月光下,尚秋原宛如凭空出现的一朵雪莲花,带着不沾尘埃的高洁。
秀逸的脸庞,永远是那样温润平静,让人的心灵顿时沉淀下来。看到尚秋原,姬天凝双眼放光,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看在她给他治疗的份儿上,揉揉捏捏的情意上,怎么也应该帮她一把吧。
姬天凝向尚秋原走了过去,双眼可怜兮兮地眨动着,拼命向尚秋原放电,心里嘀咕着:“尚帅哥,你就牺牲一下吧,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点交情。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抛弃我,不然我哭都没有地方哭。”
“有劳姑娘再施神术,未知金甲此刻如何?”
“还可以,我刚刚给他输血了,应该可以挺过去,只是他身边日夜不能离人,要随时观察他的变化,因为他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如果发生了意外,恐怕连救治都来不及。本来我是应该留下来,观察他病情的,可是……”
“你想办法留下我啊,为了我们之间有过揉揉捏捏的交情,为了你的手下……”
姬天凝眨动着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尚秋原,只希望那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