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北堂墨,二伯北堂成羞恼成怒,扬言要废了北堂冰莹!
秀儿偷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过来通风报信!
她可不能让自己亲爱的姐姐,蒙受不白之冤。
“四姐。四姐。你快走!虽然六姐那个讨厌鬼活该被人打伤,但是你犯不着被冤枉。”
“我不走。”
冰莹坚定的说。
“走?只怕你哪里都去不了了!来人,把这个畜生抓起来!”
一个雷霆般的怒号震的屋子摇摇欲坠,北堂墨那山岗般魁梧的身子挡在门口,脸上杀气腾腾!身后还领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精锐家丁!
秀儿一看,急得差点昏过去!
还是没来得及走!
她知道,这回四姐是死定了!
两个家丁冲进来要绑冰莹,秀儿本能在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挡在前面!
“秀儿,你让开!”
冰莹轻轻推开秀儿,看了一眼北堂墨,道:“大伯!不知道侄女何事得罪了大伯,惹得大伯您老人家如此动怒?”
北堂墨怒气冲顶:“你这个畜生!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绑了?要是她敢反抗——格杀勿论!”
怒气,杀气,火气……
北堂墨放佛一头失去理智的狂狮,眼里充满了血丝!
“等等!等等!刀下留人!”突然,一个布衣居士,脸容清瘦的男人闯了进来。
秀儿一看到男人,马上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爹爹!爹爹!他们要杀了四姐!你要救救她!呜呜……”
来人正是秀儿和北堂冰莹的亲生父亲,北堂家二代弟子中的老三,北堂富!
北堂富轻轻拍着秀儿的头,目光却祈求的看着北堂墨:“大哥。这件事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是非黑白我们都不清楚!我并非想替这个不孝女求情,但是一切都应该在祠堂审讯之后,再做定夺,不是吗?爹在闭关,或者我去请示爹,让爹来定夺?”
北堂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听完北堂富的话之后,火气似乎隐退了些,只是低沉着道:“把她绑起来,押到祠堂去!”
北堂富道:“不劳大哥*心!我亲自绑这个不孝女上祠堂!”
“哼!”
北堂墨冷哼了一声,领着那些家丁又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北堂富,秀儿和北堂冰莹三父女。
北堂富看着一脸冷漠的北堂冰莹,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
秀儿眼睛红红的道:“爹!你一定要救救姐,好吗?”
“秀儿乖!爹会尽力的!”
北堂富摸摸秀儿的额头,然后看着北堂冰莹:“莹儿,我知道你恨我这个做爹的!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当初赶走你娘,让她忧郁而终也并非我所想。你体质不能习武,从小受人欺负,爹比谁都心疼!”
“哼!”
北堂冰莹冷笑一声!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原委。
她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北堂冰莹投河自杀,身为父亲的北堂富却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呢?原来这父女俩嫌隙由来已久。
北堂富叹了口气,道:“敏儿的右手废了!以后都不能练武就等同一个废人!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大伯很震怒,一定要你偿命!不过你放心,爹不会让你有事的!”
“救我?你似乎没这个本事吧?”北堂冰莹察觉的出来,北堂富在家里面,说话似乎没什么分量。
北堂家族祠堂!
正前方的神龛上竖立着上百个祖宗牌位,庄严神圣,香火缭绕。堂下北堂墨,北堂成,北堂富,还有二少爷北堂梦龙四人主持这次审讯。秀儿,芳芳,北堂泰等小一辈弟子都被挡在了门外。
冰莹一袭青衫,站在大堂中央,表情镇定。
“北堂家规第一条:族内弟子互相残杀者,处死!”
北堂成大声的朗读了第一条家规!然后,他看了看大哥北堂墨,又看了看三弟北堂富,轻轻嗓子,道:“兄弟阎于墙是北堂家最严禁的悲剧,大哥,三弟,今天审讯的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不要伤了我们三兄弟的和气!”
北堂墨道:“废话少说!开始吧!”
北堂成走到北堂冰莹面前,道:“北堂冰莹,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不知。”
冰莹简洁的回答,眼神镇定非凡。
“那么说,你是不打算认罪了?”
“不认!”
“你是否承认昨晚三更在后院紫竹林打伤自己堂妹北堂敏?”
“不承认!”
冰莹始终一副冷漠的表情!
冷酷到了极点!
北堂成眉头紧蹙。很显然,北堂冰莹的冷酷让他这个二伯觉得很没面子。
“畜生!你还不赶快认罪?或许还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北堂墨怒喝了起来。
“大哥,二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