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镇子边上的小广场上已经传来了人们欢庆的喧闹。
虽然经历了*的罄战,但是火和亚当两兄弟也没有过多的休息。早早的就起床了,打算一起去庆祝大会上看一眼,并不是为了表功绩。而是有些放心不下瑞肯,虽然昨天一切都说开了。瑞肯也表示了会为了女儿保重自己。但是谁知道真正的效果如何呢?另外,估计就算两人躲在旅馆不出来,欧德镇长也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与其让村民们三番五次的来旅馆邀请,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自己过去。
两兄弟商定后,一起来到闲姨的房间。轻轻的在门上敲了敲。
“闲姨!庆祝大会已经开始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屋子里静悄悄。
两兄弟对视一眼。不是又没在吧?昨天晚上喊着要休息,可是这才不到两个时辰,就已经又不见人影了?可是依娜呢?难不成也跟着老师一起走了?
闲姨和依娜去哪儿了?
自然是去小广场了。说起担心瑞肯。还有谁会比依娜担心的更厉害吗?所以天将蒙蒙亮。依娜就悄悄的开始收拾床铺。打算自己先去看看瑞肯怎么样了。可是她刚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就听见闲姨说道:“这么早。又去哪儿啊?”
“老师。。。您醒啦?”依娜不好意思的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自己身后的闲姨,手足无措的说道:“有些担心瑞肯大叔。想去看看。”
“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事。”闲姨点点头说道:“反正也被你吵醒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那火和亚当。。。”
“不用管他们,累了*。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吧。”
就这样,依娜和闲姨已经先一步出门去了。
两兄弟又敲了敲门。
确定了,屋子里真的没有人。于是也只能无奈的向楼下走去。
希望闲姨不会因为我们出来晚了,又做什么文章。
两人来到小广场的时候,原本七上八下的心情,立即被眼前欢快的场景所驱散。
以小广场中间的五六名乐手为中心,男男女女们,围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圈子,随着欢快同时极度富有节奏的乐曲,翩翩起舞。
欢乐的笑声驱散所有的悲伤,此刻,小广场就是一个欢乐的海洋。
最让两兄弟想不到的是,瑞肯已经将脸上络腮的胡子理得干干净净,蓬乱的头发也已经梳洗干净,紧紧的扎在了脑后,再加上他刚毅的脸庞,不时散发出的那种冷冷的忧郁,竟然从昨夜狼狈的矿工摇身一变变作了一个颇有气质的帅哥!
看来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果然是有道理的,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历练,褪去了原有的青涩与莽撞,已经能够用自己独到的眼光去分析和看待、面对这个世界。
没有人云亦云,没有愤世嫉俗,没有故作清高,剩下的,只有沉静与从容。
瑞肯,这个经历了生死,看破了世事无常,却仍然心怀希望的男子,身上正散发着四十岁男人最吸引人的气息。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却坐在七八个大小不同的兽皮鼓后,用手里两根鼓槌,上下翻飞的敲打出一曲鼓动人心的旋律,大鼓的低沉,小鼓的清越,中鼓的澎湃,被瑞肯手中两柄仿佛有了生命般的鼓槌,演绎的淋漓尽致。
鼓声不停,乐声不停,人们的舞步,就不会停歇!
瑞肯仿佛将所有对妻子的思念,对女儿的挂念,全都在这一曲劲爆的旋律中,疯狂的宣泄着,但是他的脸上,却一直带着恍惚的笑。这笑容,让人沉醉,让人心碎。
镇民们虽然也能感受到瑞肯毫不掩饰宣发出的情绪,却并没有人停下来,多说一句话,他们只是陪着瑞肯的鼓点,不停的旋转着自己的舞步,高声传唱着质朴简单的歌曲,用自己的快乐来消解瑞肯的忧伤。
欧德镇长也在最外面的角落里跟着大家跳了一会儿,但是人上了年岁,腰腿的确是不如年轻人那么灵便了,所以也就笑着退了下来。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火和亚当两兄弟走过来。
“你们两人来啦!我好几次打算叫人去看看你们休息好没有,但是又怕你们辛苦了*,还没有缓过乏,再说我们本就打算将欢庆会开上一整天,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就没去叫你们,没想到你们两兄弟来的还真早!”
听完欧德镇长的招呼,火笑着说道:“年轻人,偶尔一次辛苦,算不得什么的。倒是欧德镇长,看您刚才那几步,才真是宝刀不老呢!”
“好小子,拿我调笑,不过不是吹,老头子我年轻时,论跳舞,在那在十里八村都是一把手。现在人老啦,跳不动啦,心有余力不足了。”
亚当最喜欢这种欢庆的场面,对着火说了一声:“我也去跳一会!”就自己大呼小叫的跑了上去,镇子里的人们看到跑上来的是亚当,全都欢笑着与亚当打招呼,这个开朗乐观又乐于助人的少年,在短短的两天之中,已经赢得了所有镇民的好感。
人们本来打算让开最外面的两道大圈,让亚当去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