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的偷盗者不同,她偷盗的却是人家古代人的身体,她只是一个本应死去的灵魂。莫说这番话乔垣之不相信。便是相信了,也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心中只怕认为她是神经病吧!虽然不知道古代有没有神经病这个词汇。
却说乔禾在马车内心中忐忑不安。便说乔垣之心中也有些揣揣不知该如何问出那句话。他低眉思忖,是不是抬眼看向马车。只见马车内一点动静也无。乔禾好似睡着了一般,就是桃心桃核也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他有心想问一问,尝试了几次之后。果断的放弃了。罢了!罢了!白铎王那样一个特美男子,便是任何一个女人看到都会心中欢喜的,更何况乔禾呢!她自幼从未见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心中喜欢也是一定的。便是那句脱口而出的话,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了!
他觉得,事实可能就是这样。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了乔禾的举动。想到这里。他眉宇间稍稍放松。他低声说道:“禾娘。他是白铎王。”他想。自己曾经无事的时候也说过白铎王的身份,乔禾自然也是知晓的。
果然马车内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气声。随即帘子一挑,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如墨的眼错愕着放大。乔禾张了张嘴,垂下眼睑道:“我梦中常常梦见一个人,他总是与我说话。只是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实样子。他从来都只露出一双血色的眼。”说着,乔禾压低了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害怕跟颤抖,继续道:“禾儿觉得此事甚是荒谬,便不敢与哥哥说起。”便是对刚才那句话的解释了!
乔垣之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既是梦境,便不用在意。”话音落下,却打马上前,一句都不愿多说。
他口中这样说着,心中却已经翻起惊涛骇浪。他倏然就想起无尘师父同他说的话,“他们两个的缘分,是剪都剪不断的,所谓注定,便是如此。”起初他还有些不信,可是现在,他深信无尘师父的话,不敢再有丝毫怀疑。
也许,真的只有让白铎王娶了乔禾,她的身体才会好转。只要她的身体能好转,他还有什么所求呢?完成了父母的交代,亦是给了妹妹一桩好姻缘,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乔垣之的心情雀跃起来,高高兴兴打马上前加入众好友跟白铎的圈子里。
透过帘子见到哥哥终于将此事放下,乔禾在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且不说乔垣之在暗中如何推波助澜的盘算着,单说乔禾心中,也是乐得跟白铎走在一起。因为这一生,她要报仇。
曾经那般无情的对她说分手,任由她在大雨中淋了一天,以往或许是不恨的,总说的好听,说自己已经将过去彻底遗忘了,正准备好迎接新的生活时,他又骤然出现在她的世界。人还是那个人,而她却早已不是昨日的那个她了!
曾经那般深爱,如何愿意为他付出,也都只是曾经。如今的她,便是已经死了心,专心修复这病弱的身体,还有让他的目光重新放在她的身上,这一次,她要让他才是被甩掉的那个人,让他知道自己就算身份如何高贵,长的如何惑人,她都不会在意的弃之如履。
白铎!白铎啊!
乔禾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嘀咕着他的名字,如墨的双瞳好似能透过那织锦布帘看在他的身上,直要从他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
乔禾在心中计划一番,便眨了眨有些泛酸的眼睛,动了动压麻的手臂,对桃核道:“到吃药的时辰了吧?”首先第一步,要将身体养好。
桃核见主子终于说话,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大笑脸说道:“是,奴婢这就去取药。”说着便挑起帘子下了马车,正巧白铎百忙之中望向马车,却见那帘子适时被挑起,露出那张让人惊艳的娇俏容颜,目光云淡风轻,带上微微喜悦。
帘子很快就落下了,从上面跳下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来,她下车之后却上了另一辆马车,不一会儿便提着一个食盒回了马车上。他想,她大概是觉得无聊想吃东西玩了。
药碗从食盒中拿出来,乔禾暗赞桃核聪慧,若是让别人瞧见她在吃药,断会给众人一个她是病秧子的印象。桃核这般做,便是她只是想吃东西了,吃货总比病秧子要好的多。
汝城不大,不多时便出了城上了官道。上了官道之后,马匹所过之处,激起烟尘无数,马车的帘子便自此从未打开过。
此时日上正中,天气越来越热,为了不被太阳晒着,便都无心说话,专注纵马而行,故而很快便到了郊外庄子。
这是乔垣之仙逝的父母留下来给乔禾的嫁妆之一。这里风景优美,便是房屋都建筑在众花树之间。四时四景,春夏秋冬各有住处,现是夏日,便住在百花园,待得到了秋日,便住在秋梨园,有新鲜的果子食用不说,还有晚花可观,待得到了冬日,便住在梅林园,十色梅花围绕,花期不同,却是一年四季都能欣赏到开的正艳的花儿的。
这地方太美太让人喜欢了。众人刚刚下了马,便一下爱上了乔家庄园,更有甚者纷纷上前询问乔垣之是否想要卖出这个庄园,表示自己愿以万金买下。
这个价格在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