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十分不习惯称呼火为主人，小鬼说话的时候语气很生硬，很不甘，但是受到契约的影响，它不得不如此说。

“不是回到那个困住你的时空裂隙么？”火也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回到那个该死的地方，我还用拼命的想要你召唤我么？宁可放弃自由，成为你的仆从？”或许是火的话让小鬼想起来那个地方的痛苦，小鬼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甚至强顶着契约的束缚，不肯称呼火为主人，直接称呼“你”。

火没有因为它的不恭敬而生气。转过头，轻声说道：“不是回去那个时空裂隙就好。否则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召唤你出来就全白费了。”

火的话让小鬼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这算是一种关心么？

一个人类，关心一个被召唤出来的恶魔？关心一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的仆从？

小鬼又开始沉默。

只要它不说话，除了火以外，没有人能看到他的存在。亚当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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