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拿过一个大一些的棉布,冲着苏纱招招手,“你过来。朕帮你把头发上的水再吸吸。”
她体质原本就弱,若是湿着头发出去,吹了风在受了凉。
苏纱犹疑的走了过去。慕容澈拉着她坐下,把她的头发裹起来。卖力的挤着上面的水分。
男人到底比女人力气大些。等他弄妥,苏纱的头发基本就半干了。
“谢谢你,慕容澈。”
慕容澈只是坐在一旁等着。没有洗澡,所以,苏纱也就没有帮他弄。
“谢什么。你不是说你们那边的男男女女都是这样的?”
苏纱一愣。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还能接受那样的思想?
笑了笑,简单的把头发挽起,用根簪子别上。“我们回去吧。”
慕容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苏纱的侧面很好看。很多美女正面看着不错。侧面看着就很一般,苏纱却恰恰相反。她的正面看起来,也就是清秀佳人。侧面看起来完美的就像是画中人。
“朕终于明白了你那天讲的那个故事。”慕容澈嘴角噙笑。
苏纱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哪一天?什么故事?我讲的实在有点多,我都不记得了。”
说完苏纱笑。看来,她还是个话唠,“以后我一定要少说话,言多必失。”
“朕还没有说你说的是什么故事,你怎么就知道是你言多必失了?”慕容澈反问。
苏纱歪了一下头,“看皇上笑得一脸银荡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没有想着国家大事。”
慕容澈的脸黑了下来,“苏纱,你这舌头还真的不想要了,竟然敢说朕笑得银荡。”
苏纱吐吐舌头,“我想想,恩,皇上你笑得春风满面的,想到了臣妾说的哪一句话呀。”
慕容澈忽然凑近她,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就是偷窥妃子洗澡的那个帝王,朕觉得偷窥甚是有趣。”
“咳咳。”苏纱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莫非皇上偷窥过?”苏纱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怅然,她说刚才慕容澈看她的眼神,有点像看赵飞燕,原来,他老人家已经有对比了。
“不知是哪位美人竟然叫皇上这么魂牵梦绕的呀?”苏纱酸溜溜地问道。
她就说她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洗澡,慕容澈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等她进入温泉里面,他竟然就进来了,害的她哪里有心思洗澡了,胡乱的清洗一下就出来了,他竟然还嫌弃她。
苏纱没有觉察到,她很在乎慕容澈对她的评价。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朕有一次过来,看到你在里面,想着你说的,就一直在外面看着。”
苏纱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慕容澈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指头,“行了,行了,什么也不许说。”
苏纱半天才说出来,“皇上,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皇上最后的下场?”
人们总是比较容易记住*韵事,而忘记结局。
“哦?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皇上最后的下场一定很不好。”慕容澈单边眉毛一挑。
苏纱忽然就觉得情绪低落,“是呀,很不好。”
就因为宠爱赵飞燕赵和德,皇上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亲手送到赵和德的宫中弄死,他怎么狠得下心来?当然,那些也许都是杜撰的,历史的真相应该是什么,谁也不会知道的了。
“身为帝王,是不能有爱的。”苏纱声音沉沉地道。
慕容澈猛地顿住脚步,侧头看向苏纱。
苏纱转过头去不语。
良久,慕容澈声音低低的,“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苏纱,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直想要离开我吗?仅仅就因为我是帝王?”
他说过,他相信苏纱那一次,所以,苏纱说的,他信了,因为信了,所以否决了她是慕容瀚的人,那么她对他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是因为什么?
“皇上,那边来的可是汪御医吗?”苏纱一抬头,看见汪御医在一个小太监的带领下,匆匆而来。
“恩。”慕容澈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一声,苏纱不肯正面回答他,莫非真的是因为这个理由?也只有等下再问了。
“汪御医,你怎么来了?”慕容澈等汪御医走进了问道。
汪御医行了一礼,“回皇上,关于时疫的档案,大家写了不少,可是,却没有另外备份,臣想着,皇上娘娘只是关心一下时疫的进展,这些东西记得乱,大家派我来为皇上解释解释。”
其实主要的是怕皇上不小心弄丢了一页,两页的,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情,时疫要不是传到了宫中,还是不会得到上面人的重视,在众人的眼里面,不就是死几个人吗?边关打仗比这死的人多多了。
御医们平日里只为皇家贵人们看病,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御医没有做两件亏心的事情,眼下发生了时疫,皇上叫他们拟上治疗时疫的方子,这些个御医卯足了劲要为百姓做点实事,一来为自己积点阴德,而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