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血正准备过去扶起主子,却有一个人先一步行动了。
“我来!”南宫烈冲在了前面,小心翼翼地将窦君琦抱在了怀中。如同对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冷和血虽然不舒服,这是少主的命令,他们必须要执行。但是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争执的地方,如果引动了尧国的士兵。他们可就愧对了主子一番心血。
煞直接将南宫权扛在身上就一起走着。
一个时辰后。毒怪逼出了那根银针,解除了全麻,虽然他被麻痹着什么也动不了。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全部都听在耳朵里,立刻跑到尧国大营中。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当然属于他的责任全部都摘除。总之一切都是窦君琦挟持了皇上,所以他才只能主动被打倒,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只能说是救驾失败。
古云彪气得要死。可是半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只能是想着解决方案,这皇上落入了成国人的手中。这件事就难办了。
在尧国大营炸锅的时候,窦君琦慢慢地醒过来。
有窦豆这个鬼医的天才徒弟在。没有什么办不成的。当然窦君琦被封锁住的内力,因为是南宫家的独门手法,所以只能等她醒来。然后南宫烈帮她解除。
窦君琦看着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感叹一声,终于回来了。这几日在尧国军营虽然没有遭受到什么毒打虐待,但是这心中总是非常着急的。
“娘亲,你好点了吗?”窦豆那眼泪啪啪地掉下来,这些天他虽然在别人面前特别坚强,而且还得做别人的工作,但是他心中也害怕,害怕娘亲被人欺负。
他恨自己为何这样小,不能够帮助娘亲,不能够救出娘亲。
看到这一幕,这些大人们都自动退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母子。
“傻窦豆,怎么就哭了呢?娘亲没事,而且娘亲怎么教你的,哭是懦弱者的表现!”窦君琦帮助窦豆擦眼泪,这心也是柔软的。她对这孩子过于严格,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要窦豆快速成长起来,这样才能够更好地保护自己。
“不是我要哭的,是这眼泪不听话就是掉下来!”窦豆吸了一下鼻子,看着窦君琦,可怜兮兮地说着。此刻他可不是那个整日将小爷挂在嘴边,时不时地来点恶作剧,得意洋洋的臭小子。只是一个想念娘亲的乖宝宝,思念着娘亲。
“恩,是眼泪不听话!娘亲知道窦豆最坚强,最乖了!”窦君琦搂着窦豆感慨万千,她在南宫权面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真怕死,比任何人都怕死。她要是死了,窦豆怎么办?
母子两个腻歪了很久,窦君琦才说饿了,其实一开始醒来的时候就饿了,但是必须得先安抚儿子。
端着粥进来的人居然是南宫烈,窦君琦差异了一把,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让太子端粥,春分谷雨真是该狠狠处罚!”窦君琦掩饰着心中不自然地表现,自从这一次,她发现面对南宫烈的时候,是明显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
“和他们无关,是我自己要进来的!”南宫烈急忙帮着那两个丫头澄清着,要知道刚刚她们可是非常不愿意,要是现在再不承担起来,日后可就不好和他们处关系了。
“那真是谢谢太子殿下!”窦君琦掀开被子,就准备下来吃,她可不是那些倒在床上装柔弱,需要安慰,需要喂粥的妹子。
“你快——”南宫烈阻止的话没有说完,这窦君琦就已经坐在桌子上,还是干脆别说了。从一开始她就和那些闺阁里的女子不一样,不是吗?
一个能打战,能摆出古阵,能够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居然俘获了尧皇,这样的女子天生就应该是王者。
窦君琦也不客气,接过粥稀里哗啦地就开始吃起来。她吃饭自然也是有着声音,速度很快,没有半点吃猫食的习惯。
“春分,再盛一碗!”她的饭量也是那些个不运动只会绣花女子的几倍。
一会,窦君琦终于吃完四碗粥,这才感觉浑身舒服。还是春分最知道她的口味,这些天在南宫权那里,这吃的简直是太差了,就跟猪食一样。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吃下去了。
“太子,让您这样一直看着,真是不好意思!”窦君琦也感觉到南宫烈跟平日里有着非常巨大的变化,这一丝变化她不敢去想。她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哪怕现在很漂亮,和他也是半点可能没有。
最关键的是她不想被禁锢,只想自由地带着窦豆飞翔。
“窦君琦,我们之间一定要如此生分吗?好歹也是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敲定好的合作伙伴,就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你也不是扭捏的女子。我也一直这样称呼你,对不对?”南宫烈听着那一声声的太子,就感觉到难受。
虽然意识到自己对窦君琦的感情,但是南宫烈是不会表达出来,因为时机不对,而且如果不能确保能够娶她,又何必去搅乱别人的一池春水呢?
“好,南宫烈,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想问如何处理南宫权?”窦君琦自从知道南宫烈的计划后,对某些问题上,那都是直来直去,他们窦家需要一