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踌躇了一下,苏纱在这个国家,也已经是一个传奇了。更何况一个后宫?尤其圣宠不衰,虽然是皇上下令,众人也不敢把她得罪的很了。
侍卫跪在苏纱脚前。
“娘娘。皇上下旨,暖香阁众人出宫。均要得到皇上的允许。”
苏纱垂目看着侍卫。谁也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事,看来,昨天的谈话。到底是叫慕容澈心中起了戒心。
“这么说,皇上是禁我的足了?”苏纱的眼睛眯了眯。
侍卫不敢答话。
苏纱扭头就往回走,竟然禁她的足。凭什么?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小清和小浅见苏纱竟然进到工具房,不一会,拿着个大锤出来。脸色变了。
“都给我跪在那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起来。”
苏纱寒着脸道。
众人不明所以,可是。却又不能不听苏纱的话,迟疑的跪下。
苏纱拎着大锤。走到一角的狗洞,狠狠地砸了下去,想要圈禁她。也要看她乐不乐意。
慕容澈下了早朝,进入御书房批阅奏章,心中一直有些浮躁,这个苏纱,你要哄得她高兴还好,要是闹得不愉快,她那拧脾气上来,是当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禁她的足,不会把她的火气勾出来吧。
越想越觉得不安,他索性把奏章一推,站起身来。
“三顺,去暖香阁。”
三顺连忙答应了一声。
慕容澈走到半路,就见到一个风筝在前面树上挂着。
“这是哪里来的?”慕容澈脚步顿了顿,三顺连忙一挥手,叫人把风筝从树上摘下来。
慕容澈掂掇了一下风向,看样子倒像是暖香阁那边,太监取下风筝,他接过拿在手里,继续向前走。
走到暖香阁,却发现门口有侍卫守着,他点点头,侍卫们还算尽心。
“娘娘可出来过?”慕容澈问道。
“出来过一次,臣等按照皇上的吩咐,叫娘娘多休息,娘娘听了,就回去了。”
慕容澈单边眉毛一挑,苏纱似乎不像是这么听话的人呀。
“去,叫开门。”慕容澈吩咐道。
三顺上前去拍门,好大一阵功夫,一个小太监一瘸一拐的过来开了门。
慕容澈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你的腿怎么了?”
苏纱虽然不喜人接近,却是个善待奴才的主,暖香阁人虽然少,可是,一个人受伤了,也不至于连休养都不能,依着苏纱的性子,也不会叫他带伤工作。
“没事,没事。”小太监连连摇手。
慕容澈也不是很在意,他问了,他们不愿意说,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
走到院子中,就见到暖香阁的奴才们都跪在那里呢,慕容澈猛地回过头去,看了看给他开门的小太监。
“怎么回事?亦妃娘娘呢?”
众人的目光向后面看去。
慕容澈隐隐的听见后面有这什么声音,顺着声音向后面寻去。
苏纱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到底是以前的人实在,这墙也建的太牢固了。
“要是有个包工头子穿越就好了,一定能弄个豆腐渣工程出来,我也就用不着这么费劲了。”
“苏纱,你在做什么?”慕容澈看到好好地宫墙,竟然叫她砸出脑袋大的一个窟窿,脸沉了下去。
“我在砸墙,皇上你没有看到吗?”
苏纱搓搓手,又抡起大锤。
“哎呦,娘娘,这宫墙也是乱砸的?你们还不去接过娘娘手里的大锤?”
三顺眼见着慕容澈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得,连忙吩咐。
小太监们战战兢兢地上前,真害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娘娘一个冲动,就不砸墙,砸向他们了。
苏纱低头垂目站在那里,小太监们接过大锤,没有见到苏纱反抗,暗自松了一口气。
“苏纱,你身子不好,朕也是为你好,你怎么能闹小孩子脾气?”
慕容澈缓和一下神情,语气尽量和缓一些,可是,还难免有些生硬。
苏纱冷笑一声,“皇上这是为我好?可是我却觉得,这只不过是皇上的黄金囚笼。”
慕容澈脸色一沉,轻声呵斥,“胡说什么?”
“皇上如何认定我是胡说?我能走动的,只有这么一个院子,也只不过说明,我这个囚笼比别人的大些罢了。”
“最近天气和暖,一些时疫也开始复发,朕不叫你到处走动,也是因为你身子羸弱的缘故,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朕的苦心呢。”慕容澈要出手帕来,给她擦额头上的汗。
苏纱一愣,“真的?”
这么说倒是她误会他了吗?
“朕骗你做什么?宫中原本与外隔绝,只是,御膳房每日要去外面采买,所以,如今宫中也感染上时疫了。”
慕容澈看了看手帕上的灰,摇摇头,“你的病才好些,累坏了怎么办?”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