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琉璃,你也是娘生,父母养的。就当成全我的一片孝心,给我娘请个大夫好吗?”小小见冰若雪伤势严重,低首卑微的向朱琉璃恳求。
“孝心?朕养了你十七年。怎么不见你丁点孝心,反而与朕作对。辱骂朕。”朱琉璃嘲讽道。
“皇上。我求您了。”小小走近朱琉璃再次恳求。
“请大夫是断不可能,但是如果你跪下求朕,或许朕可以大发慈悲将你们转至普通囚室。”朱琉璃看着浑浊。恶臭的水牢,蹙着眉道。
小小想都未想,即抱着冰若雪跪下。水牢对她来说暂时不会有事。但是对于冰若雪来说,那无疑是雪上加霜,毒上加毒。虽然她的灵魂不是朱小小。但是这具身体是冰雪若给的。为冰雪若下跪,也是她应当做的。
朱琉璃脸再度扭曲。她养育了小小十七年,她从不曾为谁跪过她。但是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向她下跪,她好恨,为何她就不能生一个这样的女儿?为何先前倔强。倨傲的小小这时却愿意跪示她?
朱琉璃真想将两人都扔进牢中,但是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虽然她很狠毒,但是君无戏言,她还是命人将小小母女送至干净的牢中。
朱琉璃走了,小小将冰若雪放在干净的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冰若雪换上。
“小小,你不用管为娘,你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这里不是活人待的地方。”冰若雪用皮包骨的手紧握着小小,痛苦万分道。
“娘,没关系的,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再苦几日,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小小将冰若雪搂在怀中很有信心道。
“真的吗?有人来救就好,娘这副身子怕是出不去了,但是你一定要出去,不一定要为娘报仇,但是一定要幸福,要比她们过得都幸福。”冰若雪独眼里流着带血的眼泪,颤抖道。
“娘,我们会幸福的,而且也会报仇的,娘,你一定要挺着,我在白虎国见到了太后冰若心,她在等着您呢?”小小颤抖道。
“姐姐、、”冰若雪瘦弱的手抓得更紧,喜悦的看着小小,“姐姐真的在白虎国?她找到白宇了?”
“是的,在二个月前,她还是白虎国的皇后,只是现在新皇即位,她已经是太后了,所以,娘,你一定要撑着。”小小的泪一滴滴落在冰若雪满是疤痕的脸上。
长这么大,她还没经历过生离死别,她不想,更不希望冰若雪真的就这么去了,至少,至少得让冰若雪与冰若心姐妹有个相聚的机会。
冰若雪点首,靠在小小怀中,幸福的笑。
这是多年来冰若雪睡过最踏实,最温暖的晚上,幸福的她都不愿意醒来。
第二天早上,小小觉得一阵凉,不由将怀中的冰若雪抱得更紧,但是触手的感觉却是冰凉的,小小心一惊,在冰若雪耳边轻唤:“娘、、、娘、、、娘……”
任小小的声音再大,冰若雪都再也没有醒来,她走了,去找她心爱的男人了。
“娘,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再相认,你就要弃小小而去,娘,你还没见到心姨,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娘……”小小悲愤的哭喊。
“姑娘,你娘是幸运的,能在临走前见到你,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隔壁囚室一个苍老的声音沉重道。
“不,我还没带她出去,我还要请大夫为她治病,我还要带她去白虎国,青龙国,我还没唤够她娘……”小小白嫩的小脸,摩擦着冰若雪已失温的脸颊。
“姑娘,节哀,你哭得越伤心,朱琉璃那妖妇就越兴奋,更会变着法的折磨你。”苍老的声音又起。
“娘,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我要让朱琉璃那妖妇死得比你惨十倍,百倍。”小小嘶吼着,她首次尝到了仇恨的滋味。
白皓阳让于恒在宫门外守了一天,未见小小回来,心时异常焦急,又等了一日,依旧没有小小的消息,白皓阳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但白皓阳按捺不住,就连牛郎店的雪儿与文怡都急了,在小小离开的那天上午,李辰未见小小后就一再追问。
雪儿与文怡矢口说不知道,可是在第二天,李辰冷脸再问时,二人有些守不住了,不安的向李辰透露了小小的去向。
“小小回皇宫,你们有什么好隐瞒的,竟然不说。”李辰黑着脸瞪着雪儿与文怡。
“小小临走前交代,不能让你知道的。”文怡小小声道。
“即使是回宫,也应该回来了吧,都两日了,即使不回来也应该派人来接我们进去玩玩呀。”武承乾靠在椅上,喝着小茶做着进宫看美人的白日梦。
“三日。”云子看着武承乾与李辰,突然吐道。
“三日?你的意思是,小小三日就回来?”武承乾显然有些激动。
“皇兄,你激动什么?”文怡狐疑的看着武承乾。
“还用问,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子,肯定是在想女人。”雪儿不屑道。
“食色性也,别说我们这些男人,你们还不是一样看着美男流口水。”武承乾放下小茶壶,走近雪儿*道:“雪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