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不铭哪是贪钱的人,这是什么间歇性神什么病的,是什么病啊?不铭病了吗?”“现在你也得了……”“啊?又被你耍了!”梁子秋讪笑道。
“梁子秋,我们算不算朋友?”龙依依瞟了梁子秋一眼,笑问道。
“当然了,我们不仅是朋友,还是夫妻啊!”梁子秋有些沮丧,难道他在她眼里,只是朋友吗?“那么,你是出卖朋友的人吗?如果有一天,我有难,你会救我吗?”龙依依戏笑般地眨了眨眼道。“咳……”梁子秋清了清嗓子,心里却是嘀咕。她发现了什么了不成?站在她的身边,他都不敢有丝毫的倦怠,就怕说漏了嘴。笑道:“我们一荣一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我们可是夫妻啊……”
“有你这句话就好。我不信夫妻这两个字,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我夫……”梁子秋扳过了她的身,郑重地道:“云罗,我梁子秋发誓,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独自飞走的。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江南,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是,只要她愿意,他愿意为她丢弃前程。以前落魄时,受人欺凌时,发誓要努力,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现在,如果在她之间选择,如果有一天,主人也容不下她,他愿意带着她走。
“呵……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真有这样的情吗?爱情倒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龙依依抵着唇瓣,她想明白,她要一种心跳的感觉。为什么这样难呢?难道她少一种无素吗?爱情无素!
“你都说的这样好了,还不知道吗?你会知道的,那是一种让人朝思暮想的感觉!”“这么说,你有过了!谁啊?怎么个朝思暮想……”“呃……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了。好了,我看还是别说了,像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真笨……”梁子秋轻叹了声,又被耍了。“我是真的虚心的请教你了……”龙依依恶寒,居然不相信!管她的呢,反正有个男人在身边,能靠就靠,能用就用!这是上天安排的,不是她的错!萧不铭站在围角,望着远去的人。怎个人像是打蔫了一样,面无表情,脸儿垮蹋,目光无神。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院中。
“爷,你怎么了?”萧影扶住了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萧不铭甩开了他的手,阖了阖眼睑,唯有痛楚。他知道他是男人,他不该这样,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难受。“我饿了,去给我拿酒端菜来!”萧不铭冷然地道。
“是,爷……”萧影轻叹了声,转身去端吃的。萧不铭进了门,径直进了书房,撑着首,默不作声。百里云音倚在房门口,没有上前,眼里却闪动着泪光。为什么?他的眼里都没有她,话一天比一天的少。可是她不敢,找他,她好怕……她不能,他忍辱负重留在公主府,好不容易当上了左卫营将军。都怪她,是她害得他难受,害得她与百里云罗的关系僵硬。百里云罗不会出卖他,不会将他们交给皇帝吧?
“爷,酒来了!”萧影端着酒菜上前,随即又问道:“爷,到房里跟小姐一起吃呢?还是叫小姐过来!”“将酒放下,将饭菜端到房里去!”萧不铭抚了把脸,眸子微红,不想让萧影看到。百里云音提步上前,吸了吸鼻子,笑道:“萧哥哥,我们一起喝吧!就当是年夜饭,明儿我要走了。”
萧不铭提着酒壶,仰头往嘴里倒,猛咽了口。冷然地道:“去哪儿?你出得去城吗?别做傻事,连累他人!”百里云音的眼泪飞泄而下,哽咽道:“我知道连累了你,是我太傻了,我不敢来打扰你,对不起……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萧不铭紧蹙着眉,轻嗔道:“谁说你连累了我,公主府四周不知有多少的眼线,你会连累府里所有人。老实呆着……吃饭吧……”
“你还记得灭门之仇吗?你真的爱上百里云罗了吗?萧哥哥,你不要忘了,是她的母亲,害死了我的家人,也害死了你的家人。就算她是好人,可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跟她不能……”百里云音本想忍着,她可以为了报仇而容忍,可以不要名份。可是现在,他的眼里完全没有她,他的心完全被百里云罗蒙蔽了。而那个公主,却有几个夫君。这是多么荒唐,多么可耻的事。李楠凤是百里家的耻辱,而百里云罗也是。“我的事我会处理的,她是她,皇帝是皇帝,这不是她的错!”
“难道是我们的错吗?如果不是李楠凤,我们……的父母是知己好友,我们早就成亲了!难道这是我的错吗?大仇未报,你怎么可以这样?”百里云音愤慨地道。
萧不铭大口地喝着酒,是,他无能,他该死,他不配做耶律家的子孙,他什么都不配……“不要喝了,不要再喝了……你清醒一点吧!百里云罗是靠不住的,萧哥哥,要不,我们走吧,我们去找海叔他们,从长记忆,我们先夺回百狄国,好不好?”“十几个人能夺回百狄国吗?”萧不铭甩开了她的手,招兵买马要多少钱?更何况,如果李思灵又嫁到了那里,若有一点异动,就将他们给灭了。
“可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