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想着心事,苏纱在那漫不经心的嗑着瓜子,看着周围上演着人生百态。
“你一个女人,跑到这里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安陶忍不住开口。
苏纱无奈的看了一眼安陶,“这里是京城,随便拿起一块石头砸下去,都能砸出大事件来,女人到*虽然稀罕,可是却也不至于就被*迷晕送到谁的床上。”
敢在京城开*的,不但要有通天的本事,还要有谨慎的性子,既不能怕事,也不能找事,那里就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真正吃人的地方,也许就是你心中最神圣的地方,淤泥里面能长出荷花,就是这个道理,越是看起来肮脏的地方,反倒比很多地方都干净的多。
“你就那么确定?”安陶不可置信。
苏纱撇撇嘴,一直刚刚进来的人,“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安陶看了一眼,没什么不同。
苏纱就知道他有看没有懂,解释道:“你看他一进来,就有美人迎上去,你看他的表情,一定是头一回来这里,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
“那又怎样?”安陶不解。
苏纱抿嘴,看着跟聪明人似得,怎么连这都想不通?
“说明他是新客,陌生面孔,你也是新客,陌生面孔,为什么没有人来招待你?”
安陶斜睨着看着苏纱,“自然是和你一桌的缘故。”
他这话一语双关,即说了他这里有女人,也算是侮辱苏纱是*。
要是别人说两句狠话,苏纱就要死要活的,她也就不是苏纱了。
“是因为你志不在*,你看你就是要找人晦气的样子,谁还凑上来?”
谁找晦气了,安陶一挥手,要跟苏纱理论,没想到侍女端了菜过来,他虽然挪开,脸色终究不大好看地瞪着那个侍女。
苏纱笑着接过盘子,斜睨着看着他,那表情,分明就是再说,我看你找晦气不?
安陶见了,忍了又忍,终于把这一口恶气咽下去。
苏纱拿起筷子,细细的品尝着,“恩,这里的菜肴不错,你也尝尝。”
苏纱示意道。
安陶看了看眼前的菜肴,不管入口怎么样,这么看起来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勉强拿起筷子,尝了尝。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这里的人,是为了找快乐的,你要是觉得委屈,何必呆在这里?”
谁苦大仇深了?安陶不满的瞪了一眼苏纱,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那边跳舞的那个女子真美。”苏纱惊叹。
“长得那样,跳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安陶鄙视地道,什么眼神。
“所以说你看不到美?我看的是舞蹈,又不是美人。”
虽然从古至今,看什么都是先看脸蛋,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就像她原先的那个世界,那个棒子国就说孩子一出生,父母就为他攒整容的钱,还不是因为社会需求?
安陶被她的话噎住,赌气看着那女人跳舞,忽然发现,忽略了她的脸蛋,还真的没有人能跳得比她好,其实一般人也看不清那舞女长得啥样,她的脸上戴着薄薄的一层面纱,似透非透,要不是他练就一双鹰眼,也未必知道那是个丑女。
“这个舞女跟乐师的配合还真是天衣无缝,两个人一定是情侣。”苏纱断定地道。
安陶看了看阴影里的乐师,他目光如炬,虽然那乐师躲在了阴影里,他还是看清了他的相貌,要是个丑八怪也就罢了,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汉子,安陶一愣,这样的两个人会成为情侣,实在是太不般配了吧。
安陶忽然看见乐师抬起眼来,含情脉脉地看了舞女一眼,继续吹着,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纱笑笑,这只是感觉,感觉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一个喝醉酒的公子趔趔趄趄的向舞台上走去,安陶见了,小声道:“那个舞女有麻烦了。”
苏纱听了,抬眼看了一眼,断然道:“不会。”
安陶冷哼一声,有钱的就是大爷,*不会为了一个舞女而得罪客人的。
苏纱看了一眼摆明不信安陶,拍了拍首饰盒,“打个赌?”
安陶不屑地看了看她,“一个要求。”
“啊?”苏纱一愣。
“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安陶道,他那天算是得罪了慕容澈和她两人,他这次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趁着这次机会,要一个要求好了。
苏纱痛快地点头,“好。”
稳赚不赔的,干嘛不赌。
两个人讲完条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向歪歪斜斜向舞台上走去的醉汉。
“哎呦,这个不是宋公子吗?你看你来我都没有注意,小桃,还不扶宋公子坐下,宋公子小桃可天天念叨你呢,你今天可算来了,小桃新学了一首歌,说是要唱给宋公子你呢,看宋公子你的酒意恰恰好,现在就去小桃的房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