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四儿却是不能接了,默了一默又说道:“王妃,奴才求您为王爷想想。您就算不看在其他事情的份儿上,您看在王爷上次为了您差点牺牲性命的份儿上,出面澄清一下。行吗?奴才求求您了!”四儿说着,扑通一声竟是跪在了乔禾面前。
乔禾神色复杂的看着四儿。四儿这么长时间也帮了她不少。于白铎来说。她现在对他余情未了,有很多次冲动她都想要出面去帮他澄清世人误解,可是刚刚迈出一步。她便狠心的退了回来,甚至会想,若是这一次将白铎彻底打败。那哥哥便不用死了。
她怎样都无所谓。最担心的便是梦境之中的事情发生。因为乔垣之确确实实因为她而算计过白铎啊!白铎那样骄傲的人,怎么能允许这样一个侮辱他的人时刻在他眼前晃着?
四儿见乔禾沉吟不语,叩了一个头说道:“别人或许不晓得。但奴才在王爷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哪一个姑娘能让王爷如此费尽心力的。从第一次王爷看到您的时候。就待您和其他姑娘不同。他会对您笑,甚至还会别扭的安慰您。王妃,奴才自问这么多年跟在王爷身边。便是娶了一百多个侧妃,王爷也没有对任何一个侧妃这样蹩脚的关心过。”
“更遑论带着您在白铎城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儿一样游玩?那段时间是奴才自从跟王爷开始,见过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新婚之夜第二日您昏迷不醒。王爷日夜不分的守候在您的身边,您在梦魇中大喊着,王爷却像是不知道一样,一遍一遍的应着,王爷受的折磨并不比您少啊!”
“不可能的!”乔禾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无措的摇着头,不可能,白铎不会这样对她的。明明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可是乔禾就忍不住想到那日在白幽帝的老窝前的山林中,白铎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反身帮她挡箭,那一刻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实就像在讽刺她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那日他替她挡箭的记忆。
他半开玩笑的说:“记住,可不能随便说一个男人不行,会阳痿的。”
他明明意识已经开始混沌了,可是还是会笑的一脸轻松的,无所谓的说:“差点伤了禾儿,真是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你就出来地,还差点为了你搭进去性命。”
当被她发现他因为中毒已经看不见的时候,他还怕她担心,故作轻松的说只是有毒,没事。
他说:“我觉得值得就是值得。”他还会再最后关头开玩笑说让她叫他夫君,原来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他怕再也听不见她唤他夫君,他想趁着自己还清醒,最后再听她叫几声,那时候到了最后,江山已经在他心中无关紧要了,反倒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堪比江山,甚至比江山还要重要。
有些人,爱一个人却不知道如何表述,往往在最后关头才会想要说出口,那时候却造成了双方的遗憾。
乔禾一面失控的喃喃着,一面不知所措的在房间内来回走。四儿知道她一时间还不能接受,他站起身垂首立在一边,房间内只有乔禾不住的呢喃着,良久她才住了口,她回头看向四儿,说话时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甚至听不出任何别样的情绪。
她道:“那你说,秋月在王爷心中是什么位置?”
“只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四儿抬起头,丝毫不惧的跟乔禾对视。
乔禾闻言嗤笑道:“她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难道我不是?在我眼中,我便是那个可以给白铎利用的人。”四儿还要反驳,乔禾已道:“难道不是?那我哥哥弄那些生意要做什么?还不是成全了他。”
四儿摇头叹息道:“不是这样的,王爷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乔公子会帮到他,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乔禾道:“难道他最开始不是看上我的美貌?”
四儿闻言这才悻悻的闭了嘴,片刻方才说道:“最开始也确实是这样的,后来也的也是有些利用的意味在里面。可是王妃,便是利用,王爷待您也是极好的。”
乔禾冷哼说道:“极好?!你也说了,先是瞧上我的美貌,紧接着又看我哥哥的份儿上,当然要对我好些……”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四儿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奴才嘴笨,不知该怎么说。越说王妃越是生气,奴才这就先走了。不过临走之前,四儿还想跟王妃您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或许王爷在某些事情确实做的过分了些,但他心中却是有您的。您心中也是有王爷地,只是误会太多。奴才也不知该从哪里解释,等日后您跟王爷有些话自会说清楚!”
“您离开的那段时间,王爷每日都很担心。他虽然生气乔公子算计他给您冲喜,却更怕您离开他便会身体不适,顾不得此时全部计划进行到哪里,毅然将手头的事情全部停下,只为了寻找您。便是乔公子那边因为停下了生意而提供不上来银钱让他很多事情搁置了,他都没有丝毫生气,反而道应该如此。王爷的担心不必乔公子少。”
“那日听说您被幽帝的人带去一个秘密基地,明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