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低头沉思,随即断然摇摇头,“不可能,你要真的喜欢朕,不会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苏纱淡淡地道:“那皇上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慕容澈说不出来,在他的记忆中,父皇的那些女人们,每天勾心斗角,一个人带着好几张面具,见到父皇的时候,个个都打扮的鲜艳妩媚,说不出的温柔,父皇说一,她们绝对不会说二,父皇说星星是最美丽的,她们就会说,真希望能把漫天的星斗洒在裙角,只为了博他父皇一笑。
“爱上一个人……应该就是想尽一切法子,让对方开心吧。”慕容澈犹豫着道。
苏纱嗤笑,爱得失去自我?对不住,她爱不动。
慕容澈反问,“那你说说,爱应该是什么样的?”
“爱是平等的,单方面的复出,是很累很累的,爱不需要什么奉献成全,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的,什么包容,爱本身是自私的。”就像男人不会允许女人红杏出墙一样,女人凭什么就要看着男人去别的女人的温柔乡,自己黯然神伤?凭毛?
“朕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朕后宫里面的那些女人,可是,这是祖宗的规矩,朕刚刚继承大统,国家百废待兴,朕也想要好好地做一份事业,苏纱,你给朕点时间好不好?”
苏纱睁大眼睛看着慕容澈,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她一直认为,慕容澈是一个很冷情的人,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国家,牺牲个人委屈他自己的人,要是那样,他早就应该宠幸骆雪慧了,虽然骆将军不愿女儿进宫,只怕也求到了慕容澈那里,可是,想要抓住一个统领兵权的将士,首先就要把他在意的紧紧地抓在自己的手边,慕容澈要真是那样的,先就和骆雪慧木已成舟了。
这时候,跟她说什么给他时间,当她是小孩子吗?
“苏纱,答应朕,给朕点时间。”慕容澈握紧她的手臂。
苏纱垂下头去答应了一声,“好。”
给多久的时间,他心里有,她的心里也有。
慕容澈松了一口气,放开苏纱,神情愉悦,“苏纱,累了吧。”
慕容澈帮她拍了拍枕头,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倒,“我们随便聊聊天。”
“和皇上,谁敢随便?不要命了吗?”苏纱笑。
慕容澈凤目微眯,“苏纱,朕发现,你最近叫朕皇上的时候比较多一些呢。”
“后宫的人越来越多,我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苏纱闭上眼睛道。
慕容澈听了,冷哼一声:“谁敢?”
苏纱浅笑,“现在皇上宠着苏纱,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恨着苏纱呢,等时机成熟,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把苏纱踩在脚底下,皇上一开始应该是深信不疑的,只是时间长了,难免会听进去一耳朵二耳朵的。”
“你呀,说什么都不肯相信朕。”慕容澈无奈叹气。
苏纱定定地看着慕容澈,“皇上,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人言可畏。”
“你要相信朕有自己的判断,怎么会听信谗言。”
“就是圣人,也未必就能不二过,不迁怒,皇上不是圣人。”
苏纱固执地道。
“你这个执拗的性子,可如何是好?”慕容澈摇头叹气。
苏纱见他一脸愁容的样子,反倒笑出声来,“皇上,你现在就觉得苏纱难缠,等到有人在说苏纱两句,说的那个人掌握的时机比较好的话,你就会对苏纱心存芥蒂,慢慢的疏远苏纱,接着就会有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罗列出苏纱的罪状,每天在皇上的耳边讲呀讲,讲的皇上不胜其烦,最后无奈,大手一挥,好了好了,就按照你们说的罪状治苏纱的罪吧。”
慕容澈做无力状,她想得太多了。
“到时候苏纱就这样了。”苏纱做了个无力倒地的哀怨模样。
慕容澈见了,忍不住把苏纱搂在怀里,“你呀,就是每天没有什么事情,胡思乱想,朕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苏纱听了他的话受到惊吓,“皇上不会想要我学什么绣花女红吧,我首先声明,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弄那些东西的。”
想当年,十字绣风靡全国的时候,她也心血来潮弄了一幅,最后怎么样,成了好友的嫁妆,巴掌大的一幅绣图,她一针未动,打那次之后,她发誓,宁愿花钱买现成的,也绝不要在绣什么十字绣了。
“绣什么花,你病刚好,不宜劳神。”
苏纱连忙点头,恩,太对了,她怎么能绣花呢,她的病才好。
慕容澈伸手把她的头发往后拂了拂,“自打你病了,就再也没有听到你*,以后,朕闲暇下来,就过来给你*好不好?”
“你?”苏纱瞪大眼睛,他给她*?
慕容澈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朕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可是,你身体不好,身边人手不够,照顾起来,难免丢散落四,朕再给你派来个人顶上小浅,在派一个嬷嬷照顾你日常起居,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