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帝危险地眯起桃花眼,兰雅,你是在跟朕叫板吗?
“哦,兰王确有远见!不过,朕想关的鸟儿还没有能飞出去的!”
帝王的霸气对上那女子的自信与光彩夺目,在空中火花四射。
众人大气也敢出,空气也仿佛凝结了一般,几个大臣开始抹汗。
这时,只有阿海公公轻声对圣天帝说:“陛下,该放猎物进林子了!”
圣天帝收回目光,拂袖让兰雅起身。
又是十八声鼓响。
啪啪地鞭子声响起,栅栏大开。二百多个衣衫破烂的奴隶被驱逐着进入众人视线内。
“啧啧,这就是有钱人爱玩的游戏,以活人作猎物!真是奢侈,真是*!我江玉壶祖上烧了高香,有幸能见一见这样的大场面!”
江玉壶压低声音,握紧的手上青筋突起,可见他的怒气。
“不见得都是猎物!阿殇,你怎么看?”兰雅无视江玉壶的怒气,微偏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步殇。
“这些人里面,真正的奴隶没几个!你看,那几个人,目露精光,步伐稳重,必是内家高手。”
江玉壶顺着步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那几个人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精气外露,身材精瘦,脸上也丝毫没有一般奴隶那样表现出的绝望伤感等表情。
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尚不一定哪!
“这回好玩了!”江玉壶一瞄兰雅,眼中不见怯意,反倒是兴奋的表情。
“你说,他们的目标是谁?”兰雅一手支头,猫眼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全场一圈。
聂流苏笑得一脸坦然,见兰雅看来,左眼一眨,送上个秋波。而罗西则是无聊地把玩着他手上一颗硕大的玉扳指,好象什么事都不在意。
江玉壶耸耸肩,薄唇微勾:”反正不是我。他,他,还有你!最有可能!“
兰雅猫眼一转,却是淡笑出声:“玉面狐狸要是怕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没等江玉壶气恼出言反驳,就听见圣天帝满是威严地宣布狩猎开始,并定下了规则和最后猎得最多的人得到的奖励。
无论是猎人还是猎兽,猎得最多的可得黄金百两和玉如意一对。
规则是狩猎者可结队进入猎场,也可单独进入,为安全起见,狩猎者可自带小厮随行。
听到百两黄金,江玉壶就双眼发亮,擦拳抹掌地兴奋不已。
玉面狐狸江玉壶,又称天下第一偷,最爱真金白银,侍财如命。一听到黄金两字,他就管不住自己的手脚。放在别人口袋里那是别人的,进了他江玉壶口袋里,那可就是他的了。江玉壶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两件,一件是娶了兰雅做媳妇,一件是数银子数到手抽筋。
无论哪个人得了那黄金百两,注定得进了他的口袋。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兰雅没好气地看了那个兴奋不已的人,步殇也离他远远地,以示不与他为伍。
66不好意思,本相拉肚子
圣天帝一马当先地带着七皇子欧阳若然,欧阳夜进了密林。洛都大臣自是尾随而上,洛都名门闺秀也是不甘落后换上骑马装,娇笑地跟了上去。话说,圣天本就是马背上的国家,不管男女老少,都会骑马射击,民风也较为开放,女子也可象男子一样抛头露面,甚至经商。是以女子骑马狩猎,也并不稀奇。
马声嗒嗒,聂流苏打马过来,对着兰雅展颜一笑:“兰王请!”
兰雅自是回以一笑,晃花了聂流苏的眼:“南越太子请!”
说着一夹马背,卷土绝尘而去。江玉壶深深地看了聂流苏一眼,随着步殇跟上兰雅。
聂流苏站在身后,笑意渐消在眼底。
身后有人打马上前,轻声说:“太子殿下,都安排好了。”
聂流苏点头,正要打马进入密林,却听见身后传来他最为讨厌的声音。
“哎呀,南越太子等等本相。罗西不才,刚才突然拉肚子,来得有点迟了。”
正是罗西和楚燕儿带着身后的一大帮仆从,阴魂不散地贴了上来。
聂流苏那比女人还美的一张脸上一阵扭曲,拉肚子?这个罗西说起谎来眼都不眨,也不知道猫在一边看了多久的热闹。见没热闹看了,便冒了出来!
“大楚丞相这肚子拉得真是及时!”聂流苏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
“呵,说得本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罗西以袖遮面,状似无脸见人。
楚燕儿背地里伸伸舌头,做出个呕吐的表情来。
“无事的话,那本太子就先走了。”聂流苏不想跟这厮多作纠缠,作势要走。
“哎,哎,太子殿下,本相不识路!麻烦搭个伙!”罗西舔着脸,凑上聂流苏跟前,生生地拦住马的去路。
刚才放猎物时,他可看清楚了。当他罗西是傻子,那些哪是猎物,不小心成了别人的猎物倒是真的。看看自己的仆从,没有一个是高手的,何况还有楚燕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